没事!帝邪嘴上说着,脸色可是很不好。
芬格瞅了眼菲儿,菲儿却瞪了他一下。
芬格只好缩回视线。
“那就好,前面说不定就有流浪的医生,吃点药好得快。”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到了晚饭时间,帝邪,菲儿,芬格三人下车,走到篝火旁。
锅里的香味浓郁的盖子都没盖住,今天是大乱炖。
土豆的醇香伴随着牛肉的肉香,撒上孜然,胡椒粉。那味道,欲罢不能,直冲脑子。
芬格直接一路小跑,蹲在锅旁边,不停地赞叹,“真香。看来来的真是时候啊!”
女药师虽然被夸很高兴,可是回过神来。
“哎!你谁啊!”
一旁的帝邪开口说“他是我朋友,正好遇上,要是食物不够吃,就把我的给他。”
没办法救主发话了,女药师给芬格盛了一碗,芬格没忘道谢。
然后又端走一碗。
“哎!你……”
女药师心想这哪来的饿死鬼。没吃过饭吗?
趁芬格刚走,拿起锅就离开,向其他成员分饭。
芬格端着两碗汤乐呵呵的走过来,“我的朋友你要那碗?”
“你吃吧!”帝邪微笑。
因为他已经猜出了芬格接下来会说什么了。
“那怎么好意思啊!我不客气了。”
帝邪笑出声,“我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饿死了。”
沙沙,沙沙。
远处的灌木不断穿出声音,帝邪因为人面树的原因有了警惕性。
一手拿出剑,一手握着人面树吊坠。
芬格则坐着箱子上,端着汤抿了一口。
声响出现同时,他控制风覆盖周围的地面,无形的风刃藏在各个角落,一有危险直接断掉它的腿,再灭杀。
“哇哦!别激动两位。”
声音慢慢接近,人从灌木中走出。
一身的皮质黑袍,带着乌鸦嘴般的面具,带着帽兜将自己的头遮得严严实实,提着褐黄色的手提箱。
“我是个瘟疫医生,也就是疫医。”
“不知道为什么大道上的魔物突然多了起来,你们在这里休息要小心点。”
微风拂过帝邪,去往疫医身边,无形的风墙围绕着。
帝邪悄悄放松,芬格又抿了一口,“这年头可没听说那里闹瘟疫啊!医生。”
“不,不,不。瘟疫只是疾病的一种,我想治疗人类身上全部的疾病,当然不能只在一种病上做研究。”
“这位好像受不小的的伤啊!”疫医看着帝邪,乌鸦嘴面具的眼眶漆黑,从外面根本看不见它的眼睛。
帝邪因为无法观察,所以有些防备。
“需要我帮忙吗?虽然内伤不是我的专业,不过我也有所涉及。”
芬格有些惊讶,不是吧!我嘴这么灵的吗?平时说捡钱毛都没捡到,今天说医生来医生。
疫医半蹲放下手中的箱子,抬起双手示意投降。
“放心,我不会对他做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么好的病例不能浪费。”
“现在能解开这风墙了吗?”
芬格解开风墙,“不收钱吧!”
“有这么一列病例,我应该感谢你们,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疫医拿起箱子走到帝邪,芬格端起两碗汤,让出箱子。
疫医让帝邪坐到上面,蹲下身打开手提箱,上面是各种各样的的工具,锤子,手术刀,锯子啊什么的。
下面的是很多颜色各异药水跟粉末,还有几本书,牛皮笔记本,几只玻璃瓶,酒精灯支架什么的。
拿出放大镜,让帝邪张开嘴,又用锤子敲了下膝盖,右手放在帝邪脖子上感受脉搏。
把东西全都放回箱子后,开始调制魔药。
“魔力透支,还是未来魔力,你这可是有些麻烦了,不过还可以调节,有东西让你没被抽干。”
疫医转身拿着慢慢一瓶浓绿色的魔药,“可以修复你破解的魔力壁。”
帝邪一开始是拒绝的,这味实在是不太好闻,就像臭虫,臭屁虫加榴莲又倒上鱼腥草汁一样。
没办法,为了以后帝邪接过瓶子,看着还在冒着泡泡的魔药,犹豫再三,还是算了吧!
转念一想,妈的喝个药还怕,总比麦子老师的鼻涕虫布丁味道好吧!不管了,干了。
快速怼进嘴里,想趁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咽下,可是他小瞧了大脑的反应速度。
一股凉意直冲脑子,魔药顿时卡在喉咙里,整个身体都在抗拒,拒绝这魔药身体。
“我后悔了”帝邪现在脑子里全是这个念头。
没办法了,都到喉咙了,再不咽下去就呛死了。一咬牙一跺脚。
咕噜一声。
我要透过喉咙流进胃,喝完之后。
帝邪觉得胃部在翻江倒海。整个颅腔都通风了。
直接跪下趴在地上。用双手捂着嘴不吐出来,满地打滚。
芬格投来怀疑的目光。
疫医则站在一旁,一边观看着帝邪的反应,一边记录反应。
疫医似乎感觉到芬格的目光,不急不忙的解释“这是正常现象,只不过药效比较辛辣,气味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你可以想象吃几只臭屁虫加上薄荷,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
“主料:摩多蜥的唾液五十升,梦桑树的树汁三十八升,毒瘤犀角粉十八克,蝾螈王皮肤十厘米。巨颚蚁唾液三滴。
辅料:十克薄荷精油,四百升蒸馏水,蜘蛛的腿毛,多眼怪的眼睛一颗。”
“嗯,薄荷精油就算了,病人产生应急反应。”
拿着钢笔挂掉薄荷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