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白天的小闹剧,帝邪成功的引起了这位贝利亚家小公主的厌恶。
西弗勒斯让英卡洛斯侍卫长带着帝邪围着周围主要的建筑走了一圈,认认路。
晚上。
帝邪被叫到西弗勒斯的书屋里,帝邪面前是暗红色泽的书桌,正中央放着一本摊开的笔记,光滑细腻,用着奇怪的字母文字,墨迹黑偏蓝。
“古苏美尔语,”第一世纪开始形成的语言。帝邪想起自己在梅子老师的笔记上见过。
桌子边缘摞着一本本书籍,两侧的墙上各有一盏明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形似灯笼。用玻璃罩住。
墨水瓶旁边静静的躺着一支钢笔和羽毛笔,笔尖闪烁着微光。
“灯还不错吧!从东大陆商贩哪里买的,哪里真是神奇,有太多没见过的东西了!”
西弗勒斯拿起羽毛笔,长长的白色尾羽,红色的眼睛花纹,那只孔雀毛。“即使钢笔更加先进,我还是喜欢羽毛笔。”随即吐槽道“虽然要不停沾墨水。”
“我想知道你拔它羽毛的时候它戳你吗?”帝邪“噗嗤”一声不好意思的捂着嘴。
“哈哈,追了我半天。”西弗勒斯大笑着。
“你不知道,当时它脾气多大,害的我都跑到大街上,一群群贵族小姐看着我,哎!我当时恨不得找个缝。”
“好了,开始我们之间的谈话吧!”西弗勒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主题“我想你很明白成为一名魔法师意味着什么。”
“强大以及……危险……”
“没错,国家之间并不平静,可能某天就会有战争。”西弗勒斯拉开背后的丝绸窗帘,皎洁的圆月,透过玻璃映入眼瞳。
“也是要劝我放弃吗?”帝邪看着西弗勒斯的背影,有种说不出来孤独感。对自己也对西弗勒斯。
“卡罗尔跟你说过贝利亚家的隐疾吗?”西弗勒斯把笔记上的羽毛笔插回墨水瓶里。
看到帝邪愣住了,“果然没说,真是不靠谱。咱们家有一种特殊的隐疾,有些孩子是异色眼,这是因为他们从胎儿开始灵力就溢出,导致部分异变,当然大部分都是好的异变,另一些就不用我说了。这些孩子天生敏感,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
“通常会早夭,”西弗勒斯走向旁边的柜子,拿出一个白釉的陶罐,“喝茶吗?”
将陶罐放在桌子上,又从柜子里拿出酒精灯,有点褐红的茶壶,两个高脚杯。
“额……我感觉那杯子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帝邪看着西弗勒斯在抽屉里找到一个漆黑的铁架。
可是,西弗勒斯还在找着什么,观察了一阵,发现没有火柴来点燃酒精灯。
西弗勒斯沉默不语,眉头紧紧的皱起来,“怎么没了,”面临一个两难的选择,是去厨房里找两根,还是不喝了。
都说了来一杯吗,总不能在后辈面前出尔反尔吧!可是一个皇帝大晚上去厨房找两根火柴,是不是太掉身份了。
思前想后的考虑了一分钟。
最后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吧,去找两根。
帝邪看出来西弗勒斯的心思,微笑着表示理解“我来吧!”
西弗勒斯干笑着,“没办法,最近喝的比较多。都忘了你是个魔法师了。”
“不”帝邪拇指放在中指上,抬起食指,剩下回握,“砰”食指上飘着一团橘红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