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莺莺燕燕的声音不绝于耳,传到铁柱和小胖的耳中那是对一个少年郎最大的考验。铁柱急忙拉起小胖就跑,也不管小胖愿不愿意,生怕一个跑慢了就控制不住自己。“铁柱铁柱,你跑什么呀,那门口的姐姐多好看呀。”小胖弯着腰累的气喘吁吁。“咱可不能进那等寻花问柳之地。”铁柱脸色有些红润,可能是刚才心跳加速了。“你说不去我可没说啊,等有机会我还得去。”小胖的脸上充满了向往。“走吧,咱们先找个住宿的地方吧,然后明天咱们去书店看看,安心备考吧”铁柱无奈的摇着头。
“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头戴帽子,手拿抹布,习惯性地往肩上一甩,弯着腰,吆喝着。“住店,住店,我们住店。”小胖对着面前的小二喊道。“客官是要什么房间呢?我们这有天号,地号,人号,通铺,柴房和马圈。”小二微笑着说道。铁柱想了想,现在也不缺钱,学习也需要安静的地方,就对小二说:“人号就行,人号就行。”“好的,客官,这边来,人字号房俩间。”说着小二就带着铁柱和小胖进了房间。“客官,这里行吗?”映入眼帘的是房间里的一张书桌,书桌的左边有扇大大的窗户,窗边的台上放者一支花瓶,正值冬天,插着一枝冬梅,越发显得遗世而独立。花瓶是青花瓷,有些向家里老式的蓝色饰纹的餐具,不同的是这种蓝还带有墨色。“好,就是这里了。”铁柱有些开心的道。“好的,客官,您们是住几天呢?”小二开口道。“我们暂时准备住十天。”铁柱答道。“我们这房间一间一天是五百文,客官,您一共需要支付十两银子,请到掌柜哪里办理入住手续。”小二熟练的算出了铁柱他们这几天一共的房费。“什么,怎么这么贵啊?上次我记得一次二百文呀。”小胖有点焦急,虽说如今他们有了王先生的钱财,可骨子里过得就是节省的生活,这一下十两银子,差点要了他们的老命。“不好意思,客官,这几天县里来住客栈的人越来越多,城里不少客栈都住满了,咱们这也所剩不多了。”小二耐心的解释道。铁柱咬咬牙:“行吧,那我去交钱。”然后铁柱就和小二来到了柜台前,就在掏出钱的一刹那,铁柱发现了有好多目光在注视着自己,赶忙交完钱把剩下的钱揣在怀里回到房间。这是在大厅的俩个中年男人相视一笑跟着铁柱来到了房间门口,看着铁柱进去以后,俩个男人牢牢记住了门牌号后离开了。
吱呀一声,小胖推开铁柱的房门走了进来,此时,天边泛起阵阵霞光,只是这霞光在慢慢褪去,夜幕在慢慢降临。“铁柱。”小胖有些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开口。“怎么了,小胖,这色渐晚,你又饮了那么多酒,还不早点休息。”铁柱从包裹里拿出书看着道。“铁柱,我想,我想。”罕见的小胖脸上居然出现了红晕。“想干啥呀,你倒是说呀,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其实铁柱已经大概知道他想干嘛了,只是也不说,就想看看小胖这囧劲。“哎呀,就是我想去胭脂楼看看,听说今天花魁柳水柔抚琴弹奏,会见雁塔城文人雅士。”小胖终于鼓足勇气道。铁柱淡淡道:“那你就去呀。”“我我,我没有钱。”小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靡了起来。“害,原来是这样呀。”铁柱微笑着站起身来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小胖。小胖接住银票瞬间眼泪汪汪:“铁柱,你可对我太好了,今天我能一睹花魁芳容便这趟城里来的不虚此行。”“少装了,快去吧。”铁柱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也不看他表演。“嘿嘿,那我走了。”小胖也并没有不好意思,随即转身离去。“水柔妹妹,我来啦。”小胖开心到飞起。
是夜,黑的有些寂静,外面只能零星听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声音由远到近。铁柱猛然睁开眼睛,筑基中期以后,听觉和视觉都有了质的变化,房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紧接着一阵烟雾飘进房中,铁柱急忙屏住呼吸。不一会,房门的门栓滑落,俩个黑衣男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熟睡的铁柱,俩人瞬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毕竟,行窃要进大牢的。俩人走到房间的桌子旁打开包裹翻腾了起来,就在一个黑衣男子把手放在包裹盒子里的瞬间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怎么样?找见好东西了吗?”俩人猛然回头,一惊,看床上的铁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俩人的身后。随后俩人快速调节心态对着铁柱恶狠狠的道:“别出声,不然,我可管不住自己手里的刀,我们只想求财。”随即从腰处把别着的刀拿了出来。铁柱有恃无恐道:“幸亏你们遇见了我,不然的话,还真叫你们得逞了。”一个黑衣男子怒道:“敢消遣我们。”说着一拳打向了铁柱,这要是打在身上,直接猝死,这个黑衣人还是武道高手,只是高手再厉害,也比不上修炼者呀。眼看着拳头就要打在铁柱身上,可是在下一瞬间黑衣人站着不动了。在另一个黑衣人疑惑的眼神中缓缓倒下。站着的黑衣人瞳孔一缩:这是碰到硬茬了,语气微微有点软:“不知阁下可否放我们一条生路,我黑风双煞二日来日必报。”铁柱带着点玩味的眼神说:“你觉着呢?”这种一看就是草芥人命的犯罪分子,铁柱怎么可能放过呢。“那就是不能善了了,那阁下得罪了。”大刀瞬间朝着铁柱斜着砍下,来的又猛又快,铁柱反应也是极快,往后瞬间一个跳跃,堪堪躲过,心里暗道:这个人比刚才那个人要棘手的多。黑衣人一招不中接连向着铁柱砍去,铁柱只能来来回回躲避,毕竟筑基期还没有达到刀枪不入的地步,慢慢的铁柱被逼到了死角,就在黑衣人在此把刀落下的时候,铁柱身子一沉,体内疯狂运转真气,聚集在随手抓来的毛笔上向前指出,毛笔尖碰到刀后,黑衣人感觉砍不下去了,仿佛砍在了俩米后的城墙上一样,寸步难行,紧接着就看见刀寸寸碎裂,一直到刀柄上,黑衣人吐出一口血瘫软在地上,筋脉尽断,出气多进气少。铁柱看到这样后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不一会,掌管的带着衙役来了,掌管的听到楼上的打闹声就知道有人在找事,于是快马加鞭的去了县衙,找到了正在值班的衙役。一个稍微壮硕点的衙役往前一走道:“何人闹事斗殴?”铁柱道:“回大人,此二人对小子萌生不轨,被我拿下。”衙役看着铁柱去摘下了黑衣人的面罩打惊道:“黑风双煞,居然是黑风双煞。”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这俩人是你擒住的?”铁柱道:“是。”衙役大惊:“好小子,你立大功了。”话音还没落,又进来一个女子,对着屋子里的众人道:“你们谁是刘越呀?”铁柱微微皱眉道:“我是,怎么了?”女子对着铁柱道:“在我胭脂楼里,有一个自称何小胖的,说是你的好友,由于他非礼我楼花魁被别人打了一顿,现在被压在楼里,那里的客人和楼主事荣妈妈说让他赔钱,他说来这找你就行。”铁柱眼睛一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