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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说。”玉夫人看着眼前的女孩,回想自己刚捡到她时,她还那么轻,现在出落的那么亭亭玉立,这让她心中的那点虚荣感得了满足。

“如果,一个人要做一件可能会伤害别人的事,并且被伤害到的可能是自己的至亲,你说,这件事该不该做。”将心中困扰的事情说出来后,瑶姬觉得畅快多了,就连呼吸都比之前顺畅了。

“这个,我不知道,”玉夫人有些苦恼,她不太擅长思考一些费脑子的事,这也使得她经常被丈夫调侃。“夫人虽然不是做大事的人,却可以用另一种帮助他人。”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这样一句话。也是因为这句话,也使得她突然想到一句话。

“如果是至亲的话,将话说清楚的话,他们应该可能会理解的,如果,真的理解的话,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就行了吗。”

玉夫人的一句话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灯,一下子将瑶姬心中的迷雾拨开了。

是啊,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一直以来自己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曾经父亲和哥哥反对自己参军,自己不也是参军了。即使是知道了和亲的结果也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自己的选择吗?

明白了这一点的瑶姬紧紧的抱住自己的母亲,说了句“谢谢。”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玉夫人疑惑的看着瑶姬觉得这孩子今天该不是吃错药了,一会哭一会笑的,正想说点什么,却看见瑶姬先前方跑去,只得无奈之下只得对着瑶姬跑步的方向说道:“小心点。”

奔跑中的瑶姬看着周围的景色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也是和现在一样,遇到一些烦心事就会跑步,以此来缓解自己内心的苦闷。

终于,瑶姬跑不动了。她停在一个看着很熟悉的地方恢复体力,却看到了小月领着药从哥哥的房间出来,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不过短短几步路,小月就来到个瑶姬的身边。

“小月,长大了。”瑶姬看着小月亭亭玉立的身形不由得感叹一句。昔日那个从战场捡回来的女孩长大了也变得优秀了。

小月听到瑶姬的话语感到有些害羞,她将头低下,不在看着瑶姬。

“小月,我要走了。”

“要去哪?”小月不解的看着瑶姬,明明自己一直陪伴着小姐,也可能是最懂小姐的人,为什么在这一刻,自己看不懂小姐了呢?为什么要离开呢?明明这里那么好。

“去一个与他人约定过的的地方。”瑶姬看着小月的表情,明白了她选择一定很难过,因为她看自己的眼神和当时知道自己要去和亲的表情一模一样。可是,就算再不舍也是要离开的,因为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

“嗯,那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小月看着瑶姬坚定的眼神,有很多话想说出口,最终也只是说出这一句话。

“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会回来的。”说完,瑶姬便大步向前走。

这一次瑶姬走的很快,小月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只能看着瑶姬的背影。可即使是这样,小月还是发自内心的说道:“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瑶姬快步的走着,周围的景色有植物,花朵变成了自己熟悉的人,瑶姬不停地向前方走着,人也越来越多,可是这次瑶姬没有犹豫,继续向前。

终于路走到了尽头,尽头在前,湘灵站在河边,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一直看向远方。

“你来了。”湘灵的语气就像和一个好久不见的好友一样,讨论着下一顿要吃什么。

“是的,我要离开了。”说完,瑶姬继续往前走,似乎前方的河不是河,只是一个平坦的小路,只要不停地向前走就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为什么要继续走呢?在这里不好吗?只要待在这里,你所渴望的一切都很有。离开这里只会有痛苦。”湘灵说完后,瑶姬周围的美景变成了一片火海,一些痛苦的声音从火海里传来,想要以此来扰乱瑶姬的心智,让瑶姬产生恐惧。

“这里的世界是很好,可惜我无法留下。”即使周边都是地狱也没能阻挡瑶姬的脚步,她仍然向前走着。

“哈哈,那就祝你永不后悔。”说出这句话的湘灵样子变了,声音也变了。而前方的瑶姬一次就像是没有觉察到一样继续向前走着,一次也没有回过头,只说了一句“多谢。”

前方的光越来越高,距离自己也快回到现实了。瑶姬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在马车上睡着了。

难道之前遇到的那个道士时自己就在做梦,瑶姬心想着。但话又说回来,因为那个道士,自己见到了相见的人,也因此坚定了信念,等遇到那个道士时在向他道谢吧。

就在瑶姬想着事情时,一阵风吹过,将瑶姬手链上的铃铛吹响了,自己惊讶的看着手中的铃铛,明明之前自己的手上什么都没有,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小饰品,而且手链上还有放着一个小信封。

瑶姬拆开信封,发现里面只写着“终会再见,勿忘初心。孤月留。”孤月是谁,就在瑶姬猜测孤月是不是那个道士时,一道光照在信上,瑶姬转过头一看,发现太阳正在升起。

升起的太阳将黑暗全部都驱散了,也让瑶姬看到外面的风景,看到窗外遍地的风沙,瑶姬知道自己已经来到危险之地的死沙。

死沙的危险来自地里的沙子,而自己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死沙的中心地段,再想到之前的梦境,瑶姬明白了,死沙的危险是自己心中所想的危险,一旦跨过它,便如同被太阳所照耀一样,闪闪发光着。

马车继续向前走着,瑶姬解决了自己心中的问题后开心的弹着箜篌,而在另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就没有那么快活了。

雪国,莫清听着锦衣卫的报告越听越气,虽然很生气,但莫清的任然一脸的风轻云淡,然而一旁的意珑却心惊肉跳,认识莫清这么多年,他很清楚的知道这是莫清要发火的前兆,为了明哲保身,意珑忽视了一直望着他的国子监祭酒的求助眼神。

听到锦衣卫的最后一句话时,莫清看了一眼跪在锦衣卫身边的国子监祭酒以及他身边的年级尚小的男孩。

跪在地上的祭酒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将头埋的更低了,身子更抖了。而在祭酒身边的那个男孩看到父亲的样子便也有样学样的。

锦衣卫报告完之后,房间里一边寂静。莫清抬手示意让锦衣卫先离开,锦衣卫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四个人。

“顾大人,锦衣卫所说的话可属实。莫清开口问道。

“这,属下不知,”“嗯”“属下只知道,吾儿虽顽皮,但属下一直与夫人一直严厉管教,绝不能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来。还请陛下还吾儿一个清白。”说完,便狠狠的给雪皇磕头,磕得声音都能听到。

“此事,我必会教导大理寺卿严查,定会还令郎一个清白,可若不是,休怪我无情。”莫清的声音平淡的就像是处理一个小小的东西一样,可在顾大人的听来就像一个催命符一样,有也难办没有也难办。

“还有一件事,再过几个月就要科举了,我把这件事教给你去做做,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下去吧。”说完,莫清便继续看奏折。

“是。”顾忧酒瞄了一眼,便先行告退了,顾行云在自己父亲离开后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房间里继续跪着,一直一更天时,莫清刚想放松一下眼睛便看到顾家的小儿子还跪在那里。开口说道:“你为何不走。”

“回陛下,草民深知自己犯了错,等结果出来了,草民在走。”顾行云笑着说道。

“难为你了,距离结果还早,你可以先回去等,现在你也先下去吧。”

“是。”顾行云小心翼翼的站起来,之后便踉踉跄跄的离开勿忘斋。

“顾小公子,应当不是锦衣卫所说的那样。”意珑看着顾小公子离开的样子,觉得锦衣卫所说应该不怎么属实,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可以将把柄留给别人的人。莫清看了一眼意珑,不在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屋外皎洁的月亮。

月亮虽好,可还是无法向太阳一样。顾行云小心切快速的出来皇宫,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骂着皇上,什么鬼皇上,连个皇后,美人什么的都没有,如果是我做了皇上,一定将后宫里都塞满了美人。

顾行云看见北门门口的身影,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父亲。”一声父亲从后面传来,顾忧酒欣喜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之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回家,再说。”

“夫人,老爷,少爷。回来了”顾夫人听到丫鬟的声音,松了一口气,连说三声“阿弥陀佛。”并打算明天就是风行寺烧香还原,再添一些香火钱。

“菜热好了吗,赶紧把水烧上,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跨火盆去去晦气。”顾夫人走来走去,一会吩咐丫鬟干着一会吩咐丫鬟干那,最后还是贵顾夫人的的贴身丫鬟灿梅看不起,轻声安慰着顾夫人:“夫人,你放心,这些事都有我,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现在可以休息一下。”

“阿梅,不瞒你说,自从听到夫君和云儿被圣上传去,我这心就不像是我的心里,我怕万一他们要是今天回来,明天又走了怎么办。”顾夫人死死的拉住灿梅的手 “夫人,你放心,当今圣上是开国皇帝而且又执法公正,你要相信皇上。”灿梅安慰道。

“不行,我还是有些些不放心。”说完顾夫人便向大厅的方向走去。

顾夫人刚走到大厅,便看到父子两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在旁边的还有另两个儿子,顾夫人知道他们有话要谈,便跟着灿梅一起离开了。

顾行云的两个哥哥有些话想问父亲,但又怕父亲生气,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身为老二的顾缓开口问道:“父亲,皇上召你两入宫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提还好,一提这件事顾忧酒是饭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也就之后顾行云没什么反应,该吃吃该喝喝。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云儿强抢民女的事。”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顾行云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是什么大事,你可知道为什么锦衣卫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在你面前强抢民女的那一天出门,这说明你老子早就被皇上盯上了。”

“可那不是因为她长得有点像玉秋瑶吗?”顾行云小声的说着。

“儿啊,我知道你们多少对玉丞相的女儿有点意思,可听爹一句劝,世上女人多的是,再找一个比她优秀的不就行了。更何况就算玉秋瑶没有去和亲,怕凭你们能娶上她吗?并且我几警告你们一句,如今我们家正处在多事之秋,最好少出门少惹一点事。”说完便离开。只剩下那两兄弟面面相觑,还有一个顾行云在吃饭。

魔国,小树林中传来几声打斗声,紫阳师捂着手臂,疲惫的看着自己眼前蒙着脸的敌人。真奇怪,之前听兵部报告说这里出现了几个神秘人,而且兵部派了好几个人来调查,都调查不出什么情况并且来调查的人都神秘失踪了。自己才来这里调查,没想到这几个人的实力这么强,不过还好自己已经将信息发出,兵部的人很快就到这里支援。

就在紫阳师想事时,神秘人动了,先是用长枪向紫阳受伤的左臂攻击,以此来拖住紫阳,第二人离开用弓箭辅以援助,第三人躲在暗处,看准时机打算给紫阳致命的一击。然而紫阳师并不是吃素的,他手持双扇,一扇为盾,一扇为剑,挡住了敌人三轮攻击,但紫阳知道还有第四人躲在暗处观察。

就在紫阳快坚持不下住时,兵部的增援到了。

为什么只有一个人,一个人能做什么。紫阳在心中怒吼着,但为了尽快结束战斗,紫阳并没有展示出来,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箭穿过那个来增援战士的胸膛,那三人见目标得手,便离开,之留下紫阳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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