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量何其之大,加上又是俯冲。手中的长剑在撞击在贝尔芬格的长弓上的时候,就只觉得火星四射。而贝尔芬格更是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道,脚下一弯,跪倒在了地上。
贝尔芬格惊骇不已,显然没有料想到我的力量会这么强。
一咬牙,贝尔芬格拔出匕首利用操作挡住我接下来的七星剑攻击,呵呵一笑:“想不到你的实力竟然也这么强,嘎嘎,有意思,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一击并没有对贝尔芬格造成太大的伤害。
我一咬牙,脚下连续点动,收回战龙之翼往后一扯,紧跟着烈芒斩落下。
“6199”
贝尔芬格闷哼一声,却根本就不去管我的攻击,左手迅速的收回匕首,反而拔出一枚铁箭,迅速搭弓射箭,一枚不带技能的铁箭攻击几乎是在同时,也落在了我的身上。
“4182”
身为七神之一,贝尔芬格自有他自己的优势。而且,在七神中,身为老大的路西法的实力不用说是排在第一位。而玛门也稍微比其他几位兄弟有着优势,能够排在第二。但是其余几人,其实实力相差并不大。所以就算是对上排在最末的贝尔芬格,我也一点都不能大意。
直接放弃坐骑,但是也并不收回,反而脚下游离着,躲避贝尔芬格的攻击,同时也迅速的拉近和贝尔芬格的距离。这小子逃跑的速度太快了,MD。
目光瞥了眼我的冲锋技能,正好,直接锁定贝尔芬格,发动冲锋。
“刷!”
整个人迅速的冲了过去,贝尔芬格目光一寒,显然没想到在这战场上我就更使用冲锋。要知道冲锋不容易受控制,如果这其中被玩家发动凿击之类的技能,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我就是赌了。
贝尔芬格脚下连动,整个人往后退着,同时不紧不慢的利用远程压制我的速度。表现的异常冷静。
但就在冲锋途中,我的法宝乾坤圈已经飞了出来,直接扫向贝尔芬格。
这小子大惊失色,脚下连续点动,一个标准的S步撤退,紧跟着手一张,竟然一样的释放了一个法宝,傲慢之靴。这是加速度的法宝。
只见贝尔芬格的速度比起我的战龙之翼 疾风还要快,迅速的撤退。很快的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这小子,竟然又跑了。
我咬咬牙,气的无语了。贝尔芬格,已经有两次从我手中逃离了。
“MD,总有一次你会死在我手里的。贝尔芬格!”我咬咬牙说道。
天麟神龟在人群中就像是小山一般,根本就没有韩国玩家胆敢靠近,我蹭蹭数步点地,重新踏上天麟神龟,气血总算暴涨。同时,我的手一翻,乾坤圈直接收割了一个战士的生命。
而紧跟着落下的就是我的烈芒斩 灼热之剑组合,很快的,一个个的玩家就开始倒在了我的脚下。
至于贝尔芬格,也只能无奈的看着我所在的方向,无可奈何,没办法,我的攻击还是太强了。
同在锋线上,林夜雨的表现大放异彩,本身装备已经就是不俗,再加上林夜雨的操作犀利无比,竟然直接就放弃了坐骑,能够攻击到她的玩家寥寥可数,可以说是除我之外最为安全的战士系玩家之一了。
而林夜雨的两大攻击技能,残忍切割、刺吼击都是秒杀技能。林夜雨靠着这两个技能在人群里杀了个通透,非常霸道。
就在林夜雨不远的地方,是我们的可爱小胖子将进酒。只见将进酒单手一掌,催动着半空中的阴阳法剑发动攻击。而他自己则手持翟金斧,挥舞着战斧就砍入人群。
斧头舞得密不透风,迅速的收割着玩家的生命。
而韩国玩家的攻击却又只能打在将进酒的阴阳战盾上,“叮叮当当”作响,却没能够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说到胖子,我们的另一个胖子征天道,作为行会里等级最低的玩家,现在还只有100级。但是他的实力一样不容小视。只见征天道手持一把长剑,脚下游动着,还挺有模有样,大部分的攻击都被他格挡住了。所以虽然等级上不占优势,但是胖子却一样的在锋线上活了下来。
其余几人,如金枪不倒等,也都发出各自的攻击,吸引着一群玩家。
……
我迅速动作,几大技能一股脑的落下。而同时天空中的烈焰飞虎更是发出狂暴风刃爪,一样的能够斩杀近4W的气血。
可以说,我们血染剑刃锋线玩家牢牢的霸占优势。和我们对立的韩国玩家实力虽然人数众多,实力也不错,但是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三个小时后,韩国玩家成片状的倒下,我们在锋线上,已经建立起了优势。
可以说,这一切都归功于我们血染剑刃的玩家全是夜雨城的精英玩家。而且有了仙器披风的攻击加成,所以才会有势如破竹之势。
而韩国玩家虽然在几个高手的组织下,对我们进行了几次反扑,但是却并没有突破我们的锋线。反而在我们远程队伍的火力覆盖下,损失巨大。而韩国的远程玩家虽然攻击不错,但一样的被我们化解掉了。
眼看着攻击形势越来越喜人,我心中越发的高兴。太爽了,韩国的这批人,迟早会一个个的挂在我们手里的。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瞥了眼城墙上的韩国众人,果然,一个个的脸色铁青的盯着我们血染剑刃的方向。而路西法这个女人,表现的则有点淡然,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当然,确实以我的思维来说,不好去揣摩的到路西法的想法。
目光扫了眼,大概对方所剩的玩家已经不多了,我哈哈大笑,手持着七星剑。“兄弟们几个,韩国的这些玩家已经要败了。加把油,努努力,争取早点将韩国青色棒子打成红色的。”
“欧巴,你的太猖狂了!”离我不远处的贝尔芬格怒不可支,不过碍于我刚才的表现,却又偏偏不敢过来,只得干瞪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