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所有的洛家下人停在原地不动。
本来洛宁主家,在这帮下人眼中就很有威严,所以即使有着家主的命令,洛丰被打成了那副样子,众人还是犹豫着。
这下好了,不用想了。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晾的衣服没收,我回家收一下衣服。”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家里的衣服还没洗呢。”
“我差点忘了,我大舅子有事找我,先走了哈。”
洛丰一脸懵逼的看着庭院中一个个人用着奇葩的理由全跑光了。
“母亲,等我一下,一会我就回来。”洛宁声音轻柔的站起身。
面若寒霜的走到洛丰身前。
“你...你...你个杂种,想做什么,我可是苍气五重境,不怕你!告诉你,动了我你等着...”
啪!
“杂种...”
啪!
“你...”
啪!
“我...”
洛丰说一句话,洛宁就扇一巴掌。
慢慢的洛丰本来就胖的脸肿了起来,和个猪头一样,苍气五重境的他毫无反抗之力。
“洛宁!住手!”
洛宁揉了揉自己扇的有些疼的手掌,抬起头看着刚进庭院的洛恒微微一笑。
一把短刀出现在他手中。
还未走过来的洛恒看到洛宁手中的短刀,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不妙感觉。
“小畜生,你敢!”
洛恒话音刚落,锋利的刀尖划过洛丰那粗大的脖子...
“救...救我,家...家主。”
噗通!
这座肉山倒在了血泊中。
其实刚开始洛宁就可以杀了洛丰,但是他等着,就等洛恒来,杀给他看。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脸皮或者招恨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要让洛恒明白动自己母亲的人有什么下场。
突然庭院中的草木唰唰作响。
一股狂风以洛恒为圆心席卷整个庭院,苍华境强者的气势完全爆发出来。
“呵呵,生气了?”
洛宁呵呵一笑,随后狠狠的说道:“我母亲可是你的亲妹妹,你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亲妹妹!”
洛恒收敛气势,看了看还在树下坐着的洛婉,没有任何心疼:“哼,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可没有这样的妹妹。”
“在外丢了贞洁不说,还带了你这个野种回来,没有家法处置已经很不错了。”
一个洛丰死了洛恒并不心疼,就是一个仆从,他生气的是这洛宁明知道洛丰是他的人,还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就把洛丰杀了。
洛宁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手指甲都刺进手心里也没有察觉。
野种?不守妇道的女人?
这是洛宁心中的一根刺
“以后我们母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是生是死,过的好与不好,都与你这个老狗无关。”
“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否则的话,你真的什么都得不到,就算给别人,我也不会让你得到一分一毫。”
老狗?
洛恒第一次从洛宁的嘴里听到这个词,一个气极,直接一巴掌扇了出去:“放肆!如此无礼,该打!你应该称呼家主,舅舅!”
洛宁在原地站的笔直,洛恒这一巴掌,只是让他的头微微偏了偏:“我无礼也是因为有你这个为老不尊的长辈。”
“呵呵,家主?舅舅?”
“老狗!你不配!”
洛宁嘬了一口血唾沫吐了出去,转身朝着洛婉走去。
实力,一切都是因为实力,要是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哪还用得着费这些话,直接镇压!
看着离开庭院的这一对母子的背影,洛恒说道:“洛霄,刚刚这小崽子的眼神让我看了很不舒服。”
“让我想起来了狼,他的眼神和那畜生一模一样。”
“凶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被它得到了机会你绝对没有退路。”
“而且苍气五重境的洛丰在苍气三重境的洛宁面前怎么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我突然不想让烨儿和这个小畜生公平竞争了,他如此孤注一掷,必然有着依仗。”
“也不知道洛炎那老头会不会又留下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洛霄在后面眼睛转了转说道:“家主,这洛宁在余安城15年,虽然是个废物,但也有些计谋,博得了一些名声和威严。”
“余安城中更是有人称呼洛宁为宁公子,可只要他有了污点,成了人人喊打的垃圾,那么他15年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
“咱们可以用洛烨少爷觉醒特殊体质为引,请余安城内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参加宴会。”
“在宴会上咱们...这样...这样...”
听完洛恒的眉头皱了一下:“这洛宁怎么说都是我洛家名义上的少家主,如此做的话那我洛家不成了余安城的笑柄。”
洛霄搓了搓自己的手掌说道:“家主,唯有如此才能让洛宁名声毁于一旦。”
“咱们可以借此收回洛宁手中的权力,想必他也没什么脸留着。”
“然后他不就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吗,还可以把他逐出家族平息事端。”
“大权在握啊,家主!”
洛霄的话说到了洛恒的心坎里,他这个家主做的有些憋屈,家族的大部权力都在洛宁手中。
主要还是一开始洛炎就确定了洛宁的少家主之位,家族里诸多事情交给他打理,而洛宁这小崽子也是越做越大。
除了是个废物,其他做的事让人挑不出毛病,这次如果不是烨儿觉醒了特殊体质,他都没机会打这个翻身仗。
洛恒闭上了眼睛想了一会说道:“洛霄,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务必要办好。”
“办好的话城外那处矿脉的开采就交给你了。”
洛霄大喜:“放心吧,家主,交给我吧,一定办的妥妥的。”
洛宁手中握着的资源还没到手,这两人就谈好如何分配了,那处矿脉的开采权正是洛宁和李家在宜家酒楼谈好的!
在洛家发生这些事端的时候。
余安城的城门口进来了一个奇怪的女子,这个女子戴着一个斗笠,浑身笼罩在黑纱下。
身材高挑,走过之处空气中都带着一股香风,引的路人纷纷侧目。
女子抬头看了一眼这余安城,黑纱下笼罩的眼睛如一湾清水。
“也不知这小城有没有,唉。”女子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