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公园里一家名为“朋友”的露天茶座里,伴随着颇有抒情意味的音乐,林子刘逸还有林莎莎三人坐在一起品茶聊天。
竹子做成的座位上还飘逸着淡淡的竹香味,对面是一个湖水清澈见底的人工湖,几座亭子错落其间,中间用廊桥想连,湖边,已嗅出春天气味的桃树上,朵朵欲破末破的红蕾点缀其中,倒映在湖水中,甚为好看。
林子刘逸两人已没有多少心情去欣赏这些美景,因为昨晚林莎莎电话约他他俩,说今天到此请他俩喝喝用地道的P县山泉泡P县地道绿茶,再顺便说说林飞的事。
“你们知道,昨天我在风景区水库边碰到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在喝完了几杯茶后,林莎莎突然问林子刘逸。
“谁晓得是哪路仙女,让你一见立马便抛下老同学而去。”刘逸笑道。
“要是男的我还有兴趣猜一猜,女的……你不妨就直说得了。”林子笑着说。
“去你的,告诉你们吧,她是我们医院里一个很好的护士,叫王月,大年初三却在水库边产生轻生的念头。”林莎莎说着,脸色严肃起来。
林子刘逸闻此言脸色也开始有些凝重。
“王月之所以会产生轻生的念头,居然是被林飞那个禽兽给逼迫的。”林莎莎说到上,瞟了林子一眼,说,“对不起林子,我这样称号林飞是由于内心愤怒之极,而事际上这样称号对他来说是一点也不过份。”
“林子,我知道你和林飞的关系,也很佩服你的为人,回家过春节还想着帮儿时的好伙伴谋前途。”
“可是,你心目中的那个好伙伴,自从进入人民医院起,就逐步逐步地蜕变成一个无恶不作、勾结黑社会欺男霸女的恶人,前天晚上,考虑到是春节喜庆的日子,我没有向你多说林飞以有在人民医院里为人所不齿的所做所为,可是,就在昨天下午,在水库边碰到可怜的王月后,我不得不改变想法,把林飞过去在人民医院里的所做所为告诉你。”
林子的内心确实很不是滋味,从年三十到现在,有关林飞的话题已经成为了这次过春节的主题,本来兴冲冲准备帮林飞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但却接二连三地听到有关林飞在过去的几年里曾经做了许多让人痛恨的事,而且,这已经是触动了俩人能否继续交往下去的道德底线。
想想看,以前就对林飞那种善于巴结、善于利用人的德行就有些反感,维护俩人感情的正是儿时的那份还算纯真的友谊,而现在,面对着竟是一个为非作歹之徒,林子宁愿不相信林莎莎所说的,便事实就事实,他林飞确实是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
“你说吧,我听着,别认为我和林飞是曾经的好朋友而有所顾忌。”林子抽出一根烟,点燃着。
“先说那个王月跟林飞是怎么本回事吧。”刘逸瞧着林莎莎,说。
林莎莎喝了一口茶,说:“王月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中专毕业后,恰碰父亲病死了,家里只有一个没有工作的母亲和一个还在读初三的弟弟,王月的母亲由于和林飞的姑妈是邻居,在以前的接触中得知那个林飞在人民医院有很好的关系,于是,便请求林飞的姑妈让林飞把王月介绍进人民医院,林飞在见到王月的第一眼起便设计了一个把王月长期占有的圈套……”
“禽兽!”在听完了林莎莎的介绍后,林子一拳砸在桌子上,眼晴里喷出怒火般地盯着前面的湖水。
很少见林子发这么大火的刘逸有些呆了,她轻轻好拉着老公的衣角,说:“喝点茶,听莎莎说下去。”
“我竟然想帮这样的人高升,这简直是助纣为虐。”林子气呼呼地说。
“可恨的是,直到现在,林飞还不想放过王月,他设法让她的男朋友顾远到北方去进修,并在医院里撒布着顾远在外嫖娼的传闻,离间俩人的感情,并以那盒光盘要挟着王月,可怜的王月,现在和男朋友闹别误会,俩人好长时间互不理会,王月又怕林飞把丑事公开不敢与林飞作一个砌底了断,她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林莎莎继续说。
“昨天在水库边,王月告诉我,她有好几次想跳进那个水库一走了事,可是又想到那个没有了经济支拄的家,她那满皱纹的母亲,还有就要参加高考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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