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小屋,两人一致决定,今晚就主动出击。那人刚刚动手,应该不会想到他们这么快就会反击,更不会料到,他们可以找到老巢!
巫颜随便嘀咕几句,掌心就变出一只兔子,小小的,白绒绒的。“去吧——”
两人跟着兔子一路来到了城主府。“这城主府的守卫未免也太多了吧。事出反常必有妖,就是不知道这城主跟今天那个女人什么关系呢?桑枝,跟我来。”
过了一会两人再现身,已是府中守卫打扮。勘探好地形,又从被放晕的两人嘴里得知他们一会就要去换班,两人心中已有计划。
到了换班的地方,两人闻到一股很强烈的血腥味,还有哀嚎不断的惨叫声。可是外面的这些守卫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是被巫术控制了?不对,若真是被巫术控制了,他们就会像白天那群人一样没有思想,那被放晕的两个人显然就不是;而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腿在抖......所以,他们应该是被威胁了!
巫颜和桑枝对视一眼,便知对方是什么意思。两人飞快地将这些人放倒,然后着急惶恐地进入内殿,“女君不好了!外面有人擅闯,将守卫打倒不少,我等特来禀报!”同时巫颜不忘用余光扫视殿内,竟然发现,旁边倒下十具尸体,赫然便是白日那十人,无一不是胸口有个大窟窿!而他们身下,又是奇奇怪怪的图纹列阵,在不断吸收他们的血液......这些人简直是丧心病狂!
“哦?女君?”
巫颜瞳孔一缩。难道就因为一个称呼被识破了?
“不急,这人不就在我眼前吗......”女人一脸玩味。果然!既然被识破了,也就没有再继续伪装下去的必要了。
“你是如何认出我们的?”巫颜问道。
“白天我见了你们这模样真是让人难忘啊,你说说,怎么都不伪装一下就进来了呢?哈哈哈......”女人说着就要对巫颜动手动脚,被桑枝一个眼刀给吓楞了。只一顿,便又恢复了白天那高高在上的模样,“你这位朋友还真是在乎你呢!”
“我且问你,白天座位上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不过是我的一个傀儡罢了。”
“那那些人呢?”巫颜指向阵中那十人,“你又要拿他们做什么?”
“你知道吗,知道的太多可不是好事哦......”女人脸上有明显的愠色,就连语气都变得阴狠了不少。
这时,一直不语的桑枝却出声了:“你所说的傀儡,就是贯胸国的城主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是如何得知?”女人不善地问道,同时巫颜也投去好奇的目光。
“几个月前就听闻贯胸国城主久病不治,一直谢不见客,可这府中反而血腥味漫天而药气全无,那么城主又能去哪呢?要能近的了城主身畔,又要让府中无异,只有他的身边人,而且是取得外界一定信任的人才能做到。”
女人也不再掩饰,“不错,我本是巫医一族,和我的易郎青梅竹马。结果那城主以易郎的生命威胁我,要我给他做妾!当时我能力有限,别无他法,只有从了他。可是他竟然在新婚当晚就派人杀了我易郎一家!”回忆到此,女人几乎是吼出来的。“然后我就一病不起。后来还是忌惮我父亲的压迫,他才告诉我,那晚易郎正好不在家。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悲伤。后来我找机会逃了出去,找到易郎,也算在深山中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生活......”
后来那城主还是找到了他们,当场将易郎杀死,而女人也因为悲伤过度晕厥过去,再次被带回府。在那之后,女人偷偷回过一次娘家,偷出古籍修炼禁术,只为给她的易郎报仇。再后来,女人发觉自己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那是她和易郎的孩子!她想隐瞒,却终究藏不过众人的眼睛,最终被打个半死,孩子也没保住。但她就像发疯了似的,修炼的邪术爆发,勉强留住了胎儿一口气。而她设下这个阵法,就是要复活她的孩子,同时让这满城的人给她的易郎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