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会没找到机关,昭天娇不找了就四处找了一些干柴,然后就用钻木取火的方法,点着了干柴,火苗腾腾的照得山洞里亮堂堂的。昭天娇又找暗门机关,昭天娇看见洞壁上有一个小圆石头,上面还雕刻着老虎脑袋的样子。昭天娇用手使劲一扭,就听见咔嚓一声响,暗门开了。
简逸惊喜的说:“暗门开了。”昭天娇进去一看原来里面有好几间房子大。简逸也进去了里面有卧室,卧室里有床,床上还有被褥,其它房间有客厅,有画室,有餐厅,还有厨房,厨房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看完了各个房间,再看看卧室里的被褥。昭天娇说:“这好像是有人在这里住,看看这被褥还挺新的,还有很多腊烛,这还有很多的衣服,看这衣服好像是女子的衣服。”简逸进画室一看,画室的墙壁上贴满了一幅幅画,画上画的上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简逸仔细一看这怎么个个画上都画一个美女。画下面还有小字标注,简逸在仔细一看,这才明白原来这幅画,是环画就相当于现代的漫画一样。只不过是现代的漫画,画得人物小抽象派。而这间画室里的画,可是画得非常漂亮,而且画很大画。而不像现代漫画册那么小。
简逸一看这就是一个古代板的大漫画呀!又像现代六七十年代的小人书,有图画还有文字解释。只不过这里的画,画得栩栩如生画得根真人似的,看得出来画画之人是用心画的。简逸从第一张画开始看,头一张画得是一个漂亮的姑娘,长得亭亭玉立,非常好看。姑娘长到十八大九,由父母包办,给姑娘找了一个婆家成亲过日子。
可是姑娘的丈夫不务正业,虽然家里很有钱,但是也不够姑娘的丈夫乱花乱造,姑娘常常好言相劝,可是姑娘的丈夫根本不听。姑娘也是无奈只能在家中勤勤恳恳的过日子,由于姑娘的丈夫不赚钱,整天乱花钱,交些狐朋狗友,成天花天酒地。姑娘的公婆年老体衰让那不争气气的儿子气得都生病了。公公这一生病,家中的吃穿花销,就更难了,每日还得给公公,买药伺候公公吃药。
姑娘每日里忙忙碌录,照顾公婆,维持生活。简逸看完了第一张画,简逸还想接着看,昭天娇过来说:“简逸姐姐,过来看看这是什么?”简逸随着昭天娇过去一看原来昭天娇,让简逸看的是唱戏用的,伴奏用的钹。简逸说:“昭仁兄你连这个都不认识啊!这不就是唱戏伴奏,锣、鼓、钹。”
简逸伸手拿起那一对钹,左手拿一个钹、右手拿一个钹,两只拿着钹左右一碰。发出刺耳叮铛声,昭天娇一捂耳朵说:“姐姐你可别拍了,这声音可真受不了。”简逸放下手里的钹,看见这里还有一些珍贵的话本。简逸随手拿出来一看,唉,这话本里故事太好了。
昭天娇从简逸手里接过画本一看,也感觉挺好看。简逸又想看画本,又想看画室里的大连环画,简逸看昭天娇看得那么入神。就没从昭天娇手里抢过来看,心里想等昭天娇看完,我再看,还是先回画室去看大连环画吧!简逸回到画室接着看第二张画。第二张画的内容是,姑娘每日忙着操持家务,可是丈夫整日不在家。
而公公的病越来越严重,请来很多大夫都公公的病治不好了。过了不多日子公公病逝,公公一死,婆婆也卧床不起,姑娘每日里给婆婆煎汤熬药。伺候婆婆,给婆婆洗脚,擦拭身体,一天到晚给姑娘累得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可姑娘还得每天坚持照料婆婆,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复伺候婆婆,维持家庭。
婆婆依旧卧床不起,姑娘都变成老太太了。简逸看完第二幅画,简逸心想这个姑娘太不容易了,这怎么这么命苦啊!简逸看着画为画里的姑娘感慨。简逸接着看第三张画,第三张画是,姑娘整日里忙着照顾婆婆,维持生活。姑娘的身体实在是支持不住了。累得病倒了,姑娘这一病倒就没人照顾婆婆了,而姑娘的丈夫视若无睹。
还是一天到晚看不见人影,婆婆没了儿媳妇的精心照顾,很快就离开了人世。而姑娘病却越来越重,甚至婆婆出嫔姑娘都没能起来。姑娘的丈夫见母亲死了,一看见病榻上的妻子就烦,所性连家也不回,家里就剩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佣人,照顾病重的姑娘。丈夫在外面把带出去的钱全都花光了,就回家把房子卖了,赶走了病重的妻子。
简逸看完第三张画。简逸就在想这姑娘怎么不回家,找回家爹娘帮助呢!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简逸流着泪水接着看第四张画第四张画是刚想看,昭天娇过来看见简逸两眼流泪,上前替简逸擦去泪水说:“简逸姐姐怎么了,姐姐怎么哭了,姐姐你是哪里疼吗?姐姐是不是饿了,我还是去给姐姐找点吃的吧!”昭天娇刚想出去,简逸说:“我不饿,我是看这画里的姑娘命太苦了,找了那么一个败家丈夫,万贯家财败的一文没剩,姑娘去哪去安身都不知道。”
昭天娇说:“简逸姐姐可真是的,不就看一个画吗?还自于哭成这样,我看的那个画才是感人肺腑呢!”简逸说:“有那么好看吗?我什么样的惨剧没看过,什么样的悲欢离合没听说过,一个话本就感人肺腑了。”昭天娇说:“简逸姐姐既然什么样的悲惨的事都看过,什么样的悲欢离合都听过姐姐怎么看个画,还哭成这样呢!”
给简逸气得说:“那是你还没看过这幅画,这幅画里的姑娘真的太惨了。”简逸一边哭一边说:“这画里的姑娘的不是一般的命苦。”昭天娇说:“我还是给简逸姐姐找点吃的去吧!”昭天娇出去找吃的去了。简逸流着眼泪看第四张画,第四张画是,病重的姑娘被丈夫赶走后,带着又聋又哑的老佣人无处安身,又身无分文就在趴在路边,又聋又哑的老佣人到处去给姑娘要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