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打开包在简逸伤口的布条,只见伤口还在流血,大夫吩咐佣人打来一盆清水,清洗伤口,伤口很深,所以血流不止。洗静伤口,上止血药、止疼药、再用纱布包好。大夫拿出一小瓶止血丹,用温水研开两粒止血丹给简逸服下。大夫说:“简逸的伤口过深,一定要好好调养,不能大意,一定要注意伤口卫生。”大夫给简逸开了消炎药,补血药,大夫嘱咐简逸按时吃药。有什么事再找他。昭天娇付了诊金,大夫离开。
有佣人熬好了药给简逸服下,昭天娇叫佣人照顾好简逸。昭天娇来到哥哥家,昭天明将拍摄电影的机器全部都运了回来。同时也把那个伤害简逸的人抓住带了回来,昭天娇气得说:“那个混蛋在哪,我弄死他。”
昭天明说他审过了,那伙人是凤凰山上逃穿出来的土匪。在这流窜了挺长时间,也没有落脚之地。听说咱们村,有个能拍电影的人,那伙人打听到简逸住的地方,想把简逸一块抓走,可是又一想抓简逸,抓回去也没有用,光抓一个简逸又没有演员也不能拍摄电影啊!听说简逸有拍摄完成的电影,不如把电影带回去看不是更省劲吗!
可是又不知道哪一个是放的电影机器。那伙贼人就把所有的拍摄电影的机器全部都般走了,回去在各个找哪个是放电影的机器,没有用的机器就全部扔掉。当马车被石头拦住去路,那伙贼人都去搬石头的时候,那个伤害简逸的贼人正赶上拉肚子,蹲在林中一直没出来,那人看见那伙贼人都去追马车,他也想要追上去,可是肚子疼不均劲,无奈只能继续蹲着。
当昭天娇将简逸小声喊出来的时候,说等哥哥昭天明赶马车来运机器的时候,那个人知道机器已被搬下马车,那伙贼人追的只是一挂空车。那贼人手握匕首、就想刺死昭天娇简逸二人,再夺走那些拍摄电影的机器。昭天娇一听,原来是凤凰山上的土匪,二话不说,拿起一把砍柴刀直奔关土匪的仓库,将土匪拽到一个没人地方,一刀砍断了土匪的脖子,人头滚落在地。
将尸身托到山上,扔下了悬崖,这一系列过程还不过两个时辰,昭天娇也真是气坏了,如果不是简逸挡在昭天娇身前。替昭天娇挨了一刀,受伤的就是我昭天娇 ,甚至伤得会更严重。给昭天娇恨的,咬牙切齿。处理完那个贼人,昭天娇将那些拍摄电影的机器全部都运回简逸家。
哥哥昭天明嫂嫂陈美容都看简逸,给简逸带来一些补品,让简逸好生歇着、好好养伤。简逸说:“谢谢昭先生,谢谢嫂嫂。”昭天娇亲自照顾简逸。简逸忙说:“使不得、使不得,这怎么能行。”简逸说:“留下一个佣人照顾自己就好,不用麻烦昭仁兄。”简逸说:“多谢昭仁兄帮我找回这些拍摄电影的机器。改日答谢。”
昭天娇说:“简逸姐姐还谢谢我,如果不是简逸姐姐替我挨了这一刀,那受伤躺在这的就是我昭天娇了。”简逸看看这些完好无损的机器,一件也不少,一件也不缺。再次说:“谢谢你啊!昭仁兄。”昭天娇说:“简逸姐姐不用这么客气。”简逸说:“为了找这些机器,昭仁兄你也累一天了,赶紧回家好好歇一歇吧。”
昭天娇哪里肯听简逸的话,就是不肯走坚持要留下来照顾简逸。昭天娇亲自给简逸熬了一碗瘦肉粥,让简逸喝下。简逸说:“昭仁兄你不用这么麻烦,你让佣人来照顾我就好。昭天娇说简逸姐姐你就别管了,简逸见怎么说也没有用。也就只好由着昭天娇吧!”昭天娇让佣人临时安了一张床,昭天娇好方便照顾简逸。
睡到半夜简逸有些低烧,昭天娇摸摸简逸头有些发热,昭天娇拿毛巾在凉水里洗湿给简逸退烧,简逸难受的想翻身都翻不过来。简逸又不好意思让昭天娇帮自己翻身,简逸假装睡着了,可是身体难受得一会动一下,一会又动一下。昭天娇看见了说:“简逸姐姐是有虱子咬你吗?”
简逸在也装不下去了,说:“我只是想翻个身,可是我又动不了。又不好意思叫昭仁兄帮我,不翻又实在太难受。”昭天娇乐了:“不就是翻个身吗!很容易吗,姐姐想往哪边翻我帮你。”由于简逸是右边受伤。身体一直压在左边,简逸说:“想往右侧翻身。”昭天娇说:“右侧那不就压到伤口了吗!”
简逸说:“不行,我就是很想往右侧翻身,压伤口,也得翻身我太难受了。”昭天娇无奈只得帮简逸翻身到右侧,这一翻身可不要紧,整个身体都压在伤口,伤口还没有结痂,伤口就流出了鲜血,把简逸疼直咧嘴。把昭天娇心疼的直冒汗,赶紧帮简逸把身体翻回左侧来。白折腾了。
昭天娇赶紧拿止血药搁着纱布,就上了一些药给简逸止血。疼得简逸在也不敢翻身了。过了两天昭天娇坚持要给简逸换药,简逸说什么也不用昭天娇给换药。昭天娇说:“简逸姐姐你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呢!”简逸说:“你我男女授受不亲,我怎能让昭仁兄帮我换药,不合适。”
昭天娇说:“那简逸姐姐嫁给我不就合适了吗!”简逸说:“昭仁兄你可别瞎说。”昭天娇说:“简逸姐姐嫁我是早晚的事,不如等姐姐伤养好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简逸脸腾的脸一红:“我说,我都说了,你我不合适。”昭天娇说:“简逸姐姐快让我给你换药吧!”简逸实在没办法了,又不能自己换药,又不能不换药。也只能让昭天娇给换药了。昭天娇小心翼翼的打开包伤口的纱布,纱布都长在伤口上了,昭天娇很轻很轻的将纱布拽掉。疼得简逸一哆嗦,换完药包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