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土匪越来越多,张三旺就当了土匪头子。马太守虽然是一任地方官,可马太守是一届文官。却无法收缴土匪头张三旺,马太守也是无奈,马太守看着儿子马文财,一天不如一天,病情一天天的不见起色,马太守心急如焚,心里想这都怪张三旺阴魂不散。年轻前破坏我的姻缘,害死了望月姑娘,年老了又来祸害我儿子马文财的婚姻。
想着想着,马太守实在是忍不了了。为儿子马文财报一剑之仇,也为自己抱断腿之仇,更为望月姑娘报屈辱之仇。马太守召集了手下的高手,集合了一些兵力,上山前去缴匪。张三旺得知马太守带兵前来缴匪,气得说:“本寨主还没找他报断臂之仇呢。他到好,还倒打一耙,还带兵来山寨缴匪,也是该算总帐的时候了。”
气得张三旺交牙切齿:“看看谁先灭了谁!”张三旺心里想为了望月,为了我没出生的孩子,也是为了自己断臂之仇。张三旺也是气得气冲牛斗。马太守带着官兵浩浩荡荡的来到山寨,命人上前讨敌要阵。张三旺命喽啰兵打开寨门,亲自上阵说:“马老弟,别来无恙。”马太守一见张三旺缺了条右臂,左手持剑还这么娼狂。
马太守心想儿子马文财,比他这当爹爹的强多了。虽然儿子马文财受了重伤,但是也砍掉了张三旺的一条胳膊。马太守吩咐一声:“来,将土匪头张三旺乱刀砍死。”一声令下,官兵和土匪打在一处。马太守坐在马上指挥着官兵,张三旺也跟官兵混战在一起。张三旺心想打出去,一剑斩了马太守报仇血恨。可是官兵也不吃素的,张三旺怎么杀,都杀不出重围。
马太守似乎看出了张三旺的心事,心里想今天一定不能放过张三旺,若是把他放走了,那可是后患无穷。可张三旺却想着今日一定要斩了马太守,张三旺打的不奈烦了,一个轻弹直奔马太守飞去,宝剑直刺马太守的心脏。马太守深知张三旺功夫极高,早就在身边布置了明哨暗哨,一圈保镖个个武功高强。可是马太守身边的保镖早就准备好了,当张三旺宝剑刺过来时,保镖一刀磕在宝剑上给张三旺振得虎口出血。
急忙双脚着地,还没等站稳缓过神来,马太守的保镖手持大刀上来,一刀砍向张三旺。一愣神的功夫张三旺惊魂未定,赶紧闪身躲过大刀。张三旺就跟保镖战在一处,保镖一刀紧是一刀。一刀快是一刀,刀刀不离张三旺的脖子。张三旺左躲右闪,气急败坏的举宝剑跟保镖打起来。宝剑上下飞舞,保镖的大刀左右翻飞,刀刀致命。
土匪那边二当家打着打着,突然发现土匪头子张三旺大当家,正在跟保镖打在一处,二当家抽身跳到张三旺身边,帮张三旺一起打保镖。两个土匪打一个保镖,保镖有些吃劲,张三旺一剑刺向保镖,保镖用大刀搏开宝剑。可是二当家一刀砍向保镖的脖子,保镖在也来不及躲闪。寻思着这下可要归西了,谁知另一名保镖用大铁棍挡住了二当家的大刀,那个保镖看了一眼用大棍的保镖,一点头。这下好了两个保镖打两个土匪,这下好了土匪、保镖均是持平。
打着打着张三旺对二当家一使眼色,二当家将大刀交于左手,腾出右手顺事拿出一支飞镖,甩手一扔将飞镖,甩出去直奔马太守的脖子。马太守正在指挥官兵,眼前飞来一只飞镖吓得马太守急忙往旁一闪,飞镖钉在马太守的肩胛骨上。给马太守疼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要不是有保镖护着,马太守真的能从马摔下来。保镖赶紧将马太守扶下马,摆手示意随营军医过来,给马太守治伤。
军医立马过来,用剪刀剪开马太守的衣服,将飞镖取出。给马太守疼都昏迷过去了,军医急忙给马太守上上止疼药。赶紧将伤口包扎好,可是马太守还是昏迷不醒。张三旺和二当家,二人合力用飞镖伤了马太守,两个土匪也顾不上看马太守死没死,急忙回归本队。和土匪们一快参战跟官兵战在一处,马太守虽然上了消炎药、止疼药,可是马太守还是依旧没醒。
军医一直观察马太守的伤口,见马太守的伤口流出了黑血,军医说:“不好,飞镖上有毒。”马太守的师爷一听,赶紧吩咐收兵,明精锣一响官兵全部撤回。师爷下令赶紧回府,官兵拥着马太守回到马府,师爷吩咐军医赶快给马太守解毒。军医查验了马太守的伤口,伤口宽二指,深二寸。正往外流黑色血浆,正是中毒症状,可不知道中了什么毒。
军医拿出一颗解百毒的解毒丸,用温水化开解毒丸,给马太守服下。军医将马太守的伤口清洗干净,将手术刀放在火上烤一烤,在将伤口上黑色毒素,用刀剜掉,在撒上解毒散。虽然马太守还在昏迷之中,可当军医用手术刀剜毒素时,马太守疼得几乎蹦起来。还好军医老做这样的手术,在手术之前就准备好了,提早就命两个助手,将马太守按住。不然,马太守非疼得蹦起来不可。虽然军医给马太守吃了解毒丸,上了解毒散可是,马太守还疼得一蹦一蹦的。军医又给马太守服下止疼丸,马太守这才勉强撑到天亮。
军医、师爷、用人守了一晚上都没合眼,马太守慢慢醒过来,伤口也不在那么疼痛难忍了。伤口也不在流黑色的血浆了,军医看看马太守的伤口经过照比昨天晚上好多了。军医问马太守怎么样了,马太守点头说:“好多了。”马太守见军医、师爷、还有两个用人都是大大黑眼圈,知道他们一夜没合眼,点头示意他们,赶快回去补睡觉休息。他们一一拱手施礼谢过马太守,回去补觉去了。换另一个军医,守护马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