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普通的城郊的村里,有一家三口人,过着普通的生活。爸爸名叫安镜、妈妈名叫简逸、儿子名叫安然。儿子和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父亲是个上班族,母亲是一个打零工的。儿子毕业了,在外地实习。
简逸每天都忙碌着打工挣钱,有一天下班回来很晚,天都黑了,打开门锁进了外屋,开门进里屋一迈步,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屋里太黑了没看清,打开手机电筒一看吓了一跳。因为里屋堆满了钱,仔细一看还是一百元一捆—捆的人民币。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还以为看差了呢!这是钱这真的是钱吗?还以为谁跟她开玩笑闹看玩呢!她拿起一捆钱看了又看是真钱,再拿起一捆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还真是真钱啊!她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惊的自己掐自己的手一把贼贼疼,这不是做梦。这就是真的,她乐得手舞足蹈,她的心里高兴极了。
但又是一惊这么多的钱怎么办呢?往哪放呢?总不能就放在卧室吧!满满一卧室的钱进都进不去。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总不能在外屋睡觉吧!她想必须先把这些钱收拾起来,她想一定要快快的收拾完事。她拿来一些麻袋和编织袋就开始把钱一捆一捆装进袋子里,装了一袋又一袋,把简逸累得手臂生疼,实在是太累了,简逸就揉揉胳膊歇一会,又接着往袋里装钱,装着装着她老公安镜也下班回来了。
安镜回来一看就傻眼了!问简逸这是怎么回事?问她哪来这么多的钱 ,简逸说她也不知道!简逸告诉她老公安镜她下班回来,一开里屋门就看见满满一屋子的钱了。老公安镜不相信她说的,简逸说她也不相信啊,可这的的确确就这样,老公安镜说是谁给她的,简逸说谁有这么多钱给她。
老公安镜想了想可也是,整个村子里也没有这么多的钱,况且谁会给她这么多钱,老公安镜说:“这是不是假钱那?”简逸告诉老公安镜这的的确确就真钱。简逸说:“相信我没错,这就是真钱,安镜咱们发财了。”老公安镜一听乐得合不上嘴,说:“老婆我们发财了!”简逸对老公说:“我们发大财了。”
简逸对老公安镜说:“先别说了,快点把钱收拾起来我们好睡觉。干了一天活都快累死了赶紧收拾完事好休息。”老公安镜说:“是。”高高兴兴和简逸一快收拾起来,简直就像做梦一样。装了一袋又一袋,紧装慢装怎么也装不完。给夫妻俩累得都装不动了,就坐在地上休息。休息一会又接着装,准确的说,就是把里屋的钱全部都搬到外屋去。
夫妻俩人整整搬了一夜才将将能倒出,二人进屋睡觉的地方,实在是太累了,剩下的钱先不搬了,二人倒在炕上就睡着了。
等二人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多了,夫妻二人饿的不行不行了。忙了一晚上天亮了才睡觉,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快要饿死了,老公安镜说:“我先买点吃的,吃完再收拾。”老婆简逸说:“好。”老公安镜买回来一些吃的,二人简单的吃了一些。就继续收拾,装着装着麻袋不够了。老公安镜说我去买点麻袋回来在装吧!老婆简逸说:“好。”老公安镜买回了麻袋,又是一顿收拾,终于装完了!具体多少钱也不知道,反正一屋子的钱全部都收拾完了。也不管多少,总之收拾完了就好!夫妻二人休息一会,老公安镜说:“这些钱怎么办?往哪搁,要不存银行吧!”老婆简逸说:“这钱太多不能存银行。都知道咱家没钱,一旦别人知道那怎么办?”老公安镜说:“这些钱到底往哪放?”老婆简逸说:“往仓库放,都知道咱家没有钱放那都没人知道。”老公安镜说:“好,听你的。”老公安镜又说:“这么多钱可得好好搁好啊,别让耗子给嗑了。”老婆简逸说:“你忘了咱家仓库进不去耗子。”老公安镜说:“知道了。”
从此老婆简逸天天在家看着这些钱。老公安镜还是上班就像没有这些钱似的,过了好几个月,也没有人知道简逸家有这些钱。老婆简逸说:“我总不能老在家看着这些钱那。”老公安镜说:“是啊,得想个办法把钱安排好。可这么多钱怎么能花了呢?”想啊想啊!想的头都炸了,还是没想好。老公安镜说:“要不还是存银行吧,这样又安全又省心还不用天天看着。”老婆简逸说:“不行,这绝对不行!我们应该一点一点花出去也不能存起来。”老公安镜气急了:“那你说,怎么花这些钱!这可真是没钱愁,愁沒有钱花,有钱了也愁,愁着花不出去,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了。”老婆简逸说:“总能花出去,想办法呗。”老公安镜气得说:“你就吹吧!看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把这些钱花出去!”老婆简逸也急了:“我总有办法的,挣钱挣不来,花钱还花不出去了?有什么难的。”老公安镜说:“总不能看见谁就给谁一捆钱吧!人家还以为你是精神病呢。”
老婆简逸说:“那到是不能随便给人家钱那。这可怎么办呢!没想到花钱也这么费劲!”老婆简逸突然想到说:“咱家开医院吧!”老公安镜说:“你疯了,就像你说的,都知道咱家没钱,咱家突然间开个医院你认为能行吗?”老婆简逸说:“当然不行了。”老公安镜说:“那你还说费话,再说你又不是大夫你怎么开医院呢?”老婆简逸说:“我说能开就能开,谁说开医院就得是大夫啊!大不了请大夫呗。再说你忘了我侄就是大夫,在市内医院当内科主任你还不知道吗?以他的名义来开医院,我请他来当院长,这不就说得过去了吗?我们出钱来开医院,让我侄来当院长,再请一些好的医生和护士,我的病也该好好冶一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