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开始热了。今天星期六,我本来是陪一个朋友去打九价的。本来打算的是上午去打完,中午就和陈陈在大渡口集合,去博物馆玩。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医院打九价的人挺多的,排队到了十点左右,然后医院做全身检查。我就给陈陈说,我一点左右在大坪的轻轨站集合。,让他先吃饭再来。
等到一点我过去的时候,其实还迟到二十分钟,他以我带路去博物馆为惩罚,牵着我的手,生怕我走掉了。一进博物馆,给我们的感觉就是庄重,我们在一楼看见了先烈的照片、破旧的衣服等。往上开始,就是瓷器、面具等。我们看瓷瓶的时候,开玩笑说,当初我咋没有学历史,你看现在要是没有释义,感觉我们就是两个文盲。
陈陈摸摸我的头:对对对,以后你有了新的爱称'白文盲',我呢,就是'陈文盲',你觉得怎么样,猪猪。
我看着展示厅的瓷瓶,给我的感觉就是白如玉、明如镜。可是耳边陈陈一直念叨,说他没有瓷瓶好看,我一直盯着瓷瓶。感觉到我没有哄他,一个人生气的坐在椅子上面,装作玩手机很开心的样子,要是他的眼睛没有瞟这边,我就信了他玩的很认真。
回去做轻轨,我们商量好的,先坐二号线到小什字,再转一号线回去。在二号线的时候,我玩他的手机,去相册发现了居老师的自拍照。当时心情落差很大,非常不好,就生气的把手机还给了他。也不理他,自己一个人去角落坐着。他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坐到我旁边,我也不说话,不理他,瞪着他。到了小什字,自己下轻轨就站在旁边,也不说话,他来找我,我还躲着。他两次想签我的手,我都把他的手甩开了。他就不说话,站了两分钟,一个人去坐电梯,换成一号线。我本来心情就不好,看见他走了,我又去追他,站在他后面,准备签他的手,他不理我,大步走了。一号线门口,我一直看着他,他不说话看着门,等着轻轨来。轻轨来了,车门一开,他直直的走进去,没有回头看一眼,我感觉心里更伤心了。我就站在门口看着他走进去,眼泪瞬间飙升,眼泪都有点模糊。在电梯关的那一瞬间,我进去了,站在门旁边,低着头哭,幸好戴了口罩和眼镜。哭了一会,我感觉受不了了,心里很乱:明明是他错,就算我几次不理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看见他站在那里不说话,我感觉心里很多委屈,止不住的坏情绪,走过去抱住了他。口罩隔离了我的泪水,没有打湿他的衣裳,却让他僵住了,一只手搂住了我,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脑后,将我紧紧抱住。
过了一会,轻轨上的人少了一些,位置空出来了,他拉着我坐在位置上面:别哭了,小哭包。
我哭唧唧的:你有她的照片,还不让我哭了。结果我哭得更伤心了。
陈陈叹了一口气:那是以前视频截图的照片,很久以前的。只见他把手机拿出来,翻开照片日期让我看了,说:你看嘛,以前你就看过这个照片,之前轻轨看的时候,我准备给你讲,你不理我,还甩开我的手。他说完,委屈的看着我。
本来我哭得很伤心,结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哭不出来了,破涕而笑:好了好了,这次是我没有弄清楚情况,以后我问清楚哈。握紧他的手,夕阳照在我们的后背,金光闪闪的,他的侧脸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