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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李一凡的臣服

下午两点,张泽睡醒了,他给二爷发了条微信,约二爷明天上午见面;二爷回复上午十点还是在一壶天茶馆等他。

李一凡也醒了,她搂着张泽,刚好看到张泽跟二爷的聊天信息,她问张泽:“ 我以为你早跟二爷约好了 。”

张泽呵呵一笑:“ 现在约也不迟。”

李一凡不解的问道:“ 你没跟二爷这边约,为什么要跟苏区长说你约了二爷?”

张泽故作高深的笑道:“ 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懂 。”

李一凡懒得去想,不耐烦的说道:“ 就你们男人事多,不关我的事。我可不想去见那个二爷,我总觉得他色迷迷的,没打什么好主意 !”

张泽笑着说:“ 像你这样的大美女,怎么可能不招人惦记呢?! 我想,二爷跟我们合作,可能你才是关键因素 !”

李一凡惊讶的睁大双眼:“ 你说什么啊?你在想什么呀?!”

张泽平静的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说,二爷可能更想由你来做他的法律顾问。你不看看他跟车中华他们怎么介绍我们的? 他可是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助理,却说你和我一样,都是他的助理,直接就跳开我了 !”

李一凡笑了:“ 咋的,吃醋了 ?”

张泽不屑的说道:“ 也不看看是谁,我会吃一个养猪的醋?”

李一凡微微撇嘴一笑,说 :“ 这回又牛起来了?谁整天二爷二爷的?你这么牛,怎么还去求这么个养猪的帮忙 ?”

张泽一想,自己确实打了自己的脸,只能服软:“只可惜我,寒窗苦读二十载,不如一个养猪仔,真的是造化弄人 !”

李一凡想得相对通透,她接着说道:“ 也没什么好叫屈的。你看我跟朱珠,我拼命工作、努力挣钱,现在却混到连在深圳都坚持不下去的地步;再看看朱珠,整天吃喝玩乐,小日子过得比谁都逍遥。人比人,气死人 !有的人的起点,可能是别人努力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终点。所以,甭跟别人比,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张泽、李一凡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二爷的背后是什么?!朱珠的背后又是什么?! 没有什么合理不合理、公平不公平,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现实。

张泽点点头:“ 也是,不说这有用没用的了,说了也没用。我们能做的就是,把我们能做的做得最好,而不是去比谁活得更好 !”

张泽继续说回正题:“ 我也觉得二爷素质有点低,他跟我们合作,说要介绍业务资源给我,我感觉他更多的可能是想让我们免费帮忙,顺便借我们的职业来抬高一下自己。当然啦,他可能对你有所企图也说不定 !”

李一凡说道:“ 呵呵,这我倒不怕他,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他还敢胡来 ?!”

张泽顺势说道:“ 真的吗?以后你在跟他的接触当中,就当逢场作戏,但要充分保护好自己 !”

李一凡紧盯着张泽,脸上表情极为复杂且不信,她责问张泽:“ 你什么意思,你在打什么坏主意,你是想利用我作公关吗?”

李一凡有点乱了,她以为张泽是真的喜欢她,没想到他却想把她当作一枚棋子 !

张泽赶紧解释道:“ 你想哪里去了?! 你是我的宝贝,谁敢欺负你,我张泽对天发誓,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 !”

李一凡这才放下心来,亲了一下张泽,如释重负的说道:“ 谁要你虚情假意的发誓,跟陈世美一样!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卖给养猪专业户呢 !”

张泽说:“ 我也很讨厌跟二爷、车中华这类的人打交道,我从骨子里面都看不起他们。但是,你又不得不与他们打交道,说到底,就是看有没有互相利用的价值。如果他不是裴书记的侄子,他算个鸟!不对,不是鸟,是猪!但他现在就是书记的侄子。我是在跟书记的侄子打交道,不是在跟养猪专业户打交道,这么想你就会想通透了!没办法,为了面包,拼命喝酒、还要说些不愿说的奉承话,这些都是逢场作戏、逼不得已 !”

张泽搂过李一凡的身体,继续说道:“ 你现在跟在深圳不一样,咱们俩感情归感情、事归事。以前你是我的助理,现在你是我的合伙人,工资照发,昆明的每项业务利润,咱们三七分成 !”

李一凡没有说话,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为好。

张泽说:“ 包括二爷那、包括苏区那,你的功劳最大。记住,从现在开始,咱们俩以后就是PARTNER !”

李一凡问张泽:“ 现在朱珠、苏区都知道我们两关系了,那在二爷那,咱俩是什么关系?”

张泽想了想说:“ 明面上你还是我的助理,但要表现得让他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这样可能会更好的保护到你自己 !”

李一凡没想那么多,她只希望至少在昆明,她可以无所顾忌的错觉她能拥有张泽,她能感受他的爱。

她说:“ 不管,在昆明,你就是我老公,我要当着他们的面叫你老公 !”

张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行,不许叫老公!要叫‘亲爱的心肝宝贝’,记住啊,7个字,一个都不能少 !”

李一凡翻身骑在张泽身上,低下头来亲吻张泽:“ 小坏蛋,亲爱的心肝宝贝 !”

张泽心底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李一凡是真的爱他,为了他,她可能什么都愿意做 !

第二天,张泽和李一凡打车来到一壶天。二爷今天没有在接待客人,他们“一家4口"正在一起打掼蛋。张泽、李一凡站在二爷身旁,看着他们正玩得起劲。

这个二爷,打牌的时候喜欢说牌,判断对了洋洋自得,判断错了喋喋不休。

李一凡站在一旁不时的应和着。张泽看了一会觉得无聊,坐在旁边查看一下手机,他有点奇怪:朱珠怎么没跟他联系?她难道就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

等到他们牌局结束,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二爷说中午请张泽他们吃正宗的黑山羊火锅,就在一壶天的旁边。

六个人点了3斤羊肉、一斤羊杂。这家的带皮黑山羊肉,材质新鲜、肉质紧致,几乎没什么膻味,味道确实不错;中午大家都没喝白酒,二爷、老王总和张主任他们三人喝了点啤酒。张泽考虑到下午还要去苏区办公室,所以就没喝;李一凡也以喝啤酒要减肥为由推辞不喝。其实,鲜美浓稠的羊肉汤远比啤酒要好喝得多。

二爷问张泽什么时候回深圳,希望他们尽早把律师手续迁到昆明来。张泽说他和李一凡正在找房子,迁所的事还要办一系列手续,不会那么快。深圳的律师牌在昆明也一样正常执业,跟迁不迁无关。李一凡也补充到,是的,迁所除了需要有律师协会、司法局的手续,还有社保等一系列手续,比较麻烦,迁不迁的其实无所谓。

二爷说,如果想在昆明发展,不能深圳、昆明两边跑,人一定要在昆明扎根,这些业务关系都需要花时间和精力来拓展维护的。

二爷特别强调了一句:“ 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安定下来,业务方面我可以给你们保证 !”

张泽感谢道:“ 有二爷帮忙,肯定没问题,谢谢二爷 !”

李一凡也主动说道:“ 谢谢二爷,我们俩在昆明,还要依靠二爷多多照顾 !”

李一凡比之以前,明显积极主动了很多。

二爷哈哈笑道:“ 我很看好你们,你们一个是北大高材生,一个是大美女,黄金搭档 !”

二爷对着老王他们说道:“ 我们队伍进一步壮大了,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在昆明,机会很多、能干的事也很多,我们一起努力,把事做好,把钱赚回家才是硬道理,也不枉你们出来跟着我干 !”

众人皆兴高采烈,包括张泽和李一凡在内。

张泽让李一凡去争着买了单;回来时,李一凡悄悄告诉张泽:二爷他们还另外打包带走了3斤羊肉。

下午三点,张泽准时来到苏区办公室。苏区的办公室位于五华区政府大楼10搂。10搂电梯间有一名女服务员,询问张泽找谁、有没事先约好,稍后她带着张泽来到苏区办公室。

苏其生非常热情的请张泽坐了下来,安排女服务员倒来一杯茶水。张泽看他的办公室倒不是很大,一张办公桌,配上书柜、沙发、小茶桌,空间就显得有点局促了。

苏其生笑着说:“ 张律师,朱珠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帮忙 !”

张泽客气的说道:“ 谢谢苏区,麻烦到您了,真不好意思 !”

苏其生点点头:“ 不用客气,都是自家人。怎么李律师没跟你一起来吗?”

张泽解释说:“ 我让她在酒店里,帮忙修改一份合同,别人催着要,今天必须做好 !”

苏其生点点头:“ 噢。你们是打算长期来昆明发展了吗?”

张泽说:“ 其实还没确定。我和李一凡也在商量,二爷让我把所迁过来,但是现在还没有稳定可靠的业务源,我们还是有一点顾虑。”

苏其生明白张泽话中的意思,他笑笑说:“ 是啊,不过你们这块业务,可能需要花点时间来积累,按理说,二爷和我都能帮上一些忙,应该问题不大 。”

张泽听苏区这么说,没有实质的内容,更像是一种似是而非的客套话,心里有点失望。

张泽礼貌的回应道:“ 谢谢,有苏区长和二爷帮忙,肯定没问题。”

苏其生看似随意的问张泽:“ 你跟二爷是怎么认识的?”

张泽料想到他一定会问这个问题,早有准备:“ 我和二爷是老乡,我们有个共同的朋友,其实之前早就互相听说,节后二爷约我过来昆明转转,他好像也刚到昆明没多久,可能想让我过来帮帮忙,做他的法律顾问,帮他参谋参谋 !”

苏其生很认真的听着,轻轻的点点头:“ 二爷是裴书记的侄子,有他帮忙,他可能比我能帮的更多,所以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张泽心想:完了,听这意思是他不用帮忙了?看来朱珠的枕边风没吹到位,还是我的诉求不够明显、直接?!

苏其生又说:“你是朱珠的姐夫,咱们都是自家人,我一定会在我能力范围内尽力帮你。今天上午呢,我专门给几个地产的好朋友打电话问了,他们都做了好多年、规模比较大,一般他们都已经有了合作的律所。所以,你先过来,不能太急,还需要一个积累的过程。”

张泽来的时候充满了希望,现如今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但苏其生说的也有道理,并不完全是推脱之辞。如果他刻意推脱,他的言语之中至少会表现出不太希望张泽他们来昆明发展的意思。

苏其生也看出来张泽可能有点失望,他想想又问张泽:“ 你们做律师收入还好吧?”

张泽谦虚的回答:“ 收入一般,律师就是个职业,收入水平算是中等偏上吧,个人之间会有些差异 。”

苏其生说:” 律师业务这块,我还没办法那么快帮到你。不过,我手上倒是有一个项目,是个道路绿化项目,虽说不是律师业务,但我觉得比较简单,你如果愿意做,我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

张泽一怔道:“ 道路绿化?我没怎么接触过。”

苏其生笑笑说:“ 我感觉没那么复杂,比你考北大容易多了。”

张泽也笑了:“ 谢谢苏区长抬举我!我赶紧先回去学习、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回头再给您汇报 !”

苏其生笑着说:“ 好,绿化你们江浙那边做的人很多,我建议你,可以考虑找个可靠的人合作也行 !”

张泽非常开心,不管能不能做,至少苏其生是在想办法尽力来帮他的。

从区政府大楼出来,张泽立即给李一凡打了个电话:“ 宝贝,在哪呢 ?”

李一凡回他:“ 我跟朱珠在翠湖公园里喝茶呢,等你回来 !” 挂完电话,李一凡对朱珠说:“ 他们应该聊得不错,我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了 !”

朱珠给张泽发了条微信: 怎么样?想好晚上怎么谢我了吗?!

张泽回了两个字:等我!

这一路,如沐春风。

张泽顺路哼起自己改编的《花房姑娘》:你问我要去向何方,我拍拍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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