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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前尘旧事(四)

“螳臂也敢当车!撼山拳!给我破!”

“匹夫之勇!也敢撼阵!你以为我们还会犯南服城一战的错误!”

夜雍手心阵旗在其灵气催动下立时银光闪烁,与士兵身上的铁牌一齐共鸣,士兵与革车骤然一体,那流转灵力护盾悉数包裹着车阵中的每一个士兵。

砰的一声,兀思感觉拳上阳气泥牛入海,那磅礴的力量给硬生生的给战车法阵压了回来,兀思面色一寒,原想如同南服城一战中心开花战术解肢阵线,而此刻自己竟然反被战阵给困住,成了瓮中捉鳖。

“我和你们拼了!阵外我族儿郎,随我破了这楚阵!”

兀思目光陡红,立时进入狂暴状态一般,在此般咆哮催动下,原本拉胯南荒蛮军攻势立即迅猛狂霸起来。

“散开!”

夜磐见蛮修像作困兽犹斗,立即一声令下,那原本缩小缺口迅速的扩大。

兀思一咬牙就舞拳朝着缺口冲了上去,不过才至缺口顿感楚人的险恶用心,出口之处两翼居然有十名半步修士,刹那之间无数的长枪寒芒云集而至,更不要说那些寒刃系着各色白阶下品符篆,一时间各色齐出,爆炎符的红光、锋刃符的金光、缠绕符的绿光、这个不及三米的缺口居然是个鱼肉砧板,那各色的酱味一齐而至,须臾之间除了兀思之外其余的四名修士皆被凶猛的攻势缩回包围圈之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刻以佚待劳车右夜虎方才出手,手中三齿萃锯极为生猛,凌厉之极的阳气推斩之下,那触不及防练体期蛮修铁纹尽碎,身首一锯两段。

“楚人!”

“该死的楚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兀思惊恐的看着和围绞杀,却无力再次杀人方阵,现在的他空有筑基铜纹却感到无能为力。

转瞬之间,那缺口在刀光剑影中合围,空气中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噗呲”!剩下的蛮修只见革车之上车右夜虎手中萃锯闪电般横扫而过,萃锯扫过范围之内,蛮修们皆是无力招架,顿时身上蛮纹碎裂,一身血肉横七竖八。

南荒浪潮的前军首领此刻,剑眉紧蹙,脸色惶惑,踉跄的在蛮旗下步履焦灼不安,看着身旁的小头目,立即怒道。

“杀!给我冲!破阵者赏凝纹丹十枚!”

凝纹丹十枚在重赏之下,那逡巡不前南荒蛮军,再次铺天盖地的压了上来。

杀红眼的野蛮人越发悍不畏死,踏着战友的尸体,依旧勇往无前,红的、黄的、绿的,无尽的刀剑、弩失如水火般疯狂铁血交融,一股脑儿朝着右翼战阵杀来。

很快一阵金属碰撞声中,阵墙前排夜氏族兵挺戈刺矛,长刃灼灼,即将碰撞阵墙闪起一道道森寒的白光。

一眨眼,金戈铁马般的野蛮人朝着阵墙横扫而来,长而坚挺的黑曜石长枪不要命的嵌入铁血的阵墙之中。

轰!的一声巨响,刀枪剑戟的接触面顿时掀起一阵血雾,无数前排的夜氏军士的灵力护盾被獠牙般的骨矛枪挨个挑破,就连结实的大橹在无数野蛮人澎湃的黑曜石长枪面前颇为勉强。

不过夜氏战旗下,夜磐、夜雍、夜虎雄兵军阵坚依旧岿然不动,父亲受到创伤,儿子握着长戈挺进,行伍之中伤痕累累的夜氏一族,人人相拥相护,互为手足,不离不弃,一炷香的时间硬生生的啃下陷入军阵中的蛮修,而突破不了防线的野蛮人渐渐里不能支,十倍于夜氏阵墙野蛮人肉眼可见的产生了颓势,在进攻的阵线上再次逡巡不前。

“废物!”

眼见大军攻势颓然,南荒蛮族中军大帐内突然一阵喧嚣,一个健壮非常的汉子猛然握拳,只听得“砰”的一声,木质台几被捶得粉碎,

那双隐藏在深深眼窝里掠过一丝阴云。

大帐内之内突然间安静得出奇,诸洞主都知道炎鹿大洞主的牛脾气,已经是按耐不住满腔怒火。

“十洞万人兵力,两千修士居然奈何不了区区千人。”

“黑齿思汉洞主,你作何解释!你为南服十洞之首,这点人马你要在啃不下,就别回来了!”

“黑齿思汉遵大洞主命!”

此刻黑齿思汉望着炎鹿那乌的铁拳顿时吓得一身冷汗,他知道,现在如若说半个不字,必然会被结丹期银纹蛮修的炎鹿那乌活活打死,而他的部族还会遭到血腥惩戒。

黑齿思汉别无选择的走出大帐,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陨铁大斧,连蹦带跑,领着麾下四十名练体铁纹蛮修与两百半步练体蛮修朝着前线冲了上去。

“黑齿部勇士压阵!”

“凡是后退者杀无赦!”

黑齿洞主的部族亲兵一千生力军如风而入,很快填补了进攻颓势,撤退的蛮军再次涌了上来。

夜辟疆看着人潮不由得眉头一紧,第一梯队元石已经在上一轮防御中消耗得差不多了,然而蛮军并不给任何喘息之机,那铺天盖地的猪突浪潮再次涌上来,他只能硬着头皮让第一梯队继承抵抗。

“投枪!”

黑齿思汉一声令下,黑齿部的杀手锏,手握铜簇标枪的大批亲兵站出,一阵投掷如同狂风的呼啸,黑齿部亲兵手中的铜簇标枪顷刻间迅猛投出,一眨眼如同密雨一般落在已经疲惫不堪夜氏阵线内。

很快如铜簇投枪狂风骤雨般袭来,吱吱呀呀!阵墙鳞次栉比的大橹在铜簇标枪巨大的作用力下纷纷嘣裂,因为加持灵旗的灵气消耗殆尽,夜氏的盾墙阵线顿时鲜血滚滚。

黑齿部攻势不仅于此,方才溃退蛮族在黑齿铜簇亲兵激励下,握着厚重的黑曜石斧再次回潮般杀了回来,不断碾碎兵器的长杆,不断的撕裂着军士的衣甲,见缝插针铜簇投矛将前排族兵的一个个栽倒在血泊中。

“杀!”

夜氏第一梯队三个方阵还尚未来得及喘息,突然一个野蛮人首领蛮军人潮猪突而来,披着骨甲的高大身躯之上,裹挟着庞大的威势,握着一把巨大的陨铁大斧搅动着摇摇欲坠的盾墙,一副藐视的样子,居高临下的扫视着面带畏惧的夜氏族兵。

那野蛮人首领正是筑基期蛮修黑齿思汉,人形巨兽般的身子散发着耀眼的铜色蛮纹,挥舞着那把长长的陨铁巨斧向阵墙砸来,通体斑驳除了锐利的斧刃再早不到任何的光泽,斧脊上的血槽不知饮了多少士兵的血肉,光是斧刃的宽度已经超过了寻常军士的肩宽,那铁塔一般的人身,雄挺狰狞的胸肌,肌肉鼓鼓的铁臂,巨大的手掌间勾划着让人胆寒的弧线,映射到士兵们瞳孔上的景象,令夜氏族兵皆是浑身一抖,冷汗冒便全身。再看看自己阵墙内同胞瘦小的身子骨,心里都不禁想到一斧头连人带盾绝对身首分离。

此情此景位于高地埋伏的霜毋须连同麾下将士,望着黑齿思汉以及身后气势汹汹的四十炼体铁纹蛮修,两百名半步蛮修,也不由惊得把持不住身子,肩膀如铸铅般沉重,双手抖抖,两腿颤颤,大脑中似乎一片空白,生怕南服城一战的阵线奔溃再次发生。

“夜兄!坚持住!我包氏一族的命运就指望你了!”

霜毋须紧紧的握着佩剑,冷冷的咬了咬牙紧张万分注视着下方血腥的厮杀,四十名练体期蛮修突阵可不是开玩笑,他有些怀疑夜氏的几阵战略纵深能支撑多久。

闷热的谷风一时间充满了森森杀气,夜氏族兵们在黑齿汉思面前都莫名的打了个寒战,仿佛脑袋即将要被被剃光掉一般,犹如死神的骷髅爪在他们肩上摸了一下,精疲力尽的第一梯队,整个阵墙的人心顿时浮动,隐隐约约透露一丝溃败的迹象。

夜辟疆握着令旗注视着最前排阵脚的方阵,第一梯队的夜磐、夜雍、夜虎右翼方阵承受了太多,现在元石、丹药、箭矢、符篆基本消耗一空,他们还能不能继续阻挡。

夜辟疆内心有些犹豫,但他手中令旗任然不动,在他心里盘算的不是要歼灭更多少蛮兵,而是按照他同霜毋须的设想,将南荒蛮族主力核心修士、战兵,青牙部战象与炎鹿部雄鹿骑兵一并引入蔽日谷内埋伏圈法阵中歼灭,这样一举重创敌人,他夜氏一族日后在蔽日谷建立城邑才无后顾之忧。

副车车上的车右夜大成望着前排将士都快急眼泪来了,望着夜辟疆乞求道:“宗主!再不下令右翼健卒方阵就完了!”

夜辟疆面色复杂,虽说慈不掌兵,但族兵,更是他的族人,把族人丢这了他有何面目见父老乡亲。

“第二梯队前进!更换第一梯队。”

夜辟疆挥舞着红色进攻令旗,位于第二梯队阵墙陡然之间步伐齐声迈动,与三五一群狼奔豕突擅长山地林地作战野蛮人不同,中原迁徙而来的夜氏最擅长的就是阵法与法阵结合的堂堂之阵。

尤其是在狭小的蔽日谷苍蓝河道边,堂堂兵车阵法根本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不存在像南服城之战,延绵三十里的十万大军阵线决战,堂堂阵线会薄弱处遭到南荒蛮修重点突破,更还有炎鹿氏骑兵的迂回穿插和青牙氏象兵的正面突击,组合拳下军阵大墙瞬间四面漏风,就算是修士压阵也无济于事,以致于战线全面奔溃。

大橹长枪,灵石符篆,这第二梯队前两排身是夜氏压箱底的“被练”甲士,半步练体或练气修士,身上穿的“被练”都是镇南城府库里的白阶下品宝器,齐步声中如铁墙般的稳步推进,紧随其后的族兵皆是手持四米有余的超长戈。

这攻防一体的战阵与马其顿方阵的长矛平推不同,大橹土符如墙,长戈火符如林,是如黑云压城般正面加头顶的二维打击,再加上重力法阵加持,短兵相接黑压压野蛮人和他的蛮修很快就尝到雄兵大阵的厉害。

饶是久经沙场黑齿思汉见这阵势也不由愣住了,这些楚人的阵法与法阵相结合甚是精妙,比起战线漫长薄弱的南服一役更胜几筹,不仅正面冰符长矛刺突,重力法阵下更要命的竖起火符长戈,重力法阵加持下如同雨点般从天斩落,冰火两重天一般的攻势顿时将他们的攻势浪潮瓦解,在他队伍中掀起一阵血雾。

嘶!噗呲!噗呲!血色的交响顿时在军阵前上演。

“咔嚓”一般的无数照面,冰符枪与火符长戈在蛮族的进攻阵线中四处开花,不仅脚底被重力法阵压得透不过气,头顶上的重力火芒滑落更是让蛮兵们欲哭无泪。

炎光坠落侵攻,就连蛮族士兵乃至半步练体蛮修都连人带骨甲铁纹一齐斩碎,韧带骨头连着躯干一齐撕裂,不等士兵发出哀嚎,另一道长戈闪电般敲碎了他的天灵盖,刹那之间野蛮人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这根本不像是在交战,反而是一面倒的杀戮。

“混账东西!不准退!”

黑齿思汉面目狰狞,手中陨铁大斧一连斩了三个溃逃下来的蛮族士兵,可面对前有冰符长矛迟滞,上有火符长戈侵攻,防御有土符大橹,身上披的还是白阶下品铠甲披练。

而他麾下被一边倒联合收割的蛮族士兵,哪还有一丝的斗志,就连体修们都进退失据。

黑齿思汉板着脸,沉吟了许久也看出来了,这些楚人守这蔽日谷已经是不计代价,那些什么符篆、元石、丹药、都是价值不菲,他在南服城一战都没见这么奢侈,如果他现在铁头强攻,定然损伤惨重,如若不攻他则要面对炎鹿那乌还不是要把他扒了皮。

在堂堂军阵联合收割下,南荒野蛮浪潮人海久战不克,人力困倦,士气怠惰,进攻阵线上除了黑齿思汉本部修士以及千余铜簇亲兵,其余被吓破胆的部族纷纷作鸟兽散。

“举旗!跟我上!”

黑齿思汉怒目圆睁,眸似猩红,握着手中长长的陨铁大斧率先杀了上来,他庞然身形一闪,犹如一溜烟浓郁的黑气,裹挟漫天尘土急掠而来。

强悍的铜影在空中拉出一道炽热的火色弧线,从十丈的空中跃入下面那深沉的黑暗军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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