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听说了吗?东街张家的公子这两天就要成婚了,到时会把方圆十里的乡亲都请去捧场呢!”
“那有什么稀奇,他家里有都是金山银山随他怎么挥霍,他老子都依他,只是不知道谁家的姑娘这样倒霉,要去吃苦受罪喽”
街上的人们议论纷纷,全是因为平日里这个张公子不学无术惯了的,干的全是欺男霸女的行径。
宁府内,宁夫人正在喝着粥,爱怜的抚摸着肚子。
“娘亲!娘亲! “你看我采的花好不好看?我可是采了好久才采到 的哦。”
说着说着汐月将花递到宁夫人手中,又摸了摸娘亲的肚子。
“月儿采的花自然好看”
“娘亲,弟弟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趁我不在就淘气呀?”
宁夫人点了一下汐月的鼻子道:“还没出来呢,怎么知道是弟弟?我和你爹可都没有说一定是个儿子呦!”
汐月拥上娘亲,“女儿知道爹娘心中永远有女儿的位置,可是我真的希望娘亲这一胎是个弟弟,这样我这个做姐姐的可以教他琴棋书画,爹爹教他骑马射箭,将来可以像爹爹那样建功立业,爹娘也可宽心了。”
“月儿这样懂事,娘亲很是欣慰,可是月儿,为人父母的从来想的都不是儿女多有出息,刚刚我摸着肚子心中在想,我的孩子来到这世上会不会欺负他姐姐,给他老子添乱,将来会不会幸福,他若是一切都好,也不枉我辛苦生他这一遭,若是像张家公子那样,可真是让人不省心呢!”
“是之前抢了人家田地不还,百姓上门告官,他就让家里拿银子疏通的呢个吗”
宁夫人叹到“应是了。”
宁府正厅内
“大人今日来访不知有何指教?”
“宁辉,你我在朝为官多年,我家的状况想必你也清楚,犬子爱慕你家女儿多时,若你应了这门亲事,我们自是皆大欢喜呀!”
宁老爷早就知道他此行目的,毕竟张家公子想成婚的事已经传至街头巷尾,只是他深知那张锦玉的为人,所以哪怕那张老爷多次明示暗示他也未曾应下,此次张家先将此事传开,如果处理不好,只怕要祸从天降!
“属下多谢大人抬爱,只是小女生性顽皮,若与大人结亲,只怕有辱大人门楣,再说小女自来待字闺中,无甚见识,怕配不上令公子。”
张老爷一听此话,自是心中有数,道“大人所言无甚担心,只要我儿喜欢,我自是愿意成全,当然,谁要是让他不高兴,我也不会要他好过,再有那刘全我不敢保证他还能不能活着。”
“属下不知大人言下何意,还请大人明示!”
“不知何意?你让刘全快马传书给皇上,弹劾我私吞震粮的事你当我不知道吗?”
宁老爷心中一惊,道:“大人海涵,属下只是恪尽职守。”
张老爷话锋一转,“我自是明白宁老爷赤胆忠心,但你夫人现在还大着肚子,万事也得以家人为先才是,将来生下的无论是男是女,出嫁或是娶亲,您都得有所准备才是。”
“大人所言极是,只是小女今日贪玩不在府中,待她回来,我自会与她讲明,还望大人宽限我几日,再给您回复。”
“如此甚好,我就给你七天时间,老夫这就回去等你的喜讯,到时荣华富贵,宁府上下自是享用不尽,老夫朝中还有事这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