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魔都,下午四点,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此刻却乌云密布,伴随着一股股热风吹得人心浮躁
在大街上人们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暗骂,仿佛天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激怒,风随雨来,越下越大
瘫在家的郑文凯听到外面的雷声吓了一跳,然后继续躺下刷手机,郑文凯是一个大三的学生,按理来说他应该在学校学习或者打工而不是在家无所事事的躺着
但是天不遂人愿,他的第一份工作,还没开始公司就倒闭了,他现在在家里是因为学校在放暑假他也还没找到新的工作
轰隆就听一声巨响从后院传来,郑文凯以为是自家后院的棚塌了马上转身往后门走
郑文凯住的是一栋老房子,在老弄堂里,房东自己在后院搭了个棚可以种一些花花草草,租给郑文凯后也没拆
郑文凯之所以这么着急出去就是怕棚坏了如果房东问他要钱他可没钱给,本来刚毕业还没工作也没工资哪里来多余的钱
郑文凯到了后院,发现棚果然塌了,整个棚粉碎成零散状,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旁边站着一个人,那人好像看到他就主动打招呼说“你好,我叫陈骁尘”
“这里是你家么,真是不好意思”
郑文凯一时不知道从何处开始吐槽起,我从房子里出来,这自然是我家啊,可是你为什么在我家里,后门是锁着的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周围都是平房根本不可能让眼前的这位男子从高处坠落把棚砸坏,如果是陈骁尘砸的普通人不借助工具把近5米的棚毁的看不清原貌也是难以想象
“你...你到底怎么把棚拆成这个样子的”郑文凯磕磕巴巴的说道
陈骁尘面对他的问题很自然的回答“啊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我赔你吧,这个要多少钱”
郑文凯也不知道这个棚到底要多少钱,这个本来就是房东私自搭建的,但不要钱又怕房东来问他拿钱要自己出他只能随便说个数“500吧”
这个价格是他内心平衡后想出的价格,普通人都能出得起,和棚的损失应该也差不多
可面对这个价格陈骁尘却皱起了眉头仿佛在思考什么
也就是这个时候郑文凯才开始仔细观察眼前这个男子,眼前的男子剑眉红唇,一双深邃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仿佛从画中走出一般让人感觉到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子实在是太美了,不似人间物
而且穿着一身白色的白衫腰间上别着一块古玉,即使是郑文凯这种不懂玉的人都发自内心的认为那块玉价值不菲
陈骁尘仿佛下定决心了一般对着郑文凯说“这样吧,虽然你相貌平平,资质平平,但我不小心毁了你的东西也是事实,但我身上确实没有世俗的货币,不如这样吧我让你加入我的宗门就当一笔勾销了”
郑文凯突然觉得面前的男子可能是神经病,但是陈骁尘突然出现在后院里,变成碎片的大棚时刻在提醒他眼前的男子是真的有神奇之处
身为现代青年,郑文凯虽然不怎么喜欢看小说,但也是知道修仙这种小说的存在的,只是没想到会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如果有长生的方法他当然想学,但他不能确定眼前的男子是否真的有修仙的方法
郑文凯想了想问了一个问题“加入你的宗门有什么好处?宗门在哪里还有其他人么?”
“加入宗门的话我可以传授你修仙的功法”
“至于宗门在哪里我还没考虑好,如果你加入的话宗门除了我就只有你了”陈骁尘笑道
郑文凯沉思道“修仙可以长寿么?”
“废话,修仙不只可以长寿如果你能到渡劫之上长生不老也不过是你想不想的问题罢了”
郑文凯虽然早有预感但没想到竟然真的可以长生不老,那当然要同意啊!
于是转身跪拜“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但是陈骁尘非但不领情反而往一边走一边说道“真晦气快起来,我只是收你入宗门你想当我徒弟我还不乐意呢”
郑文凯目瞪口呆还有这种说法么
虽然如此郑文凯还是请陈骁尘入屋再说,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雨下得特别大,但是他和陈骁尘说话时别说是被水淋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仿佛后院和后院之外已经是两个世界一般
郑文凯租的房子不算大一房一厅一卫刚好够他用,虽然在魔都对一个还没工作的人来说房租不太承受得起,但是郑文凯家里还算有点小钱,父母也很疼爱他因此他的生活费还是够他花的
郑文凯入屋后就对陈骁尘说“掌门这里坐”虽然不能当师傅但还是加入宗门了,对掌门恭敬一点肯定没坏处,端茶倒水样样都做
陈骁尘看了一眼房间的摆设问道“现在是几几年了?”
“2021年了”
陈骁尘一下子不说话仿佛在思考什么,郑文凯也没打扰他
陈骁尘去仙界的时候大概是2010年,但是他在仙界修仙万载有余,凡间竟只过去21年实在是让他惊讶
他当初去仙界也只是一个机缘巧合落入了空间裂缝,他以为过去那么久早已时过境迁没想到才过去了11年
陈骁尘对着郑文凯挥了挥手让他过来,郑文凯就站到了他身旁
陈骁尘站起来把手放到郑文凯头上,郑文凯感觉脑内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他确信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文字,但自己却能看懂
“说好的收你入宗门,这门功法就是入门功法,传给你后希望你努力修炼,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郑文凯内心吐槽“什么一片苦心不就是没钱么”但他也确实感受到了这位掌门的神奇之处只敢在心中腹诽
“你把这近20年华夏的变迁和重大事件都整理出来然后告诉我”
郑文凯不知这位掌门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想出这种问题,但他21年前也只是个2,3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所以他很干脆的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