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老教堂与白鸦
黑无 黑始
在苏格拉底洲卡萨乌斯军政府帝国中南部坐落着一座小镇,马克乌姆,有宁静的一条河流从中流过,在小镇的一个角落有一座约有百年历史的老教堂,虽然不大,但却是镇民的有力支柱,不仅在心灵上,还是在身体上。在乱世里,这里不仅可以使人们安心,同时,神父盖尔斯·神鸟与玛丽尼斯·神鸟还会制作许多药来疗伤,还会处理伤口,而且全部免费,或许在镇民眼中,他已经就是神了吧。这里不仅仅是一所教堂,还是一座伟大的医院。
教堂后庭栽种着一颗枫树——这是东方人的习俗,枫树是他们的最爱——据说是在教堂建成时为纪念所栽,科学家们根据这棵树的年龄,推算出了教堂的年龄,在这个时间段,他已经有四百九十岁了,而我将要讲述的那个距现代有将近三个世纪的故事,我们所要聆听的那个少年故事,就从此开始。那名曾被绑在这颗树下的少年,将成为一个伟大国度的奠基人。
后庭,一个孩子正被绑在树前,他有着一头乌黑的微卷发,白色的皮肤,但与众不同的是他的那一双黄色的双眼,这与他们一家人都相异的金瞳。他叫神鸟六羽。六羽是他的教名,这是因为在他生下来时他的父亲看到那双眼睛就被吓坏了,那是神话中神明的信使,白羽鸦所有的眼睛,那只鸦有六只翅膀,才有了“六羽”这个古代东方的庞大民族安靖人式名字,像他们这些中部人,或是现在大陆上的统一民族罗慕族人都是叫什么什么斯,什么什么乌斯的,像这些都是在古代罗慕帝国大征服时文化大交融后人们把这些字取作他们的教名的,但把教名当成本名真是够奇怪了,可是这位盖乌斯神父就是坚决不改心意,在他眼中,他的这个小儿子绝对是与众不同的。不过,在他的百般央求下,他终于有了一个正常的名字——西塞罗·神鸟——尽管并没有人这么叫他,包括镇子里的人们,久而久之,他也不怎么叫自己这个名字了,他又变回来神鸟六羽。
看他的眼神似乎很不高兴,这是因为他与他的姐姐哥哥,尤娜斯·神鸟,亚历斯·神鸟在玩一个有意思的惩罚游戏——捉迷藏——时输了,他没能在规定时间内找到他们,因此,按照规则,他会被绑在这颗神枫前,要绑一个小时。这个惩罚真的十分无聊,但他们的确是这么玩的。他的姐姐哥哥自然是走了,走之前,姐姐在地上立了一个木棍并画了一个约摸着15度的角,他们保证,会记得给他们可爱的弟弟松绑的。
我们的小六羽真的很不高兴,这是没有理由的,他也确实明白,但就是很不爽,或许是小孩子的好胜心发作?但是被绑在树前,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望着后庭的花花草草发呆,他在想,他在思考,从想他们会藏在哪里到更深的境界,他在想:“——
他们会藏到哪里呢?草丛?或者说——他抬了一下头,望着这颗老树——在这颗树上?不,不太可能,对了,这颗老树究竟是什么时候栽下的呢?我出生的时候它就在这里啊——
……
他正在沉思,这时,突然挂起一阵强风,从树叶中发生一阵怪声,他仔细凝视,又十分恐惧——他动不了——一只白色的“东西”从树叶中猛蹿出来,落在地上,这吓坏了六羽,眼都花了,等他缓过神来,仔细一看,这是一只洁白的鸟,准确来说,这是一只洁白的鸦,六羽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鸦,完全被惊呆了,他的心止不住的猛跳——那只鸦的双眼,是金色的,而且有六只翅膀。
白鸦一步步向六羽靠近,他很慌张,但是没用,他想要大声喊叫,但家里没有人,姐姐哥哥也去了镇子里,他害怕,恐惧。但这时白鸦已经拔在他的脸上,四目相对,六羽也紧张到了极点,那鸦歪歪头,似乎在观察六羽,然后大叫一声,振起那六只翅膀,一啄啄向他的眼睛。
六羽没有感到疼痛,但他仍晕了过去。
……
四十分钟后,姐姐哥哥就因为担心六羽一个人会害怕而匆匆忙忙的过来了,还拿了一篮子水果,姐姐走的最快,在看到挂在树前晕倒的六羽后,尤娜斯的脸都吓白了,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她的蓝色眼睛瞪得极大,嘴里发不出声,篮子差点掉下去,哥哥赶紧将绳子割断,抱起六羽冲回家中。
……
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