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我这是,死了?蛊姳栀有些疑惑,现在的蛊姳栀,身体呈透明状,没有腿,在天空中飘着,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遗憾,还没能虐渣呢…………
五年前,一场大地震席卷整个小镇。
深秋,萧疏的枯枝萎靡不振地低垂着,在狂风的肆虐下发出呜咽抽泣,几枚落叶被狂风粗暴地扔下来,落在我的眼前,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悲伤。我彷徨在校园的小路上,迷茫而又沮丧。
满天的落叶,黄黄的,灿灿的,可,却并不应景,它时而卷向天空,时而飘落在地,像是再为谁祷告,数不清的飞沙走石总是漫天飞舞。又像是仿佛想要通过借助风的力量来告诉所有的人,诉说它的伟大,力大无穷的风怒号着,吹倒房屋,吹倒我的心,衣裙微微掀起,抬起手臂挡住有些刺眼的风,以免被挡住了双眼,看不清未来。望向未来时,是他,一睁眼便看到的光,那个住在我的隔壁带着光看我的那个人,我原是灾星,本无人问津,奈何他带着的那束光照进了我的生活,我便向光而去………………
“我来。”我边搬着几块碎石,边轻声说道,“谢谢。”他依旧是那样的有礼貌,接下来二人皆没有说话,但依旧是默契十足,她救着小孩,他搬着碎石。处在暴风之下仍屹立不倒,“小朋友们,快去找妈妈吧,记得不要乱跑哦!”他也依旧是那么温文儒雅,可望向他眼眸时,他的眼里藏着的是黑暗呢?光为什么会生出黑暗?
我没多想,又一头埋进救人的队伍中,时不时的看向他——————权靳斯,其实大风乱作,但他依然衣冠楚楚,好似他与这个世界并不相干,随时都要离去 。
愣神的功夫,突然头顶了一块碎石塔下,引起了余震,我的脚被压在碎石下面,动弹不得,血流不止,。我的目光有些黯然,这时,权靳斯向我伸出手,“你怎么样?还能动弹吗?”“情况不容乐观。”她眼中的光又盛了起来。“会有些麻烦。”“你不要怕,我来帮你。”她的话似乎有些魔力,使我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即使我自己能出去。“嗯。”他修长的手慢慢的抬起石头,我似乎看入神了,也似乎被他迷惑了,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可以动了吗?”“我试试。”“啊,快趴下!”我拖动着那个流着血的腿,猛地向前一扑,终于抱到他了……………
“怎么样了?有没有哪些不适?”
“这是,哪?”
“医院”
“我怎么会在这?”
“我又是谁?”
“你,是谁”我扭头看向窗外,远处的天空被面前的窗棂分割成了碎片,孤寂的飞鸟妄图冲破碎片的束缚,孱弱的树枝也被秋风裹挟着,发出痛苦的低吟。,怎么,还是,秋………………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什么”
“那,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权靳斯,你之前的邻居”
“你好”
“你好。”
倘若时间还是停在那个季节,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那个时候该多好啊!蛊姳栀攥着手中被权靳斯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默默的低着头苦笑笑,还是,没有躲过啊!算了,我是蛊姳栀,怎么能纠缠,可是世界好像又回归了昨日的秋天,没有任何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