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然后玩转的开始唱起来……
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
宿昔不梳 一苦十年寒窗
如今灯下闲读 红袖添香
半生浮名只是虚妄
三月 一路烟霞 莺飞草长
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
一缕青丝一生珍藏
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
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
月也摇晃 人也彷徨
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
庐州月光 洒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
太多的伤 难诉衷肠
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 梨花雨凉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家乡月光 深深烙在我心上
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三月 一路烟霞 莺飞草长
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
一缕青丝一生珍藏
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
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
月也摇晃 人也彷徨
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
庐州月光 洒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
太多的伤 难诉衷肠
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 梨花雨凉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家乡月光 深深烙在我心上
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庐州的月光 在我心上
太多的伤 难诉衷肠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我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庐州月光 洒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
太多的伤 难诉衷肠
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 梨花雨凉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家乡月光 深深烙在我心上
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这一夜,司月国的军营里格外的安静,没有喧嚣,大家都不知道是那里传来的好听的带着哀伤的声音,前半段就听到绵延的歌声,后半段却有笛声在合奏,那种默契,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曲结束,陶然和莫林修都沉浸在这样优美的歌声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我可以回去了吧?”苏离见陶然和莫林修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开口打破寂静,十一月的平原地区是很冷的,她已经冻的瑟瑟发抖了,她应该回去穿件衣服的。
苏离问了话,陶然和莫林修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苏离搓搓自己的小手,哈气,说:“你们不回话我就当你们答应了,我冷死了,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吹冷风吧!”
苏离没有再管陶然和莫林修,自己一个人跑回了帐篷。
“她是谁?”陶然疑惑的问莫林修。
“不知道。”莫林修淡淡的回答,刚才他和苏离合奏的时候,那种感觉,在心灵上找到归宿的那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是音朝发现的,说觉得她好玩,就留在军营里了。”
“音朝?”陶然皱眉:“留一个女人在军营里是什么意思?”
“女人?”莫林修错愕的盯着陶然,惊讶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陶然盯着莫林修,确定他说这句话不是在装,古怪的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刚才的那个人是个女人?”
从刚才苏离的歌声,还有她的一些小举动,当然,最主要是她的歌声,根本不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她在说话的时候可能分辨不出来什么,最多觉的她的声音有点“娘”,但是歌声是不能伪装的,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是很容易分辨的。
莫林修似乎感觉当头一棒,经陶然这么一提醒,他才想到刚才苏离的声音那么动听,完全不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就算是她现在还小,也不会是女儿家的声音。
看到莫林修错愕的模样,陶然诧异的说:“不会吧?你们不知道她是女的?我还以为是音朝想玩金屋藏娇呢!”
陶然也没有想到莫林修和司徒音朝竟然不知道苏离的身份。第一眼见到苏离的时候他也没有发现苏离是女人,她的歌声透露了她的身份。不过他不否认,她的歌声很好听,歌也很特别。
莫林修似乎因为陶然的一句话久久没有回过神,苏离是女儿身的身份让他着实诧异。
陶然突然站起来,对莫林修说:“我看你要找个时间说服音朝,你们赶紧把她送走,不论她是什么身份,军营里有一个女人,只会麻烦不断。”
军营里藏了一个女人,这件事,可大可小,看苏离的身份,也要看她的影响力,更要看她的能力。反正陶然是不赞同苏离留在军营里的,到时候可能还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莫林修叹一声气,对陶然说:“这件事,目前只有我们俩知道,我需要确认一下,到时候,我们再把她送出去。”
如果苏离真的是女人,她绝对不能留在军营里。一定要把她送走。
“嗯。”陶然木讷的点头,对莫林修说:“这件事还是要尽快做比较好,时间越长,麻烦越大。”
这是陶然的宗旨,女人,永远都是麻烦的动物。
莫林修知道陶然的那点小癖好,笑着打趣他说:“你对女人这么敏感,难道你这一辈子就打光棍了?让你们陶家在你这一辈断了香火?”
陶然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莫林修,转过身,看着前方一片黑压压的沙漠平原,懒散的说:“我这不是对女人敏感,我只是觉得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除了会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什么都没有。就算有那个几个有点诗书的文质气质,但柔柔弱弱的,实在是麻烦。”
陶然所接触的女子都不只他能欣赏的,表面挂着迷人的笑,但骨子里的那种受到官场的熏陶争取地位和自己的利益,什么卑鄙的手段都能耍的出来,这种女人,他最讨厌。又怎么能让他看得上眼呢!
莫林修了然的笑笑,对陶然笑着说:“然,我突然想问你,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会让你动心?”
陶然自嘲的笑笑,对莫林修无谓的耸耸肩,说:“我是觉得我喜欢的女人,不会出现了。”
他遇到的女人也算多了吧?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是就是没有能让他怦然心动的感觉。以至于,他到今天都不知道什么是心动。
对女人的态度,他,莫林修,司徒音朝,司徒棋洛好像想法都差不到那里去,就像司徒棋洛,因为不是自己愿意娶的女人当了他的妃子,他冷漠的性格自然不允许他去待见他“明媒正娶”过来的王妃,这一场战役,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场战役为什么打起来,知道的人就那么几个。也不能对外公布。难道说这是司徒棋洛的家事引发的战争?这个理由也太荒唐和蹩脚了吧?
莫林修笑笑,知道陶然的心里想什么,也不再多问。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想着苏离是女儿身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