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兄,令公子杀了陈刚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这也是濮阳公子刚才也亲口承认的,老年丧子这种痛苦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所以我和马族长觉得陈族长的做法并不过分。”西门浩立刻起身说到。
而东方骏则故作为难的说到:“濮阳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我做为镇主有权利和义务将杀害陈家少族长的凶手绳之以法,还望濮阳兄能够理解我的难处。”
濮阳杰一听怒吼道:“哈哈哈哈,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今天想要动我儿子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就是,当我们濮阳家族是摆设吗。”濮阳煜强等都来到濮阳杰身后,双手握在剑把上随时准备出手,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满火热之情,毕竟濮阳煜坤这次出现给了他们太大的惊喜。
“哼,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马雄一挥手马家的人和西门家的人把濮阳家族的弟子团团围住。马雄和西门狂凌空而起稳稳的落在距离濮阳杰不远的地方和陈霸天形成合围之势将濮阳杰围在其中。
一直未曾说话的左秋明这时忽然开口道:“都住手吧,依老夫看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解决。这样吧,我可以让濮阳煜坤和西门狂,马彪签订生死状,生死各安天命。你们就不要参与了,如何?”
濮阳煜坤和濮阳杰一听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左秋明会这样说。尤其是濮阳煜坤一阵苦笑,这个左长老对自己也太有信心了,让自己以一敌二不说,还要签订生死状。
但既然左秋明说了,那他也没有什么顾虑的。他也想试试自己这么多天的苦练到底达到了一个什么程度。
虽然西门浩,马雄,东方骏,尤其是陈霸天的脸上流露出十分的不愿意,因为这是一个最好的除去濮阳家族的机会,濮阳家族一旦没有了濮阳杰,那基本上就是没了牙的老虎,中看不中用,覆灭濮阳家族就会更加容易一些,但这一切却被左秋明一句话给搅乱了,不过他们却不敢丝毫违逆左秋明的意思。
东方骏一听也不问濮阳煜坤和西门狂,马彪的意思就直接让人端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生死状放在桌案上。
“哈哈,好,既然左长老如此看得起在下,那我就签。”濮阳煜坤看了一眼豪爽的说道。
西门狂和马彪互相看了一眼后也是来到桌案前,西门狂开口说:“濮阳煜坤没想到你的命是真好,修为竟然恢复了,不过我们上一次能废了你,这一次就能杀了你。”说完提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马彪也是阴阴一笑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此刻,台下剑拔弩张的三大家族之人已经各自回到了自己家族所在的位置,毕竟左秋明说话了,就连东方骏也不得不退到自己的位置静待这场生死之战。
濮阳煜坤,西门狂,马彪三人分别站在三根石柱之上呈三角之势,手中握着各自的兵器,全场突然变得无比安静,这时候时间变得停止,空气变得凝固,气氛令人窒息,各方势力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除了三大家族的族长和东方骏以外,附属在三大家族之下的各个家族也是很期待这一战,其中不乏精明之人已经看出今天的这场生死战表面看上去濮阳煜坤是依一敌二必败无疑,但是却胜负难料,因为虽然濮阳家族的绝大多数人看上去很紧张,但是濮阳杰却表现的很是云淡风轻,知子莫若父,父亲是最了解自己儿子的,濮阳杰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同时柳家少族长柳明表现的很兴奋,他了解濮阳煜坤的性格,在这个时候没有绝对的把握和勇气是不会回来的。
石柱之上终于有人动了,马彪承受不了这种压抑首先出手了,他将手中的大刀舞动的密不透风,身体如苍鹰一般凌空而起,手中的大刀指向濮阳煜坤,家族的功法被他施展的淋漓尽致,马家作为三大家族之一,家族的功法自然非同小可,大刀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马彪已经将天地灵力调动到极致,他知道这一战是你死我活的的战斗,一出手就是杀招。
但是濮阳煜坤却没有动,西门狂也没有动,在濮阳煜坤看来西门狂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体内的混沌轮回力量在不等他召唤的时候就蠢蠢欲动,方向就是西门狂所站立的地方。
眼看马彪的刀芒已经近在眼前濮阳煜坤动了,他看了一眼马彪,嘴角往上一扬手中的天残剑在空中划过一个诡异的弧度,《天残剑诀》第一式西风残照带起一阵巨大的旋风滚滚而起,一剑一刀狠狠的撞在一起,“咔嚓”一声,马彪手中的大刀村村碎裂,从空中飘落而下,濮阳煜坤一脚踹在马彪的肚子上,霎那间马彪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震的变为弓形,他双手捂着肚子,嘴里的鲜血止不住的流出,濮阳煜坤却是得理不饶人身体如鬼魅一般从另一个角度又是一脚踢在马彪的后背上,之后马彪的身体重重的从空中跌落在石柱之下,地面上被砸出一个巨坑,马彪血肉模糊的躺在里面,眼里都是惊恐之色,而一道身影在他的眼中却是越来越大,濮阳煜坤飞下石柱站在巨坑边上,冷漠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波动,手中的天残剑散发着森森寒光,下一刻一道寒光从空中闪过躺在巨坑中的马彪当场陨落。
全场一片寂静,谁都没有想到濮阳煜坤的实力会如此之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马彪就被杀了,在场的年轻人眼中涌现出一片火热之色,这才是真正的天骄,他们心中的偶像,杀伐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