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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你竟然忘了我

“呜--呜--呜--”她摇晃着螓首,想要挣开,却不能。

你到底要干嘛!?

她用眼神问道。

“呵呵。”男人轻笑,黑眸溢出柔情万千,只看到他伸手进广袖中,拿出了一物。

“唔--”看到那东西,窅娘有些激动。

是她的玉佩!

“不--”男人仿佛有读心术般,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悠悠地反驳,“这是我父亲赠与我的。而我--又把她送给了另一个人。”

他看着身下的人儿,一字一顿地吐出让她惊异的话语。

她心中已有了些想法,开始安静下来,碧眸淡静地看着他,等待他揭晓答案。

而男人也不负所望,“那个人--就是你。”他把玉佩放到她搁置在胸前的手中。

什么!?她睁大了眼,不敢置信。掌中的玉佩带着男人的体温,此刻对她来说是那样滚烫,而包裹着她手的男人的粗粝大掌,几乎要灼烧她的肌肤。

“小东西……你竟然忘了我。”他说的有些伤感,眸中写满了失落。

“索性,你最终还是回到了我身边。”无论你是不是忘了我,我都会是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你……”她还是在状况外,仿佛是在听着别人的事一般,她根本记不起男人说的一切。

他说,这玉佩是他赠与的?

可……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

只是,这么久以来,她都做着同一个梦……

“大雨……山洞……”她喃喃说着梦中的片段,那个梦,总是在午夜折磨着她,可梦中的她又仿佛深陷迷雾,每次想要看清楚什么了,又在关键时刻惊醒。

起初她以为不过是场寻常的噩梦,同样的梦做久了她就开始害怕了,却谁都不能说。

“你想起来了?”听她这么说,刘子宸以为她想起了,激动地问。

“没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我看不清。”她如实回答,看着男人的眸子一点点黯淡下去,她竟然有种心痛的感觉。

“没事。乖。”他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脸庞,“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让你等了这么久,受苦了。”

他不知道远在楼兰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长安,他只知道这次他再不会放手。

该是老天知道他的相思,才把这可人儿送到了他的身边。

“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他重复着诺言,展开双臂将她揽在怀中。

这怀抱,为何是这般熟悉,让人安心地想要这样依靠一辈子。

“你……”她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的长指盖在了唇上,“什么都不要说,我们该做的不是问与答。”

男人的语气暧昧低沉,徐徐吹入她的耳畔,她忍不住一凛,心中一阵小鹿乱撞。

轻微的呼吸急促而压抑,小巧精致的鼻翼嗡动着,她不敢再看男人,撇过脸。

“呵呵。”这时候男人竟然还坏笑,她又羞又恼,伸手轻捶了下他的胸膛,酡红的小脸气鼓鼓地看着他。

这娇俏的模样就是柳下惠也再不能做到坐怀不乱了,他刘子宸自然要拿出男人本色了。

“嗯……”一声娇喃,再无后话。

天香袅娜,秘制的软情散此刻又发挥了它无限的作用。

绛红的纱衣随后被扔出了幔帐,,一片红霞紧接着飞出一尺开外,金线绣制的牡丹在雪白毛毡上开了一地妖娆。

天香袅娜,秘制的软情散此刻又发挥了它无限的作用。

一柔一刚的身影在幔帐后表演着最精彩的皮影戏。

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白天的烟柳阁是最安静的,静的能清晰地听到阁楼外雀儿的鸣叫声。

晨光透着纸窗进来,唤醒了帐内疲倦的鸳鸯。

“早。”

男人早就醒了,支着脑袋斜躺着看身旁的人儿,安静的睡容仿若婴儿般天真无邪。

“嗯……”小人儿扇了扇睫羽,嘤咛一声,就在睁开眼的那一刹那,突然感觉到有一个湿软的东西印在了她的脸颊上,倏地睁开了眼。

“你……”她有些不知所措。

第一次晨起看到身边有个男人,谁都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男人看出了她的羞赧,并没有点破,只是抚着她的脸颊,又在她唇上盖了个吻,才柔声问道,“饿了吗?”说着,为她掖了掖被角。

“嗯。”她点了点头。

原本还没觉得,被他这么一说倒真是有几分饥饿感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她问道,起身想要拿衣服来穿,“啊……”

当胸前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一大片冰肌玉肤时,她才想起里头不着寸缕,惊呼着扯着被角遮住,可身旁的男人早就看光了,抱着双臂,抿嘴笑看她。

“哼!”有什么好笑的!?

一瞬间羞涩顿无,抱着被子恨恨看他。

可谁知,他爱的就是她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反而柔情似水地看着她,看得她心慌,看得她忘了刚才的怒意,一张精致如仙的面庞飞满了红彤彤的云霞。

抱着被的手指在锦缎上头搅啊搅,脸越垂越低,害羞的模样完全不似在台上长袖善舞的魅惑妖娆,反而像个红豆未开的小女孩儿似的。

“害羞了?”男人好笑地说,揉着她的发,“你我早已有夫妻之实,只是差了个形式而已。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柔情万千。

听他这么说,窅娘才不再局促,眼睛却仍是不敢抬起来看他。

那一低头的温柔让男人竟有些心驰神往,抚着她发的手慢慢下滑,沿着绸缎般顺滑的的青丝一点点游离下去。

光滑的后背紧有一层栗色长发的掩盖,肌肤真切地感受着男人掌心的滚烫,她瑟缩了一下。

“光天化日,您请自重。”她突脆生生扔来一句,再看去,羞涩的红云早已不见,碧眸漾满了狡黠。

“好你个小东西,竟敢耍我。”男人也顺着她佯装生气,伸手就一把揽住她,作势就要吻下去,却被一把推了开来。

“白日我烟柳阁不接客,还请您更衣回府。咯咯咯……”说着,在男人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便扯了一床的薄被裹着身子逃开了。

“你……”刘子宸伸手想要抓住她,却被她一个凌波步给逃开了,美丽绝伦的脸庞掩映在薄纱幔帐后,更显妖娆。

男人也不再动作,任由她娇笑着跑去,拖曳着长长的锦被绕到一旁的屏风后。

他扯了被扔在床榻内侧的薄衫,套上,撩帘下床,美人已穿戴整齐坐在了梳妆镜前,一袭纯白的蚕锦长袍逶迤一地,抬手梳发时,宽大精致的广袖如蝶翼般展开,纯净无暇,已不见了昨日妖娆美艳的模样。

男人看着菱花镜中的绝世容颜,淡笑的眼波中漾溢着宠溺之色,轻轻走到她身后,接过了素手紧握的黄杨木梳,轻柔细致地为她梳理着青丝。

栗色微卷的长发几乎拖曳到了地上,在纯白的衣裳后开出了一片花海。

她安然享受着这世上所有女人梦寐以求却永不可得的恩赐,伸手从一排雕花首饰盒中移过一只,打开,里头是她常用的脂粉眉黛。

取了一支绕着青花竹节的黛笔,随意地拈着举到耳畔,仰着下巴看着镜中男人的身姿。

呵,这小东西还真把他当成了梳妆丫鬟了。可谁让他宠她呢?莫说是画眉,便是让他摘下天下的星星,他也定会为她办到。

握着她的手,一路滑过接了眉笔,走到她身前,单指托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眉眼好一会儿,才一笔笔画在了她形状姣好的秀眉上。

从眉头到眉峰,一路蜿蜒至眉梢,柳眉入鬓,形若远山。

他专注的神情温柔似水,窅娘差一点就沉浸在期间不能自拔。

原先只是闹着玩,想让男人为她服务,可他的眼神和动作都太过温柔,温柔的她恨不能就这样,让他为她画一辈子眉。

可她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她是烟柳阁的人,柳姨手下最重要的摇钱树,即便柳姨再疼爱她,不过是因为她能为她赚大把的银子。柳姨是断不会弃了她这棵摇钱树的。

在烟柳阁的时日虽不是多长,可她看了太多的悲剧,柳姨惩罚那些妄想逃跑的姑娘们,手段是有多凌厉残忍,没有一个人能受得住。

若是那姑娘在楼里的名气不大,而恩客出的银子又多,柳姨还是能通融的。

可她……呵呵……这辈子,怕是要老死在这里头了。

想的入神,她竟冷笑了出来。

男人把她的表情从头到尾都看在了眼里,自然也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却不动声色,只专心于手上的动作。

“好了。”刘子宸松开她的脸庞,端详着自己的成果甚为满意,捧着她的脸让她过目。

“怎么样?您,可还满意?”他说的尊敬,仿若自己真是个下人,等待着主子验收他的工作。

“嗯……”她也极配合,像模像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画的真好,连出了名手巧的思哲也比上他,想来,素日里也是极擅长丹青的。

可她却并不让他得意,远着看了还觉得不够,俯着身子凑近了去看,好一会儿才淡淡说道,“还算不错。不过比起我的小丫头还差远了。日后得多加练习,定能有所成。”

她说的认真,表情惟妙惟肖,男人也被她这俏生生的模样迷住了,一时间哭笑不得。

“好你个小丫头,爷平日里都是被人伺候的,今日伺候你,你还挑三拣四,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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