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少?呵呵...”熊二先是无奈的一笑,随后又严肃认真的说道:
“修炼对于动植物来说用苛刻都不足已形容,每一颗血精的形成都是它们打破自身桎梏的产物,而且还是在有大机缘的情况下。
少则上百年,多则上千年,而且还要历经天谴,打破桎梏岂是那么容易,打破桎梏都这么难,就更不要说修成妖了。
而狗才能活多少年,二十年?恐怕活十五六年已经是奇迹了吧,就更别提什么大机缘了。
在这浮躁的城市里能有什么机缘,难道比人吃的好也算机缘?
再者说,每座城市都有自己的气运,你也可以认为每座城市都是剧有生命的另一种存在,它们怎么可能让外人夺了它的气运。
即便是人类想夺,某些隐世的大人物也会蹦出来。你以为古人建城迁都是乱来的吗,在古代即便是新建一个小村落都有很大的讲究,你以为随便找块荒地就能扎根?”
被熊二又一顿编排后,张小千想了想以前好像也有人跟自己说过这些事,便没有跟熊二再抬杠:“那你觉得这事该怎么解释。”
熊二沉思片刻表情有些沉重:“我也说不好,但直觉告诉我,这段时间天地间多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你是修...”张小千在听到陌生气息二字时双眉不自觉的紧了一下,但突然笑嘻嘻的改口道:“熊二,你小子该不会是个神棍儿吧。”
“滚,你才神棍呢。我这是灵识感应,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这几天总觉得心神不宁,你还是也多注意点好。”
“切,你就别装大神了,有你胡思乱想的时间你还是多照顾照顾大尾巴狗的侄媳妇你们家小婉吧。”
张小千的调侃,张小婉脸上只是一红并没有出声。
熊二嘿嘿乐了几声但还是觉得提醒张小千一下好:
“千哥,我没跟你开玩笑,寒假的时候狼叔说他总感觉有一种神秘的气息在牵引他,后来他就去了大兴安岭找狼主,在路上他看到过一面刻有神文的石碑,上面写着,英雄再无埋骨地,戏子当世乱心城,众生皆无廉耻相,乾坤归位创太平。”
“哦!”
张小千不以为意的哦了一声,但却陷入了沉默,过好半晌后才吱声道:“啥意思。”
“靠!”
整个下午,在熊二的一声靠和张小婉的大白眼中落下帷幕。
张小千则又变成孤家寡人。
闲来无事,张小千躺在沙发上又刷起了手机,然后又被一篇篇牲畜袭击人类的文章和视频吸引了。
等张小千全部看完时,天色已经近黑。
随着一阵困意袭来,张小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一个小女孩儿依偎在一个老人的怀里。
“爷爷,我们以前真的生活在地面上吗?”
“呵呵,傻丫头,当然是真的了。”
“哪以前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啊?”
“以前?呵呵.以前..应该是一个英雄枯骨无人问,戏子家事天下知的世界吧,呵呵...可悲,可悲啊..”
“那晚上有月亮也是真的喽,是不是跟太阳一样大呀。”
“是啊,很大,很大很大,它的光是白色的,很美...”
“那现在还有人生活在地面上吗?”
“人? 呵呵..死了,都死了...都死啦...呵呵...都死啦...唉!或许吧,或许还有人活着吧....或许吧...”
凄凉的哭笑声充满了无奈。让张小千的心都有些悲凉。
画面流转,他看到了一个身材较小的萝莉跪在一片废墟中,两只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小手不断刨拾着膝盖下的碎石瓦块。
“死了?死了?你居然死了,你说过你不会死的,你骗我,你居然骗我,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不远处几个男人默默的站在一旁,脸色有些悲痛,两行泪水已经滑落脸颊
此时一个身影修长的少女从远处走来。当张小千拼命想看清她的容貌时,少女抬起了玉手。
一声脆响过后,萝莉满含泪水的小脸抬了起来,她没有去抚摸滚烫的面颊,而是满脸倔强说道:
“对,丫头不哭,我要活下去,我一定会活下去,我要战这天,战这地,我要杀穿这人间地狱。我要这天,这地,这人,这兽,这一切生灵都在这把刀下颤抖...我要让这山海六界永远记住我的名字...”
这一刻,张小千眼角的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淌:“嗯?我怎么哭了。艹...甘我屁事。”
画面再一次转换。
静,安静?宁静?寂静?
不!不是!都不是。
所有关于静字能组成的词语在张小千的脑海中一一闪过,但都无法形容他现在所处的环境。
如果非要形容,哪就只能用可怕两个字来描述。
他沉下心仔细观察周围,他发现这里是一处空旷平坦的草地。
不远处庞大的建筑群以一座宏伟的湖中六棱塔为中心绵延展开。
周围的朱楼翠阁、碧瓦朱颜、鳞次栉比。
却没有一座是完整的,远处的假山怪石,花坛盆景碎落一地,青苔杂草丛生间杳无人烟。
“这...这是...坤兴湖?怎么...怎么成这样子了。”
张小千打量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场景,心中犹如万马奔腾,他慢悠悠的走在鹅卵石砌成的小道上,且熟悉又陌生。
往日的鸟鸣声,虫鸣声,哪怕风吹树叶的声音在这一刻像是被静止了一样,静,太静了,静的让张小千双腿颤抖。
但当他想起这只不过是一个梦时胆子又大了起来。
“今天的梦咋这么奇怪。居然连个妹子都没有,平时不是想什么来什么吗?妹子...御姐...萝莉....你们在哪里啊...”
“嗯?这是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