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叶兴在想啥呢?”唐飞见叶兴像魔怔似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唐飞在叶兴眼前挥挥手,后者有些恍然,摇了摇头说道:“没啥,苏月她人呢?”叶兴环顾了四周见找不到苏月的身影便问到。
“呵,走了,我让她顺便帮咱俩把假请一下”唐飞瞥了叶兴一眼满脸嫌弃地说道:“就你这性子,妥妥的直男,一点情商也没有”。
“既然病好了有没有空去喝几杯?”
叶兴即摆了摆手说道:喝酒就算,学校喷泉那边有个咖啡厅,不如去哪?”
“行吧,这几杯先欠这,晚上再请你喝,到时候可别再找借口了”
“尽量吧”叶兴一幅勉强的样子答在了下来。
对于叶兴来说喝不喝咖啡不重要,重要的只是那座喷泉。
正当叶兴、唐飞走后,另一伙人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为首的男子死死地盯着叶兴远去的方向,一幅咬牙切齿的样子。
“老大,我看叶这小子这几天和校花走得挺近的,要不要哥几个去把他接-顿?”。
男子瞪了他一眼说道“老子做还要你教!把嘴给我闭上,跟紧点,别跟丢了!”
一座直径约三米的喷泉边,泉水还算清澈,水中几条锦鲤游来游去,叶兴站在池边,看着这座不算太大的喷泉,不禁想起了上一世关于这座喷泉的传言。
据说在六道融合之前,有一段时间.这喷泉每到傍晚时分,池中的清水会变成红色,并发出淡淡的血腥味,校方却说只是有人恶作剧故意染红泉水。
但叶兴对于校方说的话,也只是持半信态度,更何况,后来黄泉道以此地为据点,种种迹象表明,这座喷泉有问题。
听说,后来有人向里面投进了一枚硬币,结果第二天就中了彩票,后来整个学校都流传着许愿池的传说。
尽管叶兴并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说,但也抱着试-试的心态,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看着叶兴从口袋中掏出一枚硬币,唐飞问道“不是吧,叶兴,你连这种哄小孩子的故事都信?”
“试一试而己,反正就一块钱,损失不大,别忘了哥现在可是身价过亿的人了”叶兴挺了挺胸膛,一脸暴发户的模样。
唐飞鄙夷地看着叶兴,一副不屑地说道:“不就十个亿吗?还不是要靠我的关系”。
虽然嘴上不断数落着叶兴,但唐飞的双手还是很老实地伸进了裤袋里,刚一伸进去便摸空,面色尴尬地着着叶兴,挠了挠头说道:“那啥,叶兴,你还有没有多余的硬币了,借我一个呗”。
叶兴又掏出一枚硬币,调侃地说道: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有一个军方背景的老爸,有着过千亿的资产,而你却一分钱都没有,非得笑死不可”。
“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别拿我和他混为-淡,现在没有他,老子不是一样过得好好的”唐飞傲骨铮铮,一幅不被钱财诱惑的样子。
叶兴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但内心却不断吐槽,三天前唐飞还为没有钱吃饭在发愁,现在又这幅神气模样,如用成语来形容,那就是道貌岸然!
唐飞把抢过硬币,一幅急不可耐说道:“别磨蹭了赶紧许愿吧”。
两人将硬币放在掌心握着,许下了各的愿望,随后大拇轻轻-弹,硬币旋转向前飞去,阳光折射在上面,迸溅出一个个闪光点,最后轻声落进了池水中,同其它硬币一起沉于冰冷的池底。
“行了,去喝咖啡吧,不过得说好了,你小子请客,谁让你有钱呢”唐飞勾着叶兴的脖子说到。
“行,这顿我请,看晚上我不把你给吃穷喽”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离开了喷泉,向咖啡厅走去。
正当两人离开后,池底咕嘟咕嘟地冒出两团红色液体,红色液体化作两个手,抓住两枚硬币,再次消失不见了,池水一片清澈,仿佛刚刚的一切是幻觉罢了。
远在地球外的一条河边,一个身形的黑衣女子正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打理着长长黑发,水滴顺着发丝滴落河里,漾起了淡淡的涟漪。
她姿容倾城,清艳明媚,一袭乌黑裙裳,雪白光洁的肌肤吹弹可破,无疑,这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
而与这宛若天仙女子相违背的便是面前这条平缓的河流。
若仔细观察这河流,便会发现河里竟没有任何生物的影子,甚连一根水草没有,除了清澈的河水外,空无一物,显得无比凄凉,令人发指。
忽然,女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来起了乌黑的长发,接着便向某个方向飞掠而去,三两下便没了踪影。
女子走后,原本清澈的河水时变成了暗黄色,汹
涌地向着下游冲去,那浑浊的河水宛如一口大渊,吞噬着这片空间,连光线都无法脱离那巨大的吸引力。
倘若叶兴此时正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这是六道之中最危险的河――冥河!
座黑色古堡中黑衣女子正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两枚硬币,正是叶兴和唐飞在喷泉那里丢下的。
女子一边把玩着硬币,一边自语道:“几年了,终于又有两个小家伙不惜一切代价来许愿了,可惜,要是在六道风暴后死了那我可就亏了”
女子说着便出纤纤玉手碰了一下两扳硬币,顿时两硬币变成了两张羊皮纸,上面写着的正是叶兴和唐飞许下的愿望。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两个小家伙能为我提供多少愿力”女子轻盈盈地笑着。
身为愿族,她通过帮助他人实现愿望来获得愿力,从而提升自身的六道之轮。
不过愿力只有一个诚心诚意的许愿才可以得到,因此女子看到叶兴两人许下愿望才会如此高兴。
女子轻轻打开属于唐飞的羊皮纸,脑中已经能想象到解决唐飞的的“小问题”后,那种提升自身力量的快感了。
然而,事与愿违,打开羊皮纸后原本所想象愿望清单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白的不能再白了。
“怎么可能!”女子惊骇地叫到,女子已经是传说级别了,但仍无法看破这卷羊皮纸,除非……
神级禁制!女子脑中闪过一个乎几绝迹的名词。
忽然,她似乎想到什么,火烧似的拿起属于叶兴的那一张,如果这张羊皮纸自己看不破,那这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