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看着我,你不想过了吗?最后一哆嗦,过不了,你明年还得再来。”宋飞宇语重心长的说着。依柚看着宋飞宇狠狠心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拉着宋飞宇往公园跑道上走,妥协般的耷拉着头,如果有长耳朵的话会更好玩吧,宋飞宇看着依柚想着,她俩正在跑道上挥洒着汗水,依柚不一会像泄了气的气球,站在原地挽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哈~哈依柚大口的换着气,极度缺氧面色红润,拽着宋飞宇的衣服死死拖着,没有一丝移动的意思。”宋飞宇没办法只能看着她,任由她拖着自己,依柚后来索性直接坐在宋飞宇的脚上,向后一躺靠在他腿上,省的一会某些人抓她起来继续跑步,这时候依柚就开始羡慕,准备互联网比赛的李佐凡了,不用体测,直接每天在学校和老师研究,回家总结。
依柚羡慕着羡慕着,有一辆保姆车开到了她俩面前,宋飞宇动力动腿看着依柚面无表情的说着:“依柚,我们换个地方休息。”说着直接双手拉着依柚的臂弯,举起来,向远处走去,依柚不理解但还是跟着宋飞宇走着。突然后面穿来一声男声,雄厚有力的喊着:“宋飞宇,你站住,今天你爷爷80大寿,你别任性,过了今天你爱咋疯咋疯,和我没关系。”宋飞宇冷冷的声音,面色一沉说着:“呢是你爸,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一家谁欢迎我?现在装有意思吗。”只能听到对面的男声微微一颤不容置疑的继续说道:“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今天这个会你必须来,要不然。”那个男人看了看依柚,招招手点点头对旁边的秘书。宋飞宇看着面前的情形,看着远处的男人,说着:“我去可以,但是我要求在个我一个月的时间,去外省,还有我想带一个人,如果不行,那没得谈。”后面的男声回应着:“别给我整内些妖蛾子,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你,你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准备,十二点我在你们小区门口接你。”说罢那个中年男人就坐着车扬长而去。只见宋飞宇长舒一口气,依柚不怎么理解当前的场面,看着宋飞宇在等着一个解释,如果依柚刚刚还清醒的话,她应该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还有宋飞宇下个月要走。
依柚刚刚确实有被吓到,换句话说,她以为刚刚要被绑架,但是对方好像并没有想要靠进来的意思,依柚本来就会有一点小型社恐,对于年龄辈分不在一个,档次上的人来说,她对宋飞宇,对李佐凡是因为太熟了,说来也奇怪只要有朋友在身边依柚就会,放松很多,不会有突然而来的社恐,有时甚至有社交牛逼症,依柚继续看着宋飞宇等着他解释,宋飞宇看着依柚说:“小傻子,我要走了下个月十号,也就是你体测完一个星期,你可以作为我的离别礼物,陪我参加一场鸿门宴吗?”依柚看着宋飞宇,她从没有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过,如此的憔悴,宋飞宇给她的印象都是活泼,调皮的第一次看到他的憔悴,有点心疼,依柚开玩笑的问着:“那有吃的我就去,我希望你可以和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走,等宴会结束好吗?”依柚看着宋飞宇,目光真诚切肯定,那是种不能质疑的眼神,从慢暖意。宋飞宇,准备摸摸依柚的头,但是半空中的手顿了顿,向下滑去拍了拍依柚的肩膀笑笑:“有,出来再请你吃好吃的,好我出来和你解释。”依柚假装着开心,反手摸摸宋飞宇的头,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大哥罩着你,不要害怕,我去收拾收拾,你要回家准备一下吗?我一会儿去田奶奶那儿找你。”
说完依柚扭头就跑,宋飞宇索性去田奶奶那里,继续点了杯咖啡,宋飞宇依旧点了杯浓缩美式,想着怎样和依柚解释,惯性使然喝了一口咖啡,因为事先没有准备莫飞宇,突然被苦到,神经刺激吐了出来,田奶奶看着宋飞宇说着:“小伙子人就是矫情,感受过甜头就很难在接受苦了。”宋飞宇笑笑扯扯嘴角说着:“这小傻子,影响力不小呢,那田奶奶给我一杯拿铁吧。”看着斜阳与地面倾斜60度,这个角度正好使得树叶穿过落在宋飞宇脸上,宋飞宇用手挡着阳光,看着手里还在发亮的项链吊坠,是颗蓝宝石,宋飞宇轻抿一口咖啡,摇摇头还是没有小傻子泡的好喝。
依柚跑回家气喘吁吁着,找着衣服,想着要给宋飞宇的爷爷庆生,就穿了一个藕粉色的连衣裙,外面穿个风衣,还特意梳了一个发夹头,为表示端庄还特意穿了一双小皮鞋,拎着一个小礼盒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礼盒里是依柚自己捏的娃娃,是捏的宋飞宇,依柚打算送给宋飞宇,就当他去外学习的纪念。依柚又匆匆赶出去,打算和宋飞宇去给未见面的爷爷挑选生日礼物。“呼~宋飞宇你快出来,我好了。”依柚气喘吁吁的,依柚从小就毫无章法,与礼仪之家确实有一定的区别,对着大院门口喊着。宋飞宇闻声出去,看着一个软糯糯的女孩子,满脸潮红,小裙子下的两条腿,做着本该属于大猩猩的动作,不经意的笑了:“小傻子,你还是不要走这个路线了,容易走歪。”依柚看着他这种漫不经心的样子就来气,一双小小的九阴白骨爪偷偷的,偷偷的藏到莫人腋下的嫩肉,狠狠来了一把。“金依柚,你是鬼吧,疼死了,干嘛啊。”宋飞宇面目扭曲,像极了见到鬼的样子。依柚看着他把手里的礼盒给了他,看着他说着:“呐,给你的离别礼物,不在离别那天呢,是因为小爷不喜离别,那天万一我笑的合不拢嘴,有点不合事宜,所以就先给你了。”宋飞宇接过盒子准备打开看,被依柚制止了。“宋飞宇这样不礼貌,回去再看。”依柚气嘟嘟的看着他。宋飞宇走到依柚后面,拨开依柚的头发,给她带了一个东西。依柚脖子有一丝凉意,却又在脖子中间感到一丝温暖,像是一个吊坠一样的东西。依柚低头看着,像是一颗蓝色宝石,依柚看看宋飞宇说:“这太贵重了吧,我这样会断脖子吧。”宋飞宇敲一敲依柚的额头,温柔的眼神透着光说着:“玻璃的没事,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