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家去看看吧!”小跑车在长安街上呼啸而过,温语飞想起了港剧中的情景,无论当时自己怎么想象也不会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好一点的轿车实际上都不太多,跑车是富二代爸爸专门去欧洲定制走了半个多月专列才运回来的。不久来到了一个大院前,朴实中透着庄严,院里绿荫葱葱。温语飞想离开,又好奇里面的布局。“你父母在吗?恐怕不是太方便吧。”“他们又去法国见品牌方了。”
突然一位五十岁的阿姨迎了上来,“吕先生回来了?要给你准备夜宵吗?”问罢用不屑的神色打量起温语飞来。温语飞有些愕然。连保姆都高人一等的感觉。“吕先生,不好意思,你的房间一直不让我打扫,我要先进去打扫下吗?高小姐......”然后脸色阴晴不定。“不必了,没看到温小姐在吗?接下来不要打扰我们了。”
进了房间,吕宏升迫不及待地反手一关门就抱着温语飞吻上来。温语飞期待的是甜蜜,可是男人满嘴酒气,神智不清,真正意义的初吻竟然是这个样子,她不免有些失落。而后她的心脏开始咚咚跳起来,第一次就是要和眼前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一起吗?他真的喜欢自己吗?被他轻易得手的女人是不是都不会好好珍惜。她想着还是等清醒的时候再好好和他谈一谈。
男人喘着粗气,狠狠地将女人按在身下,床垫好软,温语飞面色潮红,加之有些累,差点就迎合了对方。她的目光突然发现旁边竟然还有一件女式丝绸内衣。一丝羞辱感涌上来,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把吕宏升推倒在一边。“我原来只是万花从中一点红,吕少,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她不甘心,期待着不一样的答案。“你与其他女人不一样,倔强而美丽,不会轻易顺从,我喜欢。”
温语飞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很有女人味,她在过去的生涯里只是奋斗,从未意识到自己也是个柔弱的女人。而今眼前的男人让她感觉有了依靠,她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想通过在一起升华他们的感情。当她认为这是为了梦想做出的奉献时,也不再去纠结她是他的第几个女人,身体已不再抗拒,而是做出男女在一起时自然的反应。她的脸色潮红,而他的呼吸渐渐加重,二人渐渐沉醉在温柔乡里。
初尝雨露,女人的身体似乎更柔软了。但是身体和心底都隐隐作痛。她决定这次将男人当成另一个人,又再次挑起战火,男人再次沦陷。终于得到释放,不再压抑。女人接着做了一个梦:在学校前面小河的林荫路,阳光正浓,周文华拿着一束鲜花,向自己求婚,她犹豫了一下竟然答应了。突然惊醒后,温语飞知道一切再也回不去了,泪水慢慢滑落如花出绽的脸庞……
愧疚、遗憾这些复杂的情绪一起涌上来,她连忙穿好衣服准备去医院看看周文华怎么样了。还好,她问过医生他们是哪家医院的。家里的阿姨寻声而来,不屑的眼神更加明显,"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啊,不自重的太多,都想着高攀,实际上门不当户不对的,富家子弟还不是像扔鞋子一样不穿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弃之如敝履。"
吕宏升现在在浴室里泡澡,应该酒醒了。门缝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电话里别的女人撒娇的声音:“我就喜欢久润柜台那个红色的款式,就一个包包而已嘛。” “明天下午就带你去买,上午还要去公司转一圈,我爹的眼线太多。”温语飞的心上又似被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她仅存的温情消失了。也不准备去医院探望周文华了。
“吕先生,我先回房间休息了啊,这不是没有落红吗,您还嘱咐我撤下来洗。哎,害的我们家少爷白高兴一场,还以为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保姆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神幸灾乐祸地盯着温语飞的表情。
温语飞其实也有疑惑,第一次竟然没有痕迹。她不想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懒得还嘴。她敲开了浴室的门,哭诉着自己的第一次的痛,用手温柔地替吕宏升按揉起来,让他第二天辞退这个保姆。他犹豫了下:“这个保姆跟着我父母好几年了,不能说换就换。”“那女朋友还不如你家保姆是吗?可以说换就换。”温语飞觉得自己突然学会了撒娇。没想到这一招很受用。吕宏升想法有点动摇,同意她到家政公司请几个高端保姆过来面试。
第二天下午,她变换了自己地着装风格,戴上帽子和眼镜,去到久润商场,在那个品牌包包店旁边咖啡馆里等待。熟悉的声音响起来,竟然是那个保姆:“我们家盈盈,你看富贵相,肯定旺夫啊,不像昨天我遇到的那位,孤苦伶仃的样子。”原来这俩人有亲戚关系。那个叫盈盈的女人,温语飞竟然在剧组里遇到过,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演员。玉盘脸,面部微调过,额头高的有点不自然。细腰肥臀,连女人都想着上前捏一把,不要说男人了。他们忽然激发了温语飞的战斗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