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艰苦的训练,让我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的老练,我被师父磨成了“三只眼”,只要看一眼风水就可以找到大墓。现在的我身高大概身高一米八,相貌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英俊,一脸纨绔之气。
在相馆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直到二十一岁那年,我偶然遇到了一件事,从而让我接触到与父亲相关的真相,更是踏上了让我终生难忘的旅程,留下了深刻的记忆。直到我一身荣耀之时,我才意识到,我的命运已经早被注定,缺的就是那么一个引子。
我蹲在麻衣相馆嗑瓜子那天正好是五月初五祭拜正堂中的画像的日子,每年这事都是由田不气来主持,但是当时师带着疤脸和静姨他们外出处理重要的事宜,走之前要求我按照要求完成祭拜,不得马虎。
祭拜完毕,我搬了把凳子,坐在门口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男女老少无一遗漏,但是我看的重点都是集中在他们的手腕部,我一直保持这个专注看人的习惯,疤脸嘲笑我说真是见色眼开,老少通杀不分性别年龄。和他们商量着得给我找个女人了,憋坏了可不好。
正在嗑瓜子,刘平和蒋石慌慌张张跑到我跟前,他两是跟着疤脸混的。吐了个瓜子皮儿,问了一句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蒋石说师父天马山宅子后山的墓给刨了,我大吃一惊,瞪大眼睛影愣是没反应过来,这竟然还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不长眼的家伙。
师父田不气名义上开的是相馆,但实际上干的是盗墓的勾当。但是有一点,他老人家为人仗义,与人为善。同行之间只要是有困难,在苏杭的地界上,只要找到师父,能帮则帮,帮不上也是会给指条明路,绝不会干落井下石的事。所以在苏杭地界,提起西湖畔田不气没有一个不带着敬意的。最关键的是,盗墓只是个很粗浅到活,我师父最厉害的还是看风水。若是招惹到我师父,且不说在这行没法待了,更重要是可以把招惹的人的风水给改了,这改的程度完全看事情的轻重了。
干盗墓这行的都是一帮不要命的主,能干这个也都不是善茬,多多少少都有点自己的看家本领。不管是南边的土夫子,还是北边的侉瓢子,若是来了苏杭地界,不管是盗大墓还是小墓,都必须来相馆递上拜帖。我们同意了他才能够在苏杭地界盗墓,出的东西无论好坏,都必须送上几样,且不能差了。
来的人你不懂规矩,不管你是强龙还是老虎,就别想从墓里活着出来,即便是活着出来,也别想安生。
我师父在天马山后的那古风古气的宅子,后面有个石墓,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是个怎么回事,更何况起那面是我师父的住宅,以后师父归西了,不还是我的嘛,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蒋石围着石墓检查了一圈发现有个盗洞,但是还没有完全到墓室,这表明不懂规矩的家伙还没有得手,现在还有掩盖的痕迹,说明这家伙还要继续。他们二人本是要和疤脸讲下,看下面怎么处理,但是现在他们都不在,他两也是干等。
这要在等,里面东西不说被弄走,我师父丢人可是大事。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磨磨唧唧,我让他们两人去叫人,带上家伙去收拾这不懂规矩的过江龙。两人看了我一眼,愣是没敢动,我知道他们是担心被责罚,我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说到,疤脸回来要是敢责罚你们,风爷替你们收拾他。
刘平和蒋石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意识到这事是不能拖的,点点头去喊人。
天黑的时候我们到达了天马山后的石墓,蒋石正要带我他发现的洞口,我和他悄悄说去周围看看有没有 把风和接应的人,蒋石去周围勘察了一番,回来告诉我没有把风和接应的人。走到洞口,我往下看了一眼睛,洞孔已经穿透墓壁,旁边的石头上系着绳子。
我皱着眉头看了看盗洞,是从是石墓上方的地方垂直打下去,可以这个过江龙早已经很精确的找到了墓室的位置。最最要的是这种挖法不是苏杭这边的打法,而是最直接最简单暴力打法,看来这人是个生瓜蛋子,不知道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个愣头青。
我朝这刘平和蒋石打了个手势,掏出手中的家伙,让他们去周围警戒。既然这是唯一的出口地儿,这人别想跑到掉,过了三个时辰,看到到东下传来光亮,估计东西已经得手,要准备开溜,我用矿灯照去,发现一个人影出现在盗洞下面,一抬头我把矿工灯照在他的脸上。
灯光照射下,下面抬起头的是一个容貌年轻,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年轻人,但是有一点,这家伙真的很胖啊。看这盗洞的手法,果然是一个愣头青。
这下面的家伙,一脸猥琐的面容中透漏着奸诈,笑起来两个眼睛几乎挤在一起,大胖脸犹如相馆里的水缸,整个人透漏着猥琐与精明。
他在下面不由自主的用胖手遮挡矿灯的光线,他意识到自己被断了退路,因为逃出升天的绳子在我们的手里捏着。
这胖子往后退了一大步,把自己的身子藏在了阴影中,声音从下面传了上来,上面是哪方的大哥?
没有用黑话谈我们的虚实,看来是把我们当成了无意中路过的人,准备用一些冠冕唐的理由 糊弄我,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小命都在我手里捏着,还在这里糊弄我,我心里一阵不痛快,拿起一块石头砸了下去,砸在胖子身上,砸的他嗷嗷直叫,我在上面晃晃矿灯说:东北来的?
那胖子揉了揉被砸疼的肩膀,猥琐的笑着,好一会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不是。
“我看你就是从东北来的,吃过熊心豹子胆把?”我拿起一把土砸了下去,胖子也不躲闪,正好砸在他脸上。“既然来挖红薯,知道这是里的规矩?”
胖子在下面茫然的看着我,略微迟疑了片刻,摇摇头。得亏是疤脸不在啊,否则一定把他埋在下面,自生自灭,不,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