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粗镣犹如两条巨蛇一般牢牢的盘锁在楚天麒的身上,县官老爷哭爹喊娘叫痛了好一阵工夫这才安静下来。
“哼,他娘的,你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呀!给老爷我烧!”他现在恐怕当真是气急了,根本就没想到刚才楚天麒反噬给他的烙铁高温已然透露出了他自己不凡的来历。
不过这次宋仕文可没让那两个刑徒再出手了,而是要自己亲自动手。以他所想,自己好歹堂堂一个旋照期的高手,一定要让你这个只学了点皮毛的筑基期后辈小子大吃一回苦头!
顿时,两个烈火腾腾的大鼎炉一左一右放到楚天麒身边,盘锁在他身上的两条粗镣分别将一头深深的扎进火炉里去。不一时,楚天麒便开始感觉到盘锁在身上的粗镣已经开始发烫了。
他妈的!这些狗官!没想到竟然想出这么狠毒的刑罚来!顿时,他心里微微一怒,瞅着眼前的宋仕文,他真想立刻掐死这个小兔崽子。
孰不知,他楚天麒可是个地地道道的玩火高手,甚至就连当初齐在天也险些吃亏在了他的手上。宋仕文想要跟他斗,那简直就是绵羊亲虎嘴---------完全不知死活了!
“哈哈哈哈,臭小子,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烈火焚身的滋味!”宋仕文狞嘴一笑,顿时运集真元朝两炉火中源源盖去,想要以此提升火炉的火势。
楚天麒心里微微一动,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修的也是火性真元!
他现在已经不想再忍受了,这种黄毛小子要是没人好好管教管教的话,看来真是无法无天了。顿时,他也运起真元之力抵御而去。渐渐的,宋仕文倍感一股巨大雄浑的力量反噬而来。他猛然“啊”的一声大叫,那股巨大的真火之力几乎没将他的身体烧了起来。
“你??????你??????好,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他吓得不轻,顿时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太轻敌了。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这就回头跑出去找帮手去了!
县官无奈,没想到竟然不管用什么刑罚也制不住这个家伙。其实他心里开始怕了,这家伙竟然这么厉害,而且出手还这么阔绰,万一真是惹到了什么厉害的主儿,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不就没了?
他只好将楚天麒关了起来,跟小月一起锁在了冰冷冷的牢房里。
看着楚天麒受了这么多刑罚,小月的心简直都要碎了。她一直在哭着喊着,可是那些残忍的刽子手又岂会因为她的哭喊而对楚天麒手下留情?
“官人,官人!都是为了小月,你受了这么多罪!官人??????”小月现在是死心塌地的要给楚天麒做一辈子的女人了,自从楚天麒将她带出烟雨阁的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离开这个男人了。
楚天麒微微一笑,压根就跟没事儿一样。不过衣服可是已经被烧烂了,他这便将外衣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反正小月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也就根本不会在意什么。
“别哭了!你看我不是没什么事儿么?哈哈,等着吧,好戏还没开始呢!”
看到竟连衣服都被烧烂了,可是他的身体上却什么痕迹都没有!小月又惊又喜,一把扑到楚天麒怀里将他紧紧的搂住,嘴一撇,道:“官人对小月最好了,小月永远都是官人的小小女人,小月要一辈子好好伺候官人!”
这一天凌晨刚过,夜正幽深。“咣当”一声,牢房大门被打开了,一拨子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来人数还不少。
哟呵!终于是来了,老子都他妈的等不及了呢!楚天麒心里微动,轻抚着乖乖睡在怀里的小月不要害怕,然后循着那阴森的通过看过去,想要看看今夜这该死的县官又要玩出什么新的把戏来。
果然,还真是县官来了。只见他那右手是用白布层层包裹起来的,看来那天晚上受的伤还真是不轻啊!
他一招手,随行的衙役忙掏出钥匙将牢门打开。
“你??????请问,您究竟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谁?”他的口气显得战战兢兢,俨然是开始怀疑楚天麒的身份了。
他也不看那县官,而只是若无其事一般骂道:“他妈的,哪儿来的土狗啊?给爷滚开!”
县官和衙役们当真是齐齐的一步退开,然后,县官再次的将手中的那张花了十两白银买来的人物画重新拿出来好好的仔细对照了一下。他甚至还让身边的衙役们一起来确定一番,可结果却再一次的令他惶恐不已,这家伙跟镇国圣武王,长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
他浑身猛烈的抖了一下,更加小心翼翼的问道:“大爷!老爷!爷爷!您??????您究竟是不是??????是不是??????”
见他连话都说不清楚,楚天麒真是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连一点种儿都没有的窝囊废。随即一把将他手中的画纸夺了过来,可目光一触及那画纸上的人物时,他简直就差点没冒出一身冷汗来!
只见那画纸上,画的竟然是一副半-裸-体的人物画,然而更加可恶的是,这画中之人,竟然就是他楚天麒!
那画作的落款处,明明白白的写着:镇国圣武王楚天麒,楚楚暗恋作!
妈的,真不知道是哪个心花怒放胆大包天的疯女人画的,竟然把老子画成了这副要多淫-荡就多淫-荡的样子来!可这也是他自己闯出来的祸事,谁让他在圣武王府的庆典上大出了一回风头呢!
小月看得“扑哧”一笑,她还真是没看出来,原来官人淫-荡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帅气冲天了!
他白了那县官一眼,喝问道:“这画究竟是哪儿来的?”
“回??????回老爷的话,是下官??????下官买的。”他一时之间也马不准楚天麒的身份,于是战战兢兢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行!”楚天麒点了点头,当下将画卷朝牢外一指,道:“全他妈给老子到外面去蹲下来学狗叫,老子没喊停他妈的谁也不许停下来!滚出去!”
一声厉喝,县官和众衙役浑身猛一阵颤抖。于是也都纷纷听话的走了出去,在牢房阴森的过道里齐齐的蹲下身子,“汪汪汪”的犬吠个不停,纵着身子跳来跳去。这简直就把整个大牢里的囚犯们都看得心花怒放了,一个个也不再窝在草窝里睡觉,全都起来看好戏。也不知那牢房里的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能让这些平时间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家伙如此顺从。
二十几个人跳了一整夜,也叫了一整夜。终于,天亮的时候,全都累得趴下了。县官更是夸张,竟然口吐白沫,搞出一副差点就呜呼哀哉了的样子。
“咣当!”
忽然,牢房的门竟然又开了,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爹,那家伙就在里面!孩儿怀疑,他肯定是青国派来的奸细。哼,这家伙那天晚上还放出真元反噬了孩儿呢,孩儿被他欺负得差点吃了大亏!呜呜呜,要不是孩儿命大的话,恐怕就等不到爹爹出关了!”
是宋仕文的声音,没想到这家伙又回来了,而且还是带着他老爹宋承举一起来的!顿时,楚天麒的双拳猛然“咯咯咯”脆响了一阵,抬眼朝过道入口拐角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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