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月和申一通运动后,白三月又不好意思了,但想着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申,她忍了想变作白猫的心,正大光明地顶着一脖子草莓印下去吃晚饭。
头发凌乱的苏妲己啧啧道:“你们俩就和好如初了?”
脸上带伤的张药药吐槽:“恋爱的酸臭味啊,我也好想有!”
亚怯生生地提了句嘴:“首领,那朵食人花呢?”
白三月笑笑,牵出食人花向大家介绍:“它叫二狗子,是申送给孤的礼物,孤瞧着挺讨喜的,想留在部落做个看家狗。”
听白三月又叫它狗,食人花又不乐意了,张嘴表达自己的愤懑,然后被白三月一勾拳揍翻在地,老实了。
兽人们交头接耳:“这东西好丑啊。”
“看家狗,他行不行啊?”
“要我说还不如月生的小一小二小三小四。”
“哎,你们别说了,那东西要哭了。”
听到别人议论自己,二狗子要自闭了。
月生去戳戳二狗子,问:“白姐姐,它是不是能听懂人说话啊?”
白三月点头:“是呢,好神奇对吧?”说着,白三月握紧申的手,“也亏申有心,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么个有灵性的东西。”
月生又问:“那给它吃什么呢?”
白三月想想:“先前鬣狗部落进犯,不是还有许多尸体没有处理吗?”
二狗子一听有尸体可以吃,眼睛都发光了,很好,不能吃人,但是可以吃尸体啊!
当点点头:“是啊,都还来不及埋。只堆起来放在了门外,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然后当吞咽了下口水,“可这东西不会还要吃人吧?”
食人花,这名字一听就是要吃人的好吧!
二狗子:我倒是想。这两祖宗能让吗?
白三月斜睨了眼二狗子,道:“它敢。”
二狗子果然配合的浑身打抖。当即表示,要是没有尸体吃,它可以自己去森林抓猎物!
申想了下:“我们种的土豆不是要成熟了吗?之后尸体吃光了,就喂它土豆吧。”
土豆?就给它吃土豆?额,好吧,虽然它也不知道土豆是什么东西,可这听起来就是植物好吧!二狗子要石化了:我是吃荤的!不是吃素的!
见二狗子又开始蹦哒了,白三月又揍它一拳,“怎么?你还敢有意见?”
二狗子哭唧唧,两片叶子捂着头:不敢。
见二狗子认怂,白三月就招呼大家一起吃晚饭,然后听着众人的汇报。
弃:“厕所已经加修好了。原厕所那里,女厕增加了三间,男厕增加了两间。”
当:“田野那儿的厕所也修好了,不分男女,修建了五间。”
白三月点头。很好。
辛:“石屋比较繁琐,目前就只建好了一间,但还没有抹上桐油。傍晚的时候,在妲己的描绘下,我们已经找到了桐油果,吃过晚饭就可以去擦桐油。”
白三月点头:“今晚奴隶们就挤挤,先睡这间石屋。”
奴隶们没有跟原住民一起吃饭,他们在另外几桌。但也能听到白三月的安排。
有些奴隶抱怨:“那石屋我看了,很小啊,我们那么多人都要挤一间啊?”
白三月扭头过去看他:“要是你们不愿意,也还可以去睡老山洞。”
奴隶们就噤声了,不敢说话。
挤挤就挤挤吧,总比睡老山洞好。再说了,没看到那儿还有一只食人花吗?此刻正流着口水看他们,要是首领一不高兴,将他们喂食人花了怎么办?
吃过饭后,申牵着二狗子去处理尸体了。
白三月则留在原地继续安排:“石屋建设,是长期项目,争取日后每个人都能住石屋,老兽人小兽人也能单独分一间。”
小兽人们听到还有自己的份,都高兴的不行。
然后,白三月话锋一转,“但针对今晚的晚饭问题。”白三月看向弃,“你还是不要抢花的活计了,真的,这人生来就有参差,你要正确对待。”
弃没听懂,憨厚笑道:“白,我不累的……”
白三月立即打断他:“谁管你累不累!说的委婉你还听不懂了!孤是说求求你别做饭了,太难吃了!”
弃有些尴尬,然后看向周遭,众人都朝他猛地点头:没错!太难吃了!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菜!他们可太想念花的手艺了!
弃又问辛:“真的很难吃吗?”
辛搭着弃的背,还想客套两句。
苏妲己轻咳两声,辛立刻实话实说:“兄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确实是有那么一点难以下咽。”
弃失落的低着头,对花道歉:“对不起花,我本来是想让你轻松一点。”
花拉起傻熊的手:“你的心意我领了,你放心,就算你不帮我做菜,我也知道你是对我好的。”
二人感情并未受到影响,白三月表示十分欣慰。
见花被安排妥帖了,其余雌性都相视一眼、
沫出言:“首领,那我们呢?”
白三月看向她:“咋啦?”
叶:“我们也想有事做!”
先前部落里的雌性就整日无所事事,但那样的生活实在是太空虚了,后头她们好不容易有可以做的,难得觉得生活充实了些,雄性们又将她们的活抢来干了,就令她们又没事儿做了,这日子委实难熬!
白三月犯难了:“可是,孤也不知道雌性们应该做些啥啊?”
说来,白三月也没将自己当做雌性看待过,她一向随心而为,练武耍刀枪剑戟,又打打杀杀,就是没干点所谓女人要做的事。
所以白三月就很迷惑,她询问地看向苏妲己。
苏妲己见她看来,“你别看我啊?你也知道,我养尊处优的,一直做的也都是自己喜欢的事。”
白三月看向雌性:“那你们都喜欢做啥?”
花:“我就喜欢做菜!”
叶和霞:“我们也不知道啊……”
亚:”首领让我做啥我就做啥!“
沫:“我都随便,只要不闲着就行。”
白三月:“……”说了当没说。
张药药轻咳两声:“我这么说,你们别生气哈,我只是说现象,并不代表观点。在古代现代,男人在外赚钱养家,女人就在家带孩子做家务,兴许我们可以……”
苏妲己打断她:“嘿丑兔子,你什么意思啊?凭什么女人就得带孩子做家务啊?你这是搞性别对立?”
张药药嗓门也大了:“臭狐狸!屁的性别对立!我都说了只是现象不是观点?你他妈是杠精吗?”
苏妲己拍桌:“你骂谁呢?”
张药药摔板凳:“我骂你呢!臭八婆!”
苏妲己掀桌:“你骂我八婆?”
说着,二人又抓挠了起来,辛去拉架,脸上也挨了好几下,刺啦刺啦的血糊糊的。
白三月默默退至后面,看着二人拆桌摔椅子的,撑脸沉思。
有眼色的也都跟着白三月退到一边,看两个女人疯架。
月生问:“白姐姐,你不劝劝吗?”
白三月:“谁爱劝谁劝,就她俩那殃及池鱼的架势,只要不闹出人命,随便她们疯。”
她下午可实打实地挨了一下,她才不要去劝架呢!傻子才去!
忽然,白三月想到了,“孤知道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