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样的刻意引导下,元檀在湖里扑腾了好一会儿才被岸边的阮凌救了下来。
这时,苏样所在的船也停靠在了岸边。
“驸马爷,你要为公主做主啊,是苏样,苏样推了公主。”
刚下船,元檀的婢女就跪在了阮凌面前,也不管元檀是否需要救助,直接就开口将责任推在了苏样身上。
荆芷兰担忧的握紧了苏样的手,披星戴月挡在了苏样的面前。
“苏姑娘,虽说内子之前对你多有不恭,我们之前也有过误会,但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你就不能在这个时候对内子稍微忍耐一些吗?”阮凌抱着昏迷的元檀,看着苏样一脸大义凛然道。
“来人,找孙大夫。”苏样半点不在乎阮凌的指控,平静的指挥道。
“苏姑娘,请不要逃避问题,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对内子跟无辜的孩子下手。”阮凌步步紧逼道。
苏样看着周围渐渐多了许多围观的人群,叹了口气。
“我没有逃避问题,孙大夫是京内有名的圣手,相较于你在这一直讨个公道,孙大夫更有用些。”苏样认真回答道,“而且,怎么你们公主府的人都只盯着我污蔑?在剥夺状元头衔前你好歹是个状元,一个婢女随口一说,你就信了?看来这个头衔丢的不冤。”
“就是啊,之前公主府就总是污蔑苏姑娘,人家苏姑娘被吓的都不敢出门了。
这会儿一被公主邀请出来公主就出事了,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就是就是,人苏姑娘都还没说话,就直接咬定是苏姑娘推的。人家苏姑娘图什么啊?”
旁边围观的几个身份高的毫不顾忌的打抱不平着。
“驸马,先将公主送回去吧,太医在回府的路上了。”跪着的婢女一脸苍白的说道。
“孙大夫到了,孙大夫里边请。”
一名粗布的老者带着个学童来到了苏样跟前。
“孙大夫,麻烦你了,看看公主身体有没有大碍,特别是她还怀了个孩子,千万别出了差错。”苏样轻声叮嘱道。
“是。”孙大夫正准备去把脉。
婢女一把拦下了,颤着声音道:“大胆,公主尊贵之躯,你一介白身怎么敢。”
“你这个婢女怎么回事?孙大夫之前给前朝皇帝都看过,怎么给你家公主把个脉就不行了,公主再怎么尊贵能尊贵过皇帝?
还有阮凌,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一个婢女这么拦着孙大夫你也能这么看着。”荆芷兰对着他们讽刺道。
阮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了,因为公主的孩子确实不是他的,指不定是哪个低贱的仆人侍卫的种。
反正这次布局于他不亏,这孩子没了更好。
“戴月。”苏样看不下去了,这场戏演的太久了,演技太差了,累了。
“是,小姐。”戴月接到苏样的指示,上前一把拉开了那名婢女。
阮凌众目睽睽下不好拦着,想着这么久了孩子估计保不住了。就没拦着。
孙大夫这才成功把到脉。
“惊吓过度,内闭外脱,不对啊。”孙大夫换了只手感受了一下,“没有怀孕。”
一旁被披星拉住的婢女脸色惨白,脱力般的跪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