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拉西扯
家里曾经有一张饼的专用桌子,乳白色办公桌。其实我很不喜欢它,因为我觉得此桌牢固稳定性很薄弱。薄弱得像迎风飘摇的旗,连用“一吹就动‘来形容的资格都没有了,甚至可以不吹就动。中间的长抽屉还配了锁,可此锁只防自己人。一逢钥匙丢了或是你着急着找东西时就坚固得刀枪不入,真不理它时竟经常无缘无故的就门户大开,而且还多半在夜里。此形式像极了许多按摩院的营业方式。所幸我趁饼不注意时推了一把,结束了它光荣的使命!
一日闲极无聊去广场上走走,遇上一卖艺的小姑娘正在吆喝道:下面我给大家唱首歌《有缘千里来相会》,献丑了。。。。。接着音乐响起,该艺人开始卖力的唱。接着手往旁边一挥,这一挥好像把音调给扯高了,唱歌变成吼歌。一曲毕我掐掐自己看是否还健在,还好还尚在人间。我万万没想到这社会上说话还有这么讲信用的,说献丑果然献丑,调子走得十几头牛拉也拉不回来。
饼哥忙碌又一次不归巢,下班后我只好一人去楼下吃点东西。不想中国三条腿的青蛙没有,两条腿的吃饭人到处是。排队等候,这时来一本地妇女直接杀进队伍。无奈我只好退后三步,低头对温州的马路像得了脚癣,坎坷不平概叹一番后竟然发现我离点餐台不是三步之遥,简直有三舍之远了。为了不饿死,正打算拼命往前挤。 前头一小伙不小心滴了一点菜汁在插队妇女身上,该妇女倒是有温州人少有的大方回他一锅汤。继而两人“研究起对方的生母是狗还是猪”。。。。。。。。汗一地,我自认功力不够还是回家饿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