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带给我们的“鸭梨”很大
饼的破车要年审了,让我帮他去处理一下违规。理由是经过他翻来覆去的计算,他驾照的分数不够扣。为了表明他的无奈还补充说自己连一分也没放过,就差没学祖冲之算圆周率精确到小数点后第七位的计算。问了同事违法处理中心的位置,感觉这个机关的位置隐匿的像是通缉犯,整天躲在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我一路紧赶慢跑,到时才十一点三十不到。不想该处大门紧锁,里面空无一人。看来该机关与所机有机关一样,工作人员干什么都慢,唯一可以引以为自豪的是下班跑得快。十一点半的铃声就像是空袭警报,可以让一大机关浩浩荡荡的人在几分钟里撤退的干干净净,足以让史上有名的陆军将领眼红不已了。。。。
因为我是第一次“顶名做案”,不仅十分诚惶而且极度诚恐。把一颗心揪的比张衡地动仪还敏感,就怕她把我这个大肚婆关押起来。我看了几眼帮我办理违法的工作人员,单眼皮厚嘴唇,这五官分开看都不好看。但毕竟集体的力量大,这些器官凑一起竟还过得去。而且由于之间隔了较大距离,各自都有客观能动性,活动范围一大,能组合出的表情好像也多了。。。。。正当我全力研究中国相学时,被算者扣了我八分外加六百大洋!史上第一例给别人算命还要让人收这么高昂的卦金。。。。。。
佐佐进入34周了,很快就要与我们会师了。政府在面对市场上不正常的一些现象时,只会教我们广大民众要么不怕死——只管去吃、去用那些有毒有害产品。要么不要命——只能充大头的“被选择”去购买天价国外原装进口。我为了小佐佐大部分时候只能充大头,鸭梨实在很大。
我常常有一种错觉,好像佐佐在问我:“佑佑你准备好了吗?”。于是我神经质的天天跟饼发脾气说自己还没把东西准备好。他就一句话:“我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我想不能说饼是第一省事的爸爸,至少也可以排第二了。于是我常常不平衡,继不平衡后对饼的恨就比钱塘江的水深多了。没事时总要骂他几句,可他一般不回骂什么顶多白一眼。白一眼的威力显然比我的话大多了,此举表明我的话他不在乎,我只是骂给自己听;白眼就大不相同了,他本人看不见,只单单白给我看。这样一回合算下来,我败的是溃不成军。。。。。。
为了给佐佐取名,我们相约去住处附近的二手书市场上淘几本有文化有内涵的书来。我翻到一本《变形记》,里面有人写了几行字“不知道鲁迅,你是白痴;不喜欢卡夫卡,你是笨蛋;没看过变形记—你老得没药救了。”看到第一条我深表赞同,读到第三条时,吓的我发怵,原来自己老得没药可救了。赶紧趁饼不注意把它放回原处,饼搜到一本《宋词三百首》。我正想卖弄一下,随手翻到一篇就让“谮”“憯”“僭”三兄弟给唬住,于是不敢造次只好假装累了并把书递还给饼。想今日出师不利,还是老实点省的让饼以后当笑料给佐佐添油加醋的当讲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