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三年前,我第一次初见他的时候,那是一个雾天,周围都雾蒙蒙的,但是我好喜欢这种天气,那时候下着雪,我们在雪地里跑的很欢,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太喜欢这种环境了吧,搞得我看别的天气,我都觉得好讨厌,雾天真的好好看。
可能是因为关系比较好,我们俩显得格外亲切,毕竟,我那个时候没有朋友,也不愿意交朋友,好像就只有他一样,我们在雪地肆意奔跑,打打闹闹,超级开心,我说你什么时候回去?他说三四点钟吧!我说行,就这样,我们一直在看天上的云,时不时偶尔,他对我说两句,我对他说两句,那个时候,这种雾天不是天天有,只有在极特殊的情况下,才能看到云,又下着雪。
时间很快来到,三年后,他学业很忙,只有假期的时候,我们都会一起出去玩,两个老朋友,在暮霭四合、阴云低垂的茅舍里,围坐在赤红的小火炉旁,那样关切的低声探问,是多么充满温情啊。只是在现今的社会里,酒虽然很多,小火炉却很少,知音更是难求,要再享受这样的意境,怕是很难的了。
独自来到郊外,置身于茫茫雪原,把自己还原成苍茫天地间的一个小黑点,静静地停在这里。如果把这片雪原看作个一个世界,那我们就是上帝撒下的无数雪花。们如落雪一样被命运的风送到这个世界,回首来路,却无迹可巡。我们躺在我们落下的位置,等待着命运的风再次将我们送到另一个地方,或等着另一片飞来的雪花,然后悄悄融化于无形。
正如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雪花一样,世界上也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那么,与我们相知而心意相通的另一片雪花在那里呢? 呼——呼——”,狂风呼啸,大树在狂风中摇晃,一条条树枝就像一条条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着。松树苍翠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 刚到下午4点多,太阳就已经收起它那淡淡的光,好像也怕冷似的,躲进了像棉胎一样厚的云层,十冬腊月天,雪堵着窗户,冰溜子像透亮的水晶小柱子,一排排地挂在房檐上。 那年冬天,那个冷呀,把人冻得鼻酸头疼,两脚就像两块冰。就这样假期结束了,在满满的幸福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