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过了十来天,杨雷走出了魔鬼山脉的深处来到了魔鬼山脉的另一端的外围也就是靠近卡特帝国境内。
走出了魔鬼山脉深处,原本残枝败叶或漆黑淤泥的地面一下子变得干燥了起来,艳丽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斑驳的余晖犹如萤火虫一般在漆黑的身板上不断的跳动。
涂满漆黑淤泥的脸庞上近是晦暗之意,杨雷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大咧咧的骂道;“妈的,终于走出了魔鬼山脉深处,不但高级魔兽横行,就连整个区域都是阴暗、潮湿,这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魔鬼山脉的外围也时常有盗贼团或佣兵团的人出现,杨雷为了不让他人‘品头论足’般的议论成一个怪人,立马在魔兽山脉中寻找小河或湖泊将身上的淤泥给洗干净。
杨雷在魔鬼山脉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小湖泊,他二话没说一下子就跳进了湖泊中,清洗着身上的淤泥。
将身上的淤泥清洗干净后,杨雷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套形状,随后走出了魔鬼山脉。
沙特帝国与莱茵帝国、卡沙拉帝国号称魔幻大陆的三大古老帝国,他与其他两大帝国并不一样,并没有受到黑暗教廷与光明教廷的荼毒,而这里的百姓只崇敬那位至高无上的神级强者。
走出了魔鬼山脉后,杨雷来到了一座小城之中,他从一些行人口中得知,那位无上神级强者居住在武夷山,而武夷山的山脚不足三里之处有座几乎能够与沙特帝国的帝都相提并论的繁华小城名叫武夷城,武夷城也是因武夷山而成为沙特帝国中数一数二繁华小城。
在魔幻大陆上,强者往往是受人尊重的,更别说是无上神级强者,杨雷也希望能够亲眼目睹一下无上强者的威严,同时心中多多少少也有点渴望能够得到无上强者的指点,这样对他今后的修炼也有莫大的好处。
翌日一早,杨雷走出了这座偏远的小城,迈着步伐向武夷城方向走去。
武夷城位于卡特帝国的东北部离沙特帝国的帝都还有万里之遥,杨雷花费了一周的时间来到武夷城。
而在前往武夷城的这一周时间里,杨雷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卡特帝国中修炼战斗士的人颇多而修炼魔法师的人只战居然三分之一而已,这与卡沙拉帝国与莱茵帝国恰好相反。
战斗士的修炼也十分看重肉身的强悍与修炼的优势,而他与武者不同的是,可以他可以感悟各种法则奥义,所爆发出来的力量也自然不容小视。
对于卡特帝国为何会有这么多人修炼战斗士,好奇的杨雷也大致问了一下,原来卡特帝国中的那位无上神级强者也是一名战斗士,他是感悟两种天地奥义,分别是大地奥义与风之奥义的。
“感悟两种天地奥义?这简直有些变态,也难怪他能够成为一名无上神级强者。”得知这个消息后,杨雷也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据他所知道的,整个魔幻大陆上感悟两种天地奥义的人除了他一人之外,几乎没有第二人,两种天地奥义也是法则奥义中最为厉害的法则修炼。
繁华的武夷城,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也显得热闹无比。杨雷来到了武夷城后,暂时在一间客栈里面住了下来,他从店小二口中得知,那位无上神级强者名叫海廷斯在4000年前就成为无上神级强者,而当他成为神级强者以后,就建立了一个门派势力名叫武夷门。
武夷门每隔十年将会在卡特帝国中挑选出十位资质与潜力尚佳的人,成为武夷门的弟子,进入武夷门中修炼,这对任何人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因为一旦进入武夷门后就有机会见到海廷斯,更有幸的是可能得到他的传承,只不过这种念头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在做白日梦,因为自从海廷斯成为无上神级强者后也从来见出面过,整个武夷门中也只有迦叶一人亲自见过他的,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一旦到达无上神级的实力,心境也平淡了许多,对于外面的事情也从不关心。”得知这一切后,杨雷也是无奈的笑道。
离武夷门招收弟子的时间将近只有一个月,杨雷也对武夷门招收弟子之事十分好奇,他心中也打算成为武夷山的弟子,希望能够亲自见上海廷斯一面。
由于武夷门招收弟子的时间紧迫,武夷城中也出现了不少打扮华丽的贵族子弟以及九级实力的高手。
杨雷暂住在一间小客栈里面,客栈中的生意也算不是很红火。
这一日,杨雷点了两下小菜和一瓶酒,独自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品味着。
正在这个时候,数位虬髯大汉恶势凶凶的走了进来,目光凶狠的扫视了客栈中的客人,一位虬髯大汉扯着嗓子,大声喝道;“掌柜的,赶快给我滚过来......”
客栈的掌柜只是普通人见数位虬髯大汉面带凶恶,杀气腾腾的样子时,心中立马有些虚了起来,连忙走到几位虬髯大汉面前,强行挤出笑容,道;“几位客官,请问您们有什么吩咐吗?”
那位虬髯大汉随后拿起一小袋金币在手中掂量了两下,扔在旁边的桌子上,冷声道;“这间客栈我主人包了,赶快让所有人给我滚,最好是一分钟之内消失在我的面前。”
“客官,这......”掌柜也是十分为难的道。
“这什么这?老子有的是钱,赶快让他们滚,不然我就砸了你这客栈。”那位虬髯大汉恶势凛然的恕喝道。
“是、是,客官,我马上赶他们走。”掌柜也是十分无奈的应了虬髯大汉一句。
小客栈里的客人基本上是常客并且都是普通人,他们见这几位虬髯大汉来头不小时,还没有等掌柜下驱客令,立马将饭菜钱放在桌子上,随即连奔带跑走出了客栈。
对于那几位虬髯大汉恶势凶凶的样子时,杨雷并没有在意,依然是十分悠闲的喝着小酒吃着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