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云冷声道;“年轻人,敢做就敢承认,既然杀了光明教廷的神甫图格索,那么也得有最坏的打算。我想听听你到底为何要击杀图格索?”
“不错,图格索是我击毙的。”杨雷也并没有因为三位半神级强者的压迫感到畏惧,他行了出来,缓缓的道;“你们想知道我为何击毙图格索的原因,那我就告诉你们,原因很简单,人活在世,只为争口气。杀图格索也只是为了出恶气。”
“只为出口恶气就这样简单?”法云也不认为事情人这般简单,毕竟在整个魔幻大陆上,基本上没有人愿意与光明教廷为敌,更何况是一位实力不济的青年男子。
“老师,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愤怒的凯林急忙道;“三年前,我被他劫持后,图格叔叔为了救我,重伤于他并且还对他说过一句轻视的话语,所以他一直怀恨在心,才会对图格叔叔下狠手的。”
“重伤于我?如果不是我及时逃离,恐怕早已经死在他的手中......”杨雷皮笑肉不笑的道;“一条卑贱的生命,留与不留都是一样。这句话听在任何人耳中都不能容忍的,我就是用这条卑贱的生命结束了他的生命。”
“不管怎么说,你杀了光明教廷的神甫也就是对光明教廷赤.裸裸的挑衅,光明教廷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法云话语虽然极为平静,但隐隐中却流露出一股森然的杀机。
光明教廷的天行者也是杀气腾腾的苦逼着,冷声喝道;“你杀了光明教廷的神甫,触怒了光明之神,我以光明教廷天行者的身份奉劝你还是乖乖受神的裁决吧。”
“杀我光明教廷的神甫,一定要让接受光明教廷中严酷的死亡之礼,神宠降临成为一个行尸走肉的神傀儡。”另外一位大祭司冷声急喝道。
听到地行者与那位大祭司的话时,凯林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焦急般的目光,她原本只是想给杨雷一个下马威,也没想到老师与两位半神级强者想置杨雷于死地。
看着光明教廷的两位大祭司与天行者都是杀气腾腾,天河与迦叶神色有些难看了起来。天河沉声道;“不妨告诉三位,杨雷如今是黑暗分教廷的地行者。黑暗教廷与光明教廷向来不和,但从来没有发生过大冲突,能否看在天河的份上这件事情就此掩过如何?”
一听到杨雷是黑暗教廷的地行者时,两位大祭司与天行者眉头大皱了起来,也收敛了方才那种杀气腾腾的气势。法云冷声道;“天河教主,恕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从来没有人敢这般挑衅光明教廷的尊严,更何况他的实力还这般低弱。如果天河教主不拿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面对光明教廷的三位半神级强者的毫不退让,天河也只得无奈的看着杨雷,随后缓缓的道;“杨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人都死在我的手中,铁证如山,就算我有十张嘴,我也说不清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杨雷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平凡的脸庞挤出笑容。
“天河教主,就连他本人都无语可说了,你是不是应该将他交给我们,至于如何惩罚,暂且先听听教主的意思在说。”如今杨雷黑暗教廷的地行者,就连法云也不敢轻易伤他小命,一旦杀了杨雷,两大教廷原本僵持的局面就会爆发,其后果也是相当严重,不但是两大分教廷出现争斗,就连两大总教廷也会出现一系列的冲突,这也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这个.....”天河也迟疑了起来,如今想包庇杨雷也根本找不到好的借口。
迦叶行了上来,缓缓的道;“杨雷是黑暗教廷的地行者,图格索则是光明教廷的神甫,虽然两者毫不相干,但论起身份与地位,杨雷要高出图格索许多,光明教廷为了尊严要将黑暗教廷的地行者强行带走,也让黑暗教廷的尊严置于何地?希望你们三位也要好生考虑一下。这样会使两大教廷的局势更加恶化,要以大局为重啊。”
“他虽然是黑暗教廷的地行者,但他杀了光明分教廷的神甫并且当众承认,这个事实也无法掩盖。”
“你认为该如何做?”天河沉声问道。
法云淡淡的道;“我也不想两大教廷会因这点事情让局面恶化,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好,我以黑暗分教廷教主的身份保证,一个月后,我和杨雷会亲自来莱茵帝国向光明教廷的分教主登门谢罪,你看如何?”天河冷声道。
“有天河教主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法云淡淡的道;“不过,他是黑暗教廷的地行者,身份、地位特殊,光明教廷不会为难他,但是其余有两人击毙了图格索,这两人也一定要交出来。”
“这个.....”天河沉思了片刻,也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两个毫不认识的人而与光明教廷出现任何冲突,当即应道;“好吧,我答应你的要求,但这两人与黑暗教廷没有一点关联,也任凭光明教廷如何处决,黑暗教廷不会插手的。”
“那两位是我杨雷朋友,朋友有难,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一听到光明教廷要对吴德与苏林出手时,杨雷立马冷声道。
“好了,杨雷。你的两位朋友杀了图格索,黑暗教廷也无法阻止。”天河立马喝止道。
法云冷视着杨雷,沉声道;“光明教廷从来都不允许他人这般挑衅,放过你已经是光明教廷的最大容限了,希望你好自之为。”
“我们走。”法云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而光明教廷其余二位半神级强者只是恕视了杨雷,随后也转身离去。而凯林在离开之际,向杨雷使了一个鬼脸,翘着小嘴,随后张牙舞爪的向杨雷使了一个古怪的动作就跟着法云三人离去。
当光明教廷的三位半神级强者离去,杨雷、天河三人也离开了宗阑山的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