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管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看着徒弟吃瘪,若虚道长心情大好:“说,你服还是不服?”
“我服你大爷!”
“啪啪……”
接着,若虚道长像上了瘾般,又是在徒弟的后摆上啪啪地扇了起来:“服不服?”
“哎呀!”
连续吃了几个巴掌,昊帅顿时感觉后摆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
曾几何时,他一直认为,师父的动作,如果落在美女身上,绝对是件感觉美妙的事情,而且这种事情他以前还没少做。
但现在,昊帅终于改变了以往的想法,因为,师父真的在狠狠地扇啊!
不得已,昊帅开始求饶道:“停!停!师父,放了我吧,我服了还不行吗?”
“不是吧,这就服了?”
若虚道长很是得意,盯着被自己当小鸡一样拎着的徒弟奚落道:“你这表情,我怎么看不出你丝毫服了的样子?”
“不不,师父,是真的服了,我现在对你的敬仰,就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好不好?”
昊帅心里也是纳闷,以往,师徒间虽少不了吵闹,但一般不太较真,不知今天师父吃错了什么药,愣是给自己下那么重手。
若再来那么几下,后臀不开花了才怪。
再者,现在吃亏的是自己,与其被继续暴虐,还不如早点乖乖投降。
毕竟向师父求饶,不管如何都算不上跌份的事。
“我看你是口服心不服!”
若虚道长清楚得很,自己这个徒弟诡计多端,稍不留神就会着了他的道,不反复确认一番,他还真不敢轻易放了昊帅。
“服了,我真的服了!”
昊帅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就如犯了错的孩子,在祈求长辈的原谅:“师父,你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了?”
终于,若虚道长开始诡异一笑:“放了你可以,不过,你必需先答应为师一个要求!”
“师父,你不会又叫我去杀人放火吧?”
看着若虚道长那诡异的笑容,昊帅知道准没好事,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事先声明,我现在可是安分守己的好人,绝不会替你再去做那些见不得光的坏事。”
“好人个屁,这些年,你杀的人还少吗?”若虚道长没好气地朝昊帅瞪了瞪。
“不会吧?你真要我去杀人?”
在昊帅看来,师父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中不免一阵叫苦,更有万般的抗拒。
这倒不是因为昊帅怕了。
自从日不落王国归来无量山,他既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这平静祥和的时光,又可以跟山上的小师妹时不时地玩笑一下,才没心思去做那些早已让他麻木了的任务。
“你妹,还真把自个儿当屠夫了,整天就知道杀杀杀!”若虚道长那个悲愤,恨不得再狠狠扇徒弟几巴掌。
“难道,你是要我去给哪位豪门千金当保镖?”
昊帅心中一缓,接着又是一脸苦涩:“这种吃力不讨好,还随时可能种下情祸的事情,我更加不会去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昊帅,自出师开始执行任务一来,但凡若虚道长有所要求,无一不是叫他去执行任务,而且不是猎杀危险人物,就是给人当保镖,所以才有了此时固定的思维反应。
猎杀任务也就罢了,把人一杀,一了百了。
但是给豪门千金做保镖,昊帅却是实打实的万分抵触。
按理说,这种吃香的差事,一般的赏金猎人绝对是乐此不疲,但对昊帅而言,也正因为吃香,才让他头疼至极。
昊帅也不记得,这样的差事,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回,但他却清晰地记得,这样的差事,虽然每一回都完美地完成了,但也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麻烦。
因为,在任务期间,昊帅非凡无敌的能耐、无与伦比的才气、还有他俊逸帅气的外表,无一不让女主为之疯狂,心扉大开。
执着于两情相悦的昊帅,自是难以消受那些霸王硬上弓的追爱,只能一一拒绝。
但那些女主无一不是出自名门,霸占之心难灭,怎肯轻易接受昊帅的拒绝,事情演变到最后,甚至到了被女主逼婚的程度。
记得早半年,昊帅为西南疆外一个小国的刁蛮公主做保镖,在任务结束后,那公主直接逼宫,要自己当她的驸马爷。
昊帅自是不肯,决定偷偷开溜。
如此一来,那公主爱极生恨,连夜把昊帅绑了回来,态度强硬,威胁昊帅若不肯当她的驸马,就把他的那啥给废了。
那公主的意思是,自己得不到,那世上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不过还好,趁那公主疏忽的时候,昊帅偷偷解掉绳子,趁着夜色逃出升天。
不然,他现在要么是成了那个小国昊公公,要么就是当了那公主的驸马爷。
回想起来,昊帅至今都禁不住冷汗连连。
自那之后,但凡若虚道长有所要求,昊帅皆是万般抵触,就是怕师父再派他去给那些豪门千金做保镖。
“臭小子,瞧你这点出息,就不怕坏了你的名声?”
若虚道长自是知道徒弟的经历,只是他想不通,别人求之不得的美事,徒弟为何如此抗拒。
虽然她们的表达方式霸道了点,但也是真爱啊!
而且对方还背景深厚,应了人家就是直接鸡犬升天,少奋斗几十年,真是浪费大好机遇。
昊帅态度坚决,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他的执念:“相比于没了传家宝而言,名声算的了什么?”
“你妹!”
若虚道长唏嘘难平,此时真有股冲动,想要另选传人了。
当然,徒弟现在的反应,也正中若虚道长的下怀。
微微地露出点笑意,若虚道长继续道:“臭小子,听我把话说完,又不是非要叫你去杀人或者当保镖,你能不能别那么猛来疯。”
“不是去杀人,也不当保镖?那就是去疗伤治病咯?”
昊帅听了心头又是一紧,想都没想继续摇头:“不去,不去,这种事情,要去你去,千万不要指望我!”
替人疗伤治病,那可是费力不讨好的体力活,轻则元气耗空,萎靡半月,重则经脉伤损,半死不活。
昊帅才不会轻易上了师父的当。
再说了,每次执行任务归来,若虚道长全把辛苦费给扣了,自己一分钱都捞不着,这也是他极度抗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