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可以说是让我终身难忘的事情。
在这个年纪,我已经搬家了,搬到了我们小镇上的最西面,那我家也算有了些积蓄,毕竟父母工作稳定,家里也没有什么饥荒,最让我自豪的是,我们家是自己盖的房子,是那种太阳能的,冬天基本伤不用烧什么,室内温度还是可以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所住的正前面是那种乡间小路,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路路通,都是土路,很多也都是附近的人走出来的,久而久之就成了路。而在路口的一间平房住是一个听说是疯了的老太太,每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左右她都喊,喊的什么,谁也不知道,弄的怪渗人的。而我每次回家都要从她们家的门口路过。通常这种情况下,每天上晚自习回家的时候父母都是要接的,那恰巧那天晚上家里面来客人了,姑姑和奶奶她们都过来串门,而我从小也算是比较独立的,胆子不说很大吧,但绝对不小,所以那天家里人也就没接我,我也就没回事。
每天晚上的晚自习都有老是辅导的,而那天晚自**师却没来,就是班长说自己复习吧。说是复习,其实就是自己玩自己的,到时间回家就完事了。
骑自行车从学校到我家一般的是35分钟左右的路程,在我骑到我们家那个乡间小路路口的时候,也就是那个传说中疯老太太的家门口,就感觉自行车沉了许多,越骑越费劲,而且还感觉很冷,耳朵旁边嗖嗖的冒凉风。虽然是冬天吧,但是我装备还是很齐全的,什么耳包子,棉手套啊,一般的情况下都不会感觉到冷的,哪儿来的凉风呢?越想越害怕,就骑啊骑啊,使劲蹬。
这里有个情况我要说下,我们家的大门之前是木头的,也就是自己弄的,后来简单装修了一下就变成了大铁门,而铁门是有门栓的,如果不从里面锁的话,外面有个小门,手伸进去一拉开就行了。
但是那天我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了,就感觉我们家的大门怎么又变成木头的了?我还纳闷呢,而且大门是打开,我也没管那么多,就直接骑进去了。
当我进屋的时候,我妈和我姑姑就过来了,并且还和我说:“今天自己回来的?没害怕吧?”可就在这句话说完的时候,我发现我妈的表情变了,就拉着我问:“你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
我说:“没有啊,怎么了妈?”
我妈:“如果你没大家,耳朵上哪儿来的血,你看你衣服上都是?”
我低头一看,果真,白色的羽绒服上都是鲜红的血,那绝对是新鲜的,因为我摸,还沾手呢。这是咋回事?当时就蒙圈了。
这个时候老爸和奶奶他们也都从里屋出来了,看我这个样子,也就没什么心情喝酒唠嗑了,给我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之后,我奶奶就让我爸骑着摩托车把我送到附近的诊所打针去了。就在路过那个老太太家门口的时候我好像还听见她在里面喊呢,当时怕的呀,真的就不行不行的了。
第二天早晨,也不知道爸妈从哪儿请来了个道士,握着我的手,直勾勾的就看着我,也什么话都不说,就那么看着我,给我都看毛楞的。
没多大功夫他就走开了,和父母说啥我也不知道,反正就知道那天中午吃的饺子。
过了很多年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就想起了这件事情,我就问我爸妈到底咋回事?我爸没说话,我妈在旁边说我是什么白虎精转世?而那个路口的疯老太太那天晚上刚刚过世,我们俩犯冲,就把我给冲到了。听了之后,我想了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