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一直都是引人遐思的无限谜题,但人类的渺小注定了穷其整个物种的“一生”也无法影响宇宙一二。
因此任性的兀自将假想的“宇宙高等生物”们描写成如同人类文明一般的文明。
在此前提下,讲述一段关于想象中的宇宙的故事。
在故事发生的平行宇宙中,关于宇宙的概念有着不同的设定。
在“真实”的我们的宇宙中,宇宙在无限的扩张,那不断扩张的宇宙之外又是何物,或许是“无”,或许是“宇宙的宇宙”,或许是“预留地”,没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在故事发生的平行宇宙中,这个问题是有答案的,宇宙之外,还是宇宙,只不过是“别的宇宙”。
如同在真实宇宙中有科学家提出过的“宇宙正在倒退”一样,平行宇宙中“倒退的宇宙”即为别的宇宙的扩张,对他们来说宇宙之外便是别的宇宙,而对别的宇宙来说,他们也相当于别的宇宙的“宇宙之外”。
这点用人类粗浅的角度来看,可以将其视作扩张的球之间的相互重合。
但宇宙的扩张是不规则的,会有“带尖刺的突起”,“坑坑洼洼的凹陷”等异状,但这些异状总能在某些别的宇宙中找到完全互补的“形状”,有巴比伦塔,就会有相应的无尽坑道。
所以在宇宙扩张到一定程度,即完成扩张时,会与特定的互补的一部分别的宇宙完全“重合叠加”,同时存在在一起,形成一个安定的终极“天体”。
而剩下的那部分的“无限扩张”则继续发散,成为了其他“新生宇宙”的“宇宙之外”。
在这个“完全体宇宙”中,“人类”居住在与地球环境相仿大小却与星系群相仿的物体上,这个人类所居住的世界,被称为流转界。
而在流转界中,每个人都有一个更低维的可能是内心世界具象化的产物,名为拟界,它随着人们的成长而成长,它是丰富的情感,是孤独时的安静一隅,它由自己主宰,是所思所想,是一份独属于自己的原创。
它也善于模仿,是语言的交流,情感的交流,世界的交流,当古典遇上摇滚,来一场盛大的狂欢,第二天挥手作别,恢复原样。
小船划过威尼斯水路,伸延到一处果园,里头耸立的高堡里,带着皇冠的中年男人被人推了下来,扑通一声沉了底,夕阳照下,小船继续向前划着,身后飘着本不能浮起的皇冠沐浴着夕阳,反射着刺眼的光。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一样的哈姆雷特,在自己这个世界里,如他人一样,继续着自己的旅途,其中也有当宅男的孙悟空,娶了龙的哪吒,养蛙养老的福尔摩斯,料事如神的华生,各式各异的人物数不胜数。
虽然也许大多数人对新民(拟界中加入的他人角色)的印象大同小异,但他们依旧是不同的。
而最大的不同,是每个人自己的世界,都有一个规则,随着年龄的增长,到一定年龄时,为整个世界定型,形成一个规则。
有普通的,如生物都会说话,大家都不能伤害他人等,也有奇怪的,如人人都知道自己的死期,拐角处必定暗藏杀机等,也有强硬的,如宠物多或强者,地位越高,发型越偏向某种形态打牌越强地位也就越高等。
总而言之,每有一个人的拟界成熟时,其相对应的规则就会稳定下来,独一无二,这些规则决定着自己的拟界的日常,状态。也影响着拥有者在其现实世界的一些能力,有天赋的人,会拥有与其内心世界规则息息相关的异能,天赋高的人,则会有更多或者更强的异能,同样的,这也会带给他们在现实世界不一样的地位,身份。
适才所说的故事,便是发生在这样一个,好像人人都是神,但其实也不过是不一样一点的凡人的平行宇宙中。
流转界 神州侠国
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内,当今流转界医术最高超的医生,流转界医者称号持有者,同时也是侠国花家的大公子,花墨长,此刻正坐在办公桌上伏案疾书,旁边房间的手术台上还躺着一位昏迷不醒的病人等着花墨长救治,可他却不闻不问,待在办公室内不知道写些什么,让人感觉有些不负责任。
但实际上,事情并不是这样,眼见不一定为实,病人名为夏鹤阳,是流转界盗者称号的持有者,同时也是花墨长的后辈朋友,他被送到诊所后,花墨长立马就为其做了诊断,诊断后发现,他这次患得不是常规的病,甚至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而是中了最近流转界中,一种实验性的隐秘的针对异能者的病毒,噬界病毒,这种病毒会影响受感染者的拟界,异能者最后会失去异能和神智,变得如同植物人一般。
由于受噬界病毒感染案例,目前屈指可数,流转界中没有几人知道如何治疗它,但花墨长是其中一个。
想要治疗噬界病毒,就得进入受感染者的拟界,而拟界在没有持有者同意的情况下,是无法轻易进入的,所以花墨长将夏鹤阳置于手术台房间内,然后使用异能挥手洒下某种无色无味的气体,等待其生效。
在等待其生效期间,他刚好在隔壁办公室内,用异能写下只有自己看得见的关于噬界病毒的笔记,强如流转界医者的花墨长,也会充分的做好准备。
知道了来龙去脉,就知道了花墨长刚才怎么会把患者“晾在一旁”,是为了等待气体生效。
办公桌上的花墨长在写下最后一段话后,伸了伸懒腰,起身走向手术台室,他都是算好了时间的,写完笔记,气体也完全生效了,时机刚好。
走进房间后,他先一挥衣袖收回了气体,然后快步走到手术台前,左手接触患者夏鹤阳的额头,右手凭空变出一颗丹药状的丸子给自己服下,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房间内...
五小时后 夏鹤阳拟界中
咔嚓,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响起,一个男人耸拉着肩膀推门而入。玄关的鞋物杂乱无章的摆放着,一只脚已经踏入的男人脸上浮现一丝不屑,同时将自己的鞋子摆放整齐,将自己的鞋子摆放整齐后男人的脸上又转而露出一丝微笑,一丝病态的微笑。
随后,脸上挂着病态笑容的男人大步的向客厅走去,当他快走到客厅的沙发旁时,猛的转头,对挂在门后写着“天道酬勤”的牌匾喃喃道,“失礼,失礼,“替天行道”先生,我真是失礼啊,没想到你居然没有把这块牌匾烧掉,真是胆小呢,但是胆小如你,也敢对这个世界的规则感到厌恶,敢反抗这个世界的规则,那么必然是做好了准备吧,许多的准备,比如此刻前来拜访你的我,很遗憾的没有见到你本人呢。”
嘀------一声警报声突兀的从书房传来,说完一番不明所以的话的男人本来已经转头重新走向沙发,正准备坐下,这道突如其来的警报声如同静夜下的惊雷,震的男人一个激灵,瞳孔微张,仿佛脚底结冰,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受到惊吓的男人一只手抚了抚胸口,另一只手扶着沙发,将视线转向发出警报的书房,等到他重新站稳后,便轻手轻脚的扶着墙向视线中的书房走去。轻手轻手的走向书房的男人仿佛一个熟练的梁上君子,那样小心,那样警觉,那样...无耻,还有那即使保持着轻手轻脚的姿势但速度丝毫不减的步法,如同游蛇般令人恶寒,恶心。
所以数息间,男人便走到了书房门口,压低身位检视着书房,确定视野范围内是否有危险,同时确定是何物发出的警报。
书房内的书籍倒是和玄关处的鞋子不同,摆放的很整齐,两个书柜完整的竖放着一排一排的书籍,书桌的摆放相比书柜稍显杂乱,但也井井有条,桌子的右侧存放着一叠纸张,这叠纸张并非是全新的,从表面上看就能判断出这叠纸是使用过的纸和未使用过的纸混在一起叠起来的。
正中间斜放着一块笔枕压着一张并未使用的纸张,笔枕的旁边是一只毛笔挂在笔架上,笔架则紧邻着装着已经干凝的墨的砚台。
看到这里时,男人露出吃惊的表情,是的,我们都知道这几样东西是文房四宝,男人之所以会吃惊是因为这里的这套是一套有实际价值的文房四宝,要知道如今普通的文房四宝都已经很少有人有了,一来是传统文化的流失,新文化的进步,二来是有实际价值的好的文房四宝基本都获得了“神临”,在这个世界,大部分人都遵循“规则”,而这大部分遵循规则的人自然都认为规则中神临是一种“光荣”,而这种光荣也确确实实会提升其社会地位,被神临的人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家被神临了,文房四宝这种当代生活很少用的上的东西,肯定是求着希望得到神临。
当然了,其他东西其实也差不多,只不过还是分个主次顺序的,毕竟光荣嘛,肯定是越多越好的,呵。而不遵循规则的人呢,就比较好理解了,他们总是会做出些离经叛道的事,就像这样,把可以被神临的东西藏起来,藏的东西还是可以被神临里堪比废品的最无用的存在。
对啊,这家的主人,就是一个不遵循规则的人呢。男人就像忘了之前他对牌匾的喃喃自语一样,重新想起了这间房子的主人是个不遵循规则的人这件事,“重新”想起这件事后,男人收起了吃惊的表情,顺着之前眼神向桌面的左侧看去,这张书桌是右侧朝门口的,因为东西的遮挡,男人并不能一眼就完整看完的这张书桌,他只能勉强看清左侧有什么东西,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左侧有几本诗词,偏向正中间摆放,诗词和左侧的桌边距有之前的纸张的宽度那么长,可能放了什么东西,男人直起身子,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毫不谨慎的,甚至可以说有些莽撞的想要大步向前书桌走去。
但当他正迈出第一步时,肩膀传来被人拍击的触感,男人那已经跨出去的腿顿时紧张到僵硬在了半空中。“所以说你真的是蠢啊,为什么你会觉得如果有陷阱你站在门口先检视就会很安全啊,但这也就算了,你在这里检视了半天,终于发现了点不对劲的“小”东西,于是就笃定了其没有危险并且想大步的向前确认是吗?”
背后传来让人不爽的声音,男人松了个气,将僵在半空中的腿收了回来,满脸怒气的歪过头睥向身后,看着那让人不爽的声音的主人,歪嘴回击“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吗,你可是也一样站在门口哦,怎么没中陷阱呢,恩?再说了,这不对劲的小东西可也是我发现的,你要是真聪明,不应该一眼就看出来了吗,嗯?聪明人。”男人的语气变的戏谑,脸上的怒气也已消散了大半,将手习惯性的扶住门口,等待着那个声音的回应。
“哼,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可定时警报器罢了,我通过气息就能分辨出这里是否有危险,但你...能吗?或者说,你配吗?元敏捷,我只不过是想提醒一下你,你似乎有点忘乎所以了。”做出回应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刻薄,并且音量在逐渐变小,因为这道声音的主人,一个用面罩遮住了脸部的男人边回应着门口被称为元敏捷的男人,边走向书房最里侧的窗户的位置,半息间便走到了窗户旁,面罩男人/站定,回头看着门口的元敏捷,等待着他的回应。
而他们似乎都没有注意到的是,窗户外的树枝上,一只眼珠发光的乌鸦,蹦跳着跳上了另一边的枝头。
结合之前的表现来看,这个叫做元敏捷的男人此刻脸上应该写满了愤怒,然后激烈的对面罩男的话做出反驳。但其实此刻的元敏捷的脸上很平静,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他看着窗户旁的面罩男,推了一把刚才扶着的门,借着反作用力向前一晃,迈着像之前进书房前一样轻手轻脚的步伐,向书桌左侧那块可能放有不对劲的小东西的地方走去,也是不过一息,元敏捷已经站在了书桌右侧,确定有东西后,将其单手拿起,持放在额前4,5厘米的地方,借着窗户投进来的光观察了一会这个不对劲的东西。
的确,这是一个简单的可定时警报器。确认了这不对劲的小东西确实是简单的可定时警报器后,元敏捷才开口回应窗户旁一直看着他的面罩男:“啊,啊,了解了,这个房子的主人的下落我会小心,谨慎的查出来的,夏“大人”,您的上次提示对我很有帮助,不知道这次...”元敏捷说到这便停住了,他知道,这位夏“大人”和他一样,不想和对方多待一秒,所以就直接挑明了话头好让他赶紧说完赶紧走。
窗户前的夏大人果不其然的留下一句“鸿鹄书店”便伸手打开了窗,晃眼间就消失不见了。留在书房内的元敏捷半坐在书桌上,看着被打开的窗户,像是不甘心的低头说了一句“嗅觉灵,步法快吗?仅仅是这样的话,你凭什么坐上组长这个位置!”他郁闷的跳下书桌,走出书房,然后向门口走去。
走到玄关的元敏捷一只手拿起自己的鞋子,一双材质不错但长相奇怪的鞋子,另一只手拍拍裤脚,像是安慰自己一样的对自己说到:“嘛,算了,先把这次的反叛者抓到吧,既然二爷把这次的任务亲自下达给了我,肯定是有提携我的意图的,要是这次成功了,说不定二爷就会重新分配组长的位置了。”说话间元敏捷已经穿好了鞋子,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晕,飘飘然的走出了门口,顺带关上了门。
这间房子的线索?呵,不重要了,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鸿鹄书店。虽说夏曦阳这人很让人讨厌,但他带来的提示全都是最上面几位爷确认过的,几位爷确认这些个消息易如反掌,但是让几位爷自己来办这些个事,未免太跌价。那自然这些个事就得交给下面的人去做。而这些个消息也就当是给下面的人的提示了,绝对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