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残大喝,“都给我让开,老子是来寻开心的,不是来砸场子的。”
他说着话的时候一口剑就狠狠刺了出去,这里的人当然不知道是独孤残本人,所以非但没有感到一点担忧,也没有一点恐惧。
这里打手当然不是养着玩的,虽然害怕却不愿意退却,所以围起来不敢出手,因为他们都明白自己根本对付不了这人,
独孤残恶笑,一剑刺出,鲜血飞溅中,面前两个不认识的人死肉般倒下,“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想死了?活的不耐烦了?”
他兴冲冲扑到一个漂亮女人身前,就使劲亲着,他没过去的时候双眼怒睁大口喘气,喘气而且急促,女人当场被吓得花容失色,又怕又恨又惊,心想哪里来的饥渴怪胎,出来害人的吗,从哪里来赶紧回哪里去吧。
独孤残个子矮小,又没有了双腿,用双剑代替双腿,所以亲女人显得拙劣而可笑,他够不着只能蹦起来。
他现在很不高兴,因为要蹦起来亲女人,他没有腿,所以气鼓鼓吼叫,“女的站左边,男的站右边,快点别墨迹。”
他的话还没说完,剑就疯狂刺出,鲜血疯狂飞溅间,又是几人惨呼倒下,倒下去的有男人也有女人,他没有看,因为他懒得看,他这一剑是想告诉别人,如果不按自己说的去做,否则就是这样的,他不想这样做,并不是干不了。
鲜血染红了一切也染红了别人的胆。
“女人都蹬下来,男人都是混蛋,所以转过身去,快点别墨迹,我不是有耐心的人,更不是好人。”
他的话没说完剑又疯狂刺出,鲜血疯狂飞溅,又是几人惨呼倒下,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正恶狠狠笑看所有人。
所有人在他的威慑下只能照做,因为都知道他不是好人,又有疯病。
这下独孤残去亲漂亮女人就满意多了,因为他个子不高却喜欢俯视的感觉,喜欢居高临下看漂亮女人恐惧和饥渴的感觉,别人会说他有疯病,可他跟白壁沉一样都懒得在乎,他们同样不是什么好人,世人的指指点点只会让他们嗤之以鼻。
他此刻呼吸不稳,心跳当然胡乱,于是鬼叫着,“你,你,你跟你跟你,都跟我睡觉,快点别墨迹,让我等太久,我就弄你全家。”
没有人怀疑他的话,因为没人怀疑疯子的疯品,所以都照做了,活着没被选中的人都深深吐出口气庆祝自己的幸运,被选中的女人都在默默祈祷老天开开眼,可怜一下自己,帮自己渡过此劫,可老天能帮她们吗?她们的路本来就是崎岖不平的,这种人的一生都充满了痛苦和不幸,老天非常愿意帮她们的。
可独孤残雅间里传来一种尖叫声,很强烈很大,那声音地狱里才有的,别人听见都远远的躲着,庆幸不是自己发出的,也同情这人的遭遇,这尖叫声像是被猎人架在火上烤的野味,撕心裂肺、痛苦不堪却又默默咬牙忍受,这简直是人间地狱。
雅间里丢出来的漂亮女人都少胳膊断腿的,她们的路本来就崎岖不平,这是她们的痛苦和不幸,可是现在已没有胳膊和腿,她们都没有哭声,却在流泪,没有声音的泪水岂非很悲伤?也许是极度悲伤吧,这根本是夺去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对她们来说,不但很冰冷,也很残忍。
雅间里尖叫声音微弱了,女人当然更少了,恶笑声慢慢淹没了一切,独孤残是个神经病,他压在女人身上直冒汗,大呼过瘾,下面女人已吃不消,几乎虚脱、崩溃,身上的汗水几乎流干,女人已没有流汗的力量,一双眼睛本来水灵灵的,现在却暗淡无光,没有一点活力,像死人的回光返照那样。
对她们而已,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样慢慢死,慢慢被疯子玩死。
女人闭上眼,开始回想自己的一生,她忽然觉得这只是一个笑话,一个愚蠢至极而又渺小无助的呆子。
这也许是选择崎岖人生的痛苦和不幸,自己的遭遇跟残忍迟早会来的,这种苦果没人能分走。
独孤残恶笑流汗,鼻涕面条般流在女人脸颊上,独孤残掴了她一巴掌,“你装什么高大尚,快点把流下去的面条吃掉,”
女人扭过头呕吐,因为这事实在很恶心,恶心的人做事大都很恶心,独孤残也不例外。
他又掴女人几巴掌,眼睛剑锋般冷冷瞧向女人的脸颊,瞧向女人的心,“装高大尚就装个全套,别让我恶心,快点别墨迹。”
女人吃下鼻涕没感觉是什么滋味,好像有点咸咸的,跟汗水差不多。
独孤残一脸厌恶,把这女人丢了出去,丢出去前又捏碎了女人屁股上肉,这女人遭受疯子玩弄也许是最轻的,所以她伏在冰冷的大地上喜悦,虽然喜悦并不多却有。
这女人丢出去当然有别的女人在下面,这女人是最后一个,她出汗却没有尖叫,因为她聪明,知道尖叫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能被问题解决掉。
她试探着问,“大哥,你杀了我吧。”
独孤残怔住,久久才说话,“我为什么杀你?”
“因为我已经够苦了,你行行好了结我,我下辈子一定记得你的好。”
独孤残笑了,“我不信,你们这种女人既没有挨饿受冻,也没有饱受之乎者也的毒打,就躺在床上就行了,这叫人生躺赢,没有理由不过了。”
“大哥有所不知,其实我也有痛苦,只不过你看不见罢了。”
独孤残停下来了,因为他用心听这女人磨牙,他虽然是个残废,却知道一心不能二用,“你说说看。”
女人眼睛里满是委屈,只有被生活毒打过的女人才有这委屈,“回去老公天天打我,我有十个孩子,他们见我回去就要吃的,还有两个老人等我孝敬,老公的赌债都是我还,上个月还了五百两,……,大哥还是行行好了结我吧,下辈子投胎一定报答大哥的了结之恩。”
女人骗人是不是更容易成功?因为她们很美,这种人脑子如果没坏骗起人来是不是更容易成功?
独孤残起来了,没看一眼女人,他依然是一个高冷的人,“你走吧,我现在对你不感兴趣了。”
女人搂着独孤残脖子使劲摇晃,仿佛想把独孤残灵魂摇出来,这是女人的武器,武器不一定是刀剑,如果够聪明,女人对付男人的武器有很多,因为女人本身就是一种武器,一般男人很难躲过这武器,甚至有很多男人情愿死在这武器下,此刻这女人目中委屈之色更重,声音里也露出哀求,“大哥还是杀了我吧,杀人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却能成全我,再说君子有成人之美的习惯,大哥的大人大量奴家没齿难忘,下辈子投胎一定报答大恩大德。”说着这女人竟然闭起眼等着。
这是赌博,现在看来赢的机会很大。
她赢了。
独孤残就像抓小鸡一样把她轻轻放了出去,关上门喘气,心想这女人真可怜,自己怎么能再欺负她呢?只见那女人用力敲门,“大哥不要这么高冷,成全我吧,下辈子投胎做你女人也行。”
“你走吧,好好活着,我不忍再伤害你了。”
“大哥如此薄情寡义,奴家只好走了。”这女人真走了,可她一回过头来,就大笑起来,是抱着肚子笑的,却没敢发出一点声音。
骗人也要全套的,这女人就是全套,所以她成功了。
看着同行躺在冰冷的大地上断腿的断腿少胳膊的少胳膊,并没有一点同情和怜悯,如果有也是嘲讽,她经过她们身边时吐了一口唾沫在一女人脸颊上,眼睛锥子般盯着,“我叫你们平时跟我抢生意,抢不到就夺,还要不要脸,害不害臊,现在你们怎么跟我抢,我现在就是这家店的震店之宝,你们休想跟我抢风头。”
这是实话,也是事实,虽然很伤人却没法反驳。
这女人没走多远就被人拉走了,她还没站稳发现身上衣服没了,白壁沉脱女人衣服实在太快了,简直跟他出剑同样快。
他把这女人按倒在桌上,然后灌酒,“你后来,这算是罚酒了。”
人家罚酒最多罚三杯就算了,白壁沉罚酒干脆把一坛子扣在她嘴上,说三杯太小气了。
女人笑了,实际上在想怎么骗人,“官人如此俊俏,怎地这般戏耍奴家。”
白壁沉大笑使劲拍打女人屁股,“别在我跟前装可怜,装小可爱,我听见想吐。”
女人见状只好喝酒,知道骗不过去了,白壁沉又给她加一坛。
“好事成双,这一坛酒也是你的,别以为我会怜香惜玉,你这小娘子喝起酒来,说不定比我还厉害,这点酒还不够你漱嘴的。”
女人笑了,实际上她恨的要命,心想自己今天真倒霉,刚逃出疯子的魔爪,还没喘口气就掉进神经病的怀里,真是流年不利,早知今天装肚子疼不来了。
白壁沉掴了她一巴掌,“快点,否则我捏碎你屁股,两边都捏碎。”
女人不敢多话,赶紧喝酒,知道这人不是好对付的主,今天看样子只好认倒霉了。
这时外面很吵,几个女人已有厌恶之色,她们显然都习惯客人耍酒疯现象。
外面不是耍酒疯,是一个疯子没女人陪疯出来了,大骂老板缺德、不讲武德,这人最后疯到白壁沉雅间里,
这种人看见别的找女人喝酒之辈大都不是很愉快,指着白壁沉脑瓜盖大骂,“你是不是有病啊,找这么多女人干什么?”
正在喝罚酒的女人看见独孤残进来赶紧摆手打招呼,“大哥,我们真有缘,快救我出去。”
独孤残见到这人显然很吃惊,当然点点头答应了。
白壁沉笑了,他把酒放下,指着独孤残脑瓜盖大骂,“你这个丢人的怪胎,自己丢人就算了,现在还丢到我这里,你为何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认真看清楚自己样子,我如果是你这般尊容,早就挖个洞钻进去了,最好撞墙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