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既然是‘驭兽族’,他们的主体,自然应该是和召唤师这个基础职业最贴近,而他们又具备驾驭骑士坐骑的能力,当然和骑士这个职业也沾边了。
而云天那个机关陷阱,虽然和《天道》里面的基础职业不搭边,可还是和捕捉魔兽有关,一样脱离不了驭兽这个范畴。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又和基础职业不太相同。
慕容小天的脑海里,有点小小的混乱了,实在有点理不顺,为什么云天和那两女人实力相差那么大。
不过,只是一瞬间,慕容小天就释然了,管他们是怎么回事。
只希望,看在自己救了云天的份上,他们能迅速的帮自己捕捉到上品的坐骑就行。
“被魔兽攻击了,多亏了这位大哥出手相救,否则我就没命回来了!”云天回答。
“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放放牧,种种田?非得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女NPC显得有些恼火,接着对野蛮女孩说道:“云图,去外面拔些回血草来。”
同时,将云天放在了地毯上。
“好的!”野蛮女孩调皮的对慕容小天眨眨眼,快速的走出了帐房。
“小兄弟,我是驭兽族的族长,谢谢你救了我儿子,”女族长微笑着对慕容小天点点头。
“不必那么客气,居然遇到了,又岂有不管之理?”慕容小天随意的摆下手。
表面轻松,可心里却异常的失望。
你娘的,好歹救了你‘驭兽族’族长的儿子,就是谢谢两个字,连点表示都没有。
“嗯,那小兄弟,我们‘驭兽族’,是不能轻易与外人接触的,你还是尽快离开吧,对了,有关我们‘驭兽族’这里的一切,还希望小兄弟保守秘密,绝对不能跟外人提起。”
“操!”
慕容小天有种欲哭无泪,又有些愤愤不平的感觉。
这是TMD下逐客令啊!
救你儿子咱就不提了,光背着你儿子跑十几里路,就用了老子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一路吃了5个包子。
你妈滴,好处不给咱就不说了,云天答应自己帮忙捕捉坐骑的事情岂不是也要泡汤?
靠了,还有没有天理?
同时,慕容小天也似乎感觉到了,这‘驭兽族’,好像男人的地位不高啊?
么么哒,似乎是处于一种,男人不受待见,女人为尊的状态。
“放心,这里的事情,我保证让他烂在肚子里!”慕容小天无可奈何的回答。
同时,将目光望向了云天。
你妹的,之前可是你给老子信誓旦旦的保证,可现在,却你妈的扯懵装憨了。
“娘,你能不能先别让这位大哥离开?我可是答应过他,帮他捕捉上品马儿的,”云天赶紧回答。
“算你丫的还有良心!”
慕容小天暗自松了口气,满满的愤慨,也算是稍稍的有些平复。
“你帮他捕捉?就凭你制作的那个破烂‘捕兽夹’?低级的陷阱术?”女族长不屑的瞪了云天一眼。
“额!”慕容小天再次纠结了。
看来,自己还真是猜的没错,这男人在‘驭兽族’的地位,还真是不咋滴。
堂堂族长的儿子都这般不受待见,那其他的男人呢?
TMD,难道这里还处于母系氏族的那种状态?
“那,不是还有我妹妹嘛!”云天脸上一红,可还是据理力争。
“ 云图可是‘驭兽族’未来的族长,你有什么资格让她替你做事?”女族长发出冷笑。
一句话,让云天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憋的通红,眼神之中,透着些许的哀伤。
“哈哈哈!”
慕容小天猛然大笑起来。
目光瞬间变得利如刀锋般犀利,望着女族长冷冷的说道:“就凭他是云图她哥,就凭他们之间有着相同的血脉,难道在你们‘驭兽族’,除了身份地位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亲情,友情,情感,那人性之中最真实的感情,就可以完全抛弃?”
话音微微一顿,慕容小天又继续说道:“我就想不明白了,对自己的儿子,还有这么不待见的,难道,就因为他是男人?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你既然这么瞧不起男人,你TMD滴还和男人上床?”
这不明摆着的嘛,不和男人上床,她TMD能生出云天和云图出来?
慕容小天就这脾气,一旦火气上来,就什么都不顾了。
不为别的,就冲着云天叫他一声大哥,他也得义无反顾的替他出头。
“信不信我杀了你!”女族长眼神之中划过一丝寒光。
“信,怎么不信?就算是死,我还是要说,如果一个人,连最起码的血脉也可以放弃,那和魔兽又有什么分别?”
慕容小天再次冷冷一笑,毫无畏惧。
“娘,你们说的话我刚才都听到了,我觉得这位大哥说的对,同是一族之人,为什么要分女尊男卑?为什么在我们‘驭兽族’,男子就只能放牧种田?这不公平;我认为,这规矩,是不是也该改一改了?”
那野蛮女孩云图,从帐外一下走了进来,神情显得有些激动,圆圆的大眼睛,望向慕容小天之时,略略显得有些异样。
而躺在地毯上的云天,激动的已经是热泪盈眶。
“放肆,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岂是你想改就改的?”女族长一声沉喝。
可慕容小天明显听的出来,语气并不严厉,这女族长对待云图,和对待云天,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祖宗留下来的了不起吗?祖宗留下来的,就不是人定的?既然是有人可以制定规矩,为什么就不可以有人破除不合理的规矩?”
慕容小天不屑的再次冷笑。
“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对我们‘驭兽族’的家事评头论足?”女族长的眼神之中,再次涌现杀机。
“娘,既然你说祖宗的规矩不能破,那为什么,我爹他却可以成为龙骑驭兽师?”野蛮女孩大声的责问。
慕容小天,感激是望了野蛮女孩一眼。
自己,已经是两次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了。
要不是两次都是野蛮女孩即时的插进来,自己恐怕是已经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