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不是显赫世家便是名流人士,他们不停地在人流中穿梭着,觥筹交错。
作为主人的张父张铭自然少不了陪客人寒暄几句,而他身旁的张母彭怡却忍不住了,在张铭的耳旁嘀咕着:“觅儿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怎么还没到啊,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她了。”
“时候到了,觅儿自然会把她带到我们身边的,着什么急?”张铭不以为然。认为彭毅太着急了,正所谓欲速则不达。
彭怡听他说得振振有词,一时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张觅一直在门口翘首期盼着,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心也一点点落入低谷。
一时间,张觅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迫不及待的跑上前,急切的拉着她的手:“夏茉在哪儿,怎么没看到她?”
李思也穿着白色礼服,美艳娇丽。
从她踏入院子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他。他穿着白色礼服,就像童话里的王子一般,向她缓缓走来,让她迷了眼。
可他的一句话打破了她的所有梦境,不动声色的抽出纤细的手掌,淡淡的说:“你好张觅,我今天是代表李氏集团来参见贵公子的成人礼。”
看样子李思也不知道夏茉在哪儿,张觅只好作罢,吩咐佣人待李思去用餐。
看张觅殷切的期待着佳人的到来,李思不由的黯然神伤。
春芝在一旁小声的训斥着夏茉:“参加别人的生日宴,迟到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知道了,这不还没有迟到吗?”夏茉底气不足的反驳着。
终于,张觅在宴会开始的最后几分钟看到夏茉她们,情绪低落的他终于展开笑颜。
夏茉望着一脸白净的男生,心生愧疚:“对不起张觅,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只要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他依旧是那个少年。
潇蜜在一旁大声重复刚才的话:‘’’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看来我们就是多余的,香菇。‘’
夏茉拍了拍她的身体,示意她别闹。
“诺。”张觅伸出双手向夏茉索要礼物。
夏茉一片茫然,不知道张觅要干嘛。
张觅敲了敲夏茉的脑袋:“礼物啊,别告诉我你没准备啊!”
夏茉恍然,一个精致的礼品盒赫然出现在张觅眼中。
张觅惊喜不已,迫不及待的拆开盒子。
一条领带被安放在里面——粉色。
“粉色?” 张觅无语,一个男生用粉色怕是有点骚气。
"对呀,好看吧?”夏茉也不知道该送什么,还在网上特意搜了一下。
最后敲定送一条领带,领带在什么场合都需要。关键是好用又实际。
“只是为什么是粉色的?”张觅汗颜。
夏茉一脸反问:“你不觉得粉色好看吗?”
“好···好看。”毕竟是喜欢的人送的,含着泪也要做出高兴的样子。
彭怡离开了一会儿就看见张铭在和一位长者交谈着什么。
直到那位长者垂头丧气的离开,彭怡才上前。
递给张铭一杯酒,优雅碰了一下杯,询问着张铭:“刚才又有人找你投资了?”
“嗯。”张铭淡淡的回应了她,便没有后续了。
见状如此,彭怡便没有再说什么。
有点口渴的张铭,拿起酒杯豪饮下去。却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一个身影,总觉得那个身影格外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不过,他很快释然,毕竟在一个圈子,遇到熟悉的人也在所难免。
李思拿着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
偶尔点下头,或者碰下杯,交流一会儿。
就这样李思不知喝了多少酒,但她觉得还不够,因为李思的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
“放开我。”夏茉的手被张觅紧紧地握着,怎么样也甩不开。
张觅拉着夏茉的手,在人流中穿过。
原本潇蜜也想跟上去,还是被春芝给拦了下来。
张觅径直的把夏茉拉到父母面前。
他们远远地就看见儿子拉着一位漂亮的女生,作为父母的真是越看越喜欢。
“这孩子大庭广众矜持一点嘛。”彭怡却笑不拢嘴,一副打趣的模样。
张铭也在暗中观察这位女生。
“爸妈,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那位女生。”张觅把夏茉拉到跟前。
夏茉一脸茫然,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但也还是礼貌的打声招呼:“叔叔阿姨好。”
彭怡走上前,拉住夏茉的手高兴的说:“这孩子,一看就知道和我一样,是个旺夫相。”
夏茉无语,这都哪儿跟哪儿。
无法应对彭怡的热情,夏茉拉了拉张觅的衣袖,示意他帮忙解围。
张觅却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格外令人讨打。
过了一会儿,彭怡看向张觅,假装生气的说:“你这小子,人家姑娘来了这么久了,你都不给妈妈介绍一下吗?”
“妈妈,这是我的朋友夏茉。夏茉,这是我的父母。”张觅递给妈妈一副你懂得的眼神。
彭怡听后却惊恐万分,连连后退,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你姓夏,这都是孽缘啊。”
张铭用手扶住彭怡,安抚着她,示意她冷静。
彭怡在他的安抚中冷静了下来,看着张铭递给她眼神,让他来处理,彭怡秒懂。
“夏小姐,不知道我们是否能交流一下。”张铭做出请的姿势,不容拒绝。
向来敏感的张觅也察觉到父母的异常,本想一同前去,却被张铭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张铭等夏茉进来后,把房门给掩上了,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夏小姐,不知道你需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我的儿子?”
夏茉听后一阵疑惑,但听到张铭用钱来羞辱她,这让她的尊严受到了践踏:“如果伯父是用金钱来衡量一个人的感情,那我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张铭见多识广,认为她这是想要抬高身价,认为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你说吧,需要多少钱。”
看来张铭是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夏茉清楚的说道:“请放心,我和张觅只是单纯的朋友,没有什么其它关系,请伯父放心。”
说完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