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大课堂上。
“晓晓,你跟楚来要订婚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
“学校贴吧都传开了,都是你俩的新帖子,说是楚来的爸爸亲自宣布的,你们这发展迅速啊!”
陆玥压着声音跟我说到。
我与楚来下个月订婚,但是他还是照常讨厌我。
不过我并不在意,并且甘愿继续当他的舔狗,天天围着他转。
我叫宁晓,目前在国内排名前几的s大读大二,父亲是s市有名的老总,名副其实富二代,白富美。
我当然不是没人爱,所以大家不懂,我为什么偏偏在楚来这一棵树上吊死。
我与楚来是家族联姻,门当户对,他父母也是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两家世交,我与楚来又同龄,自然而然就有了我俩的亲事,对此,我当然没有异议,但他却嗤之以鼻,如临大敌。
说实话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讨厌我,好像自从我跟他说我喜欢他之后,他就开始讨厌我,躲着我。
但是,他越躲着我,我就越不想放过他,我好像害怕的从来都不是他不喜欢我,而是他会离开我。
就像高中毕业那年,他说他要去当兵,可能要两年联系很少,消息可能都不能看。
我就害怕了,那天晚上我哭着跟他说让他不要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见不到他我太害怕太害怕了,我不能见不到他。
于是他就真的没有走,明明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各项标准他都通过了,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去,我贪心的以为他是因为我,但是现在我不确定了,我的想法在他那可能根本就不重要。
三年前,我们初见。
是的,我们只是认识了三年而已,并不是青梅竹马。
因为我父母离婚了,我从七岁开始就一直跟着妈妈在s市周围的的一个小县城生活,跟妈妈和外婆生活在一起。
但是去年妈妈生病了,病的很重,爸爸把把妈妈接到这边医院看病,把我也转学过来,就这样,我转学到了楚来的班级,成为了他的同班同学。
我记得见他的那天,阳光很好,明明前天晚上还是狂风骤雨,第二天阳光就是很好。
他站在教室最后一排,很耀眼,至于为什么站着,因为他那天迟到了。
老师在讲台上介绍我的时候,我一点也听不清,我只能看见他,并且心跳的很快很快,比我平时八百米冲刺完还要快,这种熟悉感让我快要窒息,他只是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就再也没抬过头。
思绪回来,教授还在激情澎湃的讲着中外文学史,初见时那节课,也是历史课,但是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终于下课了,这节课上完这周就直接没课了。
我们这个专业课很少,当时完全就是凭兴趣报的这个专业,文化产业管理,听着就不是很枯燥,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么有趣。
楚来在商学院,跟我们学院挨在一起,所以我经常去他教室门口等他,说是等,其实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站那罢了。
不过我也没想他能给我什么好脸色,就是看他两眼,就够了。
楚来总是习惯把我当隐形人,目不斜视是他一直以来对我贯彻的宗旨。
我就只是在一边看着他出来,轮廓由小变大,再由大变小,然后是风一样的背影。
“晓晓,你跟楚来这样,确定能订婚?”
陆玥看着楚来头也不回的背影问到。
“能吧,在他家,他说了不算。”
“也是,他爸都直接对外说了你俩的事,我也不劝了,不过他这万年冰山,也该化了。”
说着,陆玥捏了捏了捏我呆着的脸。
陆玥是我的闺蜜,大学认识的,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感觉跟她认识了一辈子一样,她性格大大咧咧,就像夏天,在她身边好像就永远可以充满生机。
她一直不喜欢楚来,不过量谁的闺蜜天天跟着男人跑,那男人还不正眼瞧她一下,肯定是对那男人没啥好感的。
“走吧,去吃那家你最爱的韩餐 ,我请客,就当,恭喜我下个月订婚。”
“你这跟我想一块去了,好的,晓晓富婆!”
说着陆玥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拐角处一个人走过来正好撞上,因为冲劲有点大,我们两个都往后退了一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们两个同时说到。
对方是个长相挺舒服的女生,白衬衫配百褶裙。
“你是…宁晓?”
“呃,对。”
学校里有人知道我并不奇怪,不说别的,就我天天癞皮狗一样跟着校草楚来,就够全学校的人知道我的大名了。
对面人却突然变了脸色。
“宁晓,你烦不烦啊,天天跟着楚来,人家不愿理你你看不到么?”
我被他说的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陆玥接着就把我护在身后。
“我们晓晓是楚来的未婚妻,你是哪位?”
“未婚妻?”对面人眼睛瞪的老大,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我。
好像在说,你可真是好手段。
“你都不看新闻的么?s市商业新闻看不看?”
陆玥一向如此,见不得我受委屈,我也习惯她帮我处理这种情况,由此看来,我经历过不止一次,不过我倒是不怎么在乎。
“走吧,阿玥,吃饭重要。”
说着我拉起陆玥的手往外走。
“宁晓,你清醒一点吧,楚来根本就不会喜欢你的?你干嘛老抓着他不放,你眼里就没别的男人了么?”
那女生继续朝我们喊到。
我没理她,但我心里想的是,看我不爽就不爽呗,哪有跑来找人家大呼小叫的。
当然,心句话陆玥替我说了出来,
“关你屁事!”
把那女生气的剁了一下脚。
那家韩餐确实好吃,每次我俩都是吃的松开两个腰带,再喝一点烧酒,所有的烦恼就都烟消云散了。
我在外边租了个房子,两室一厅的小公寓,在学校附近,方便上课。
陆玥住在家里,他家也是本地的,还有一个哥哥,比我们大四岁,出国读研了。陆玥父母都是老师,对她管的比较严,必须晚上十点回家,所以我们九点就打车往回走了。
因为喝了点酒,借着酒劲,总想找人说说话,自己一个人住,没有人管,自由的同时也会感到孤独。
拿起手机通讯录翻翻,也没有几个可以联系的人,在楚来那划过来划过去,也没那个勇气给他拨过去,最后气的把手机甩到一边,直接坐地上靠着沙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