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去培训的第一天我就联系不上了,那时我很着急,我给文程达,孙苏鹏打电话,我总能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两男一女,而且他们的是别有心思,三个人的电话始终打不通,后来,我只能给沈明海打电话,沈明海却说可能那边没信号,过几天就回来了”----
“一天,两天,直到六天后,那天下这一场大雨,又冰又冷的雨,沈明海跟我讲他们回来了,在路上,不过我依然联系不上,后来。。。。。。”----
“后来就出现了十几年的那场意外?”----
“不,根本不是意外,警察,法医,都被收买了,我绝不会相信这是个意外,大雨失足,坠落水池,可笑吗?我想方设法的去了解真相,后来,通过一个道上朋友的打点,从最初的法医口中得到尸检报告,身体多处瘀青,生前遭受多次性侵”----
“我发誓我要杀死他们,这些人渣,这些社会的败类”----
“之所以放过沈明海是因为他没有真正攻击你的妻子吗?”----
“不,那只是为了跟文程达的合作”----
“妻子死后,我一直很伤心,你要知道,晓玲那时还是个小孩子。我下定决心复仇,不过,理智告诉我还不是时候,因为晓玲还只是个孩子,不能独立,会无依无靠,于是我策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觉得”----
“我装疯卖傻,顺水推舟,案子就如他们所愿,我也因此获得一笔丰厚的赔偿,而我把它用来建了栋小洋楼”----
晓伯言微微抽泣了下。
“你的天衣无缝计划?”----
“我试图分裂他们,投其所好,很快有了成果,开始拉拢文程达,经过近十年时间,我和文程达的合作关系已经牢不可破,或许我们各取所需,当然他一直被我利用,他只不过是一颗棋子,最后也难逃一死”----
“十年后,晓玲渐渐成熟了,长大了,报复的机会也来了”----
“就从第一个死者冯绍娟说起”----
“那天,趁着雨雾,我告诉文程达,水池旁有沈明海和孙苏鹏私吞的钱财,后来他说,挖了一半后,很不巧的是,刚好有人路过,他就藏在水池里,不料那人却渐渐靠近,文程达避免被发现了,就此下毒手”----
“陈慕青呢,她不是和你们无冤无仇吗?”----
“不,学校经费的那笔私吞的赃款被陈慕青察觉了,她是一位优秀的干股,同时也是一名财务人员之一,为了防止事情败露,沈明海,孙苏鹏,文程达就开始计算,当然我和文程达的合作都是私下秘密进行的,除了文程达知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