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恭接着对刘玄说道:“先生,公孙晃以后就交给先生了,辽东之事一切都拜托了。众将听令,我封刘玄先生为辽东大将军,主管一切军事。”
刘玄抱拳道:“刘玄一定尽心尽力赶走高句丽。”
公孙恭点点头,把大印交给公孙晃。公孙晃急忙接过,拜谢道:“公孙晃谨遵叔父之命。不敢忘了叔父教诲。”
公孙恭道:“文懿,你以后也要尽心辅佐你哥哥才是。”
公孙渊道:“既然是叔父的命令,何况还是恩公的推荐,公孙渊遵令就是。”
公孙恭道:“好了,现在都来见过刘玄大将军。”
众将眼见公孙晃接替了公孙恭的位子,虽然刘玄做了大将军,是托孤的重臣,心里总是能接受的,何况刘玄一来,从虎口下救了公孙渊,率领五百人大败高句丽五千人,在悬崖又救了公孙燕,只身一人去跟高句丽人谈判,这一件件功劳摆放在那里,众人心中有数,自己的才能比不得刘玄。当下都过来参见了刘玄。
会议散去,众将各自回去准备,刘玄回到自己的住处准备。林多想起公孙燕,便把那日听到的别人说公孙燕的闲话告诉了刘玄。又把自己跟公孙燕的对话也告诉了他,对刘玄说道:“玄哥,你去看看公孙姑娘吧。”
刘玄听了林多的话,突然意识到,自己把问题看的简单了,一直想着林多的感受,因为自己看到了公孙燕的身体,所以一直对林多有一种愧疚,因此不敢去想公孙燕的感受,古人对女子的名节看的实在太重。自己给公孙燕接骨,造成的结果不仅仅是救了公孙燕这么简单。刘玄轻叹一声,说道:“我把这件事想的简单了,没想到会对公孙燕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们去看看她。”
林多道:“玄哥,你自己去吧,她见了你或许会有话要说,我在那里,她什么也不会说出来。玄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如果能劝她嫁给你,我真的没意见,也不会吃醋。”
刘玄爱惜的抚摸了一下林多的脸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向公孙燕的住处走去。来到公孙燕的营帐外,转了两圈,不敢走进去,进去说什么好呢。可是总要面对公孙燕的。
刘玄进了公孙燕的营帐,女婢正在收拾东西,要归顺高句丽人了,要走出大山了,所有的人都在收拾东西。
躺在床上的公孙燕见到刘玄,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道:“你来了。”
刘玄挤出一丝笑容道:“我来了。”
女婢见二人说了这两句话便不再言语,知趣的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刘玄道:“我真的没想到这件事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公孙燕摇头道:“没什么伤害,我公孙燕还是公孙燕,世俗之人的看法,随他们去吧。”
刘
玄道:“可我们却都活在这个世俗的世界,公孙姑娘,这件事我要负责任。只是不知道你是否看得上我。”刘玄说完,突然感觉自己在公孙燕面前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俗不可耐。
公孙燕笑了,笑的有些凄惨,对刘玄说道:“你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何必要问我是否看的上你。没想到你也这么世俗。”
刘玄苦笑道:“我本来就是个俗人,是你把我看的太高了。”
公孙燕道:“这件事你也不用负责,你当时也是为我好。你不必这么自责。玄哥,我可以向林多姑娘一样叫你玄哥吗?”
“可以,当然可以,你叫我什么都行。”
“玄哥,我本来是想跟林多公平竞争的,我想跟林多一块拥有你,一块拥有你们那样的感情。可是,自从悬崖上来之后,我知道,我的希望破灭了,因为你对我有了愧疚,同情之心,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我们两个真心的相爱,不是你的同情。可惜,不会有了。”
刘玄道:“我可以一样爱你。”
“不可能了。你不用劝我,也不必骗你自己。玄哥,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你不必为我操心,真的。但我还是想问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给我接骨的事情,你会爱上我吗?”
刘玄听了不由得问自己:会吗,我会爱上公孙燕吗?公孙燕和林多两个人性格决然不同,一个热情似火,一个感情内敛,却都一样的深情,一样的迷人。刘玄想了一会道:“我想我会被你的热情所融化,会爱上你的。”
公孙燕流出两滴热泪,笑道:“玄哥,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心话,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在山洞的那五天,是我最开心的五天,公孙燕知足了。可是现在,我不会爱你了,因为我会一直感觉你是在同情我才爱我,这个是我不能接受的。”
刘玄终于明白,公孙燕这个人不是常人,看着公孙燕道:“刘玄明白了。”
两天后,辽东襄平县,公孙恭带了两个仆人被送到高句丽去了,公孙晃如愿以偿做了辽东太守。刘玄也成了大将军。有了自己的府邸。高句丽大军留下了五千兵马驻守山海关,由右将军带领。其他人马都去了蓟县。山海关乃是进关的重要关卡,所以右将军亲自率兵把守,就是怕出什么乱子。也是为了监视公孙晃的辽东军。
公孙晃上任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难题,右将军要公孙晃准备五万大军半个月的粮草。公孙晃哪里有这么多粮草,他只有两千人马五天的粮草,这只够一万大军一天的消耗。但高句丽右将军限期让他筹备,不得有误。
公孙晃头都大了,急忙召集众人商议。长史柳远道:“这分明是高句丽人刁难我们,他们霸占了辽东的一切,如今又让我们来筹措粮草。我们上哪里去筹措。”
参
军柳浦道:“这只是个开始,我相信以后的难题会越来越多。”
大将杨炸道:“吗的,我们反了吧。”
公
孙晃道:“不行,现在造反是找死,右将军在山海关有五千兵马,就是监视我们的。我是召集大家来出注意的,不是着急大家来发牢骚的。大家说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