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与林多回到自己的营帐,刘玄用天眼看到四周无人,悄声对林多说道:“公孙恭现在怀疑我是管辂。”
林多惊道:“那我们怎么办?”
刘玄道:“目前他只是怀疑,我猜他一定会派人到山海关调查我的底细,这个倒没什么,来之前我与刘正德父亲都已经想好了说辞,他们调查不出什么。不过这调查来回需要五六天的时间,这期间公孙恭一定会派人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要时刻注意,不要说错话。”
林多道:“我明白,从现在开始,我忘了我是曹梦夕,只当我是林多。”
刘玄笑道:“对,只当是我的娘子。”
林多想起两人昨晚的事情,脸上一红。刘玄正色道:“以后可能会发生我不在你身边的事情,那时他们会从你的嘴里套话,我们必须把一切都说的圆满才行。”于是,刘玄跟林多开始对说辞,两人怎么认识,什么时候成亲的,以前一直干嘛,小乖是怎么得来的,等等全部对好了说辞。
刘玄是个精细人,一边与林多说话,一边用天眼监视着外面。突然,看到一个兵士鬼鬼祟祟的向自己的营帐走来。刘玄一笑:“娘子,天色不早了,我们睡觉吧。”说着上前去脱林多的衣服。
林多一把推开刘玄道:“今天你喝了这么多酒,满嘴的酒味,离我远点。”
刘玄道:“干嘛推开我,又不是第一次喝酒。”说着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钻进了被窝说道:“娘子,快进来,被窝里暖和。”
林多只好脱了衣服钻了进来。刘玄笑道:“都说,三亩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怎么我正好相反,要跟娘子暖被窝呢。”
林多道:“没个正经。”
两人在被窝里并排躺着,刘玄又不是圣人,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两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已经偷尝了禁果,怎么能把持的住,当下便做了起来。
外面偷听的兵士刚开始听两人的对话甚觉无趣,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了**声,当即听得津津有味,可慢慢的自己开始有了变化,心里不禁对柳远骂了十七八遍:吗的柳远,派老子来偷听,人家夫妻晚上能干什么,害的老子的火起了却无处发泄。
过了好久,里面终于没了动静,这个兵士又等了一会,蹑手蹑脚的钻进了刘玄的营帐。营帐内的蜡烛还没有熄灭。只见这兵士看了看熟睡的刘玄林多二人。见二人正蒙头酣睡。便在刘玄的衣服内翻了起来。林多确实已经睡着。但这如何能逃过刘玄的眼睛。那兵士找了一会,找到一封书信,悄悄的走出了营帐。
兵士拿着书信交给了柳远,柳远不及细看,急忙叫醒公孙恭,将书信交给公孙恭道:“这是兵士从刘玄身上偷来的。”
公孙恭哦了一声将书信打开,只见书信抬头是:公孙大人。公孙恭奇道:“是写给我的?”
二人接着往下看,原来是管宁写的推荐信。管宁在信中说道:多次承蒙公孙大人厚爱,屡次请管宁出山,管宁志不在此,因此没有答应,可如今辽东被外夷人占领,管宁决定去辽东联络豪杰之士,与大人一块赶走高句丽人。今有一人,其才胜我十倍,与管宁交好,也愿助大人一臂之力。此人姓刘名玄,山海关人士,望公孙大人重用云云。
公孙恭喜道:“这笔迹正是管宁的笔迹。原来刘玄是管宁推荐的。”
柳远道:“笔迹可以模仿,书信可以造假,我们还是等山海关的消息来了再说吧。”
公孙恭道:“小心一些也好。把信悄悄的放回去。”
第二日一早,刘玄林多起床,二人互相打扮了一下,自有兵士送来了早饭。对刘玄说道:“先生吃完了饭,请到公孙大人营帐去一趟,大人有话说。”
刘玄点了点头,吃完了早饭,对林多说道:“你在这吧,我去公孙大人那里看看。”
刘玄来到公孙恭的营帐,只见众将都已经到了。众人见刘玄进来,俱都起身相迎。刘玄一一还礼,坐于上座。公孙恭道:“我们这营中也有家眷,先兄有一女也在营中,与令夫人年纪相符,无事的话让令夫人出来跟他们说说话,免得她们寂寞。”
刘玄道:“好啊,贱内总说没有伙伴,这下有人玩了,她应该高兴了。”
公孙恭道:“我们刚刚正在讨论,高句丽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大家意见不统一,以先生看,高句丽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刘玄道:“以刘玄来看,高句丽定会把进山的道路封死,准备把我们困死在深山之中。”
柳远道:“山中尽是野味,他们如何能困死我们。”
刘玄笑道:“切莫再说什么野味了,我们有两千人马,如果是给将士们改变一下口味,打些野味还行,如果没有了粮草,靠打野味来维持,这山中能有多少野味够我们两千人吃。”
参军柳浦道:“高句丽人若真的那样做,我们可以翻过这些大山,到鲜卑去。他们困不死我们。”
刘玄道:“这不现实,第一,到鲜卑人那里需要翻过几座大山,我们很可能会在山里迷路。第二,即便是我们到了鲜卑,鲜卑人会怎么对待我们?他们的头领柯比能已经向曹操称臣,每年都接受曹操的赏赐,我们到了那里,最大的可能是被柯比能抓起来,向曹操邀功。第三,即便是鲜卑人不抓我们,我们做客鲜卑能干什么,难道真的放弃辽东这片基业吗。”
韩起道:“以先生的意思,我们该如何?难道我们只能在这里等死吗?”
刘玄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怕说出来也是无用,无人肯听。”
公孙恭道:“先生请讲,我们大家可以讨论一下。不说怎么知道无人肯听呢。”
刘玄一字一句道:“向高句丽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