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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惩罚

小狼心情落到了低谷,没想到他和李凯完美的计划竟然有漏洞,本来罚他们写作业也不算什么,可是这次竟然打电话到了家里,爸爸是很严厉的一个人,不知道回家后又会怎么样呢,小狼想到了这里就不敢想下去。

一路上的风景仿佛都缺少生气,缺少色彩,天空下着朦胧的细雨,慢慢敲击着小狼的脸,无论别人多么快乐,多么无忧无虑,都会让自己的内心更加孤独,毕竟快乐是别人的,孤独是自己的,快乐是大家的,孤独只有藏着。

小狼没有骑车,因为他想慢点进入自己的家门,也慢点面临未知的事情,小狼面向天空,雨点落在了他的眼中,小狼面无表情,可内心却如大海翻腾,一种不是滋味的滋味慢慢从脚底下涌起,一直到达头顶上。

他口中喃喃有词,现在一首诗歌最能让他发泄此刻无奈的心情。

《世界》

人在船上

海在船下

中间

一片起伏的宁静

人在天空下

鸟也在天空下

最高处

那是一片

遥不可及的光明

此刻,小狼真的弄不懂这个世界,就像这个世界根本不懂他,难道真像古人说的英雄成大事之前都会经历过一段痛苦孤独的生活?小狼虽然不敢去想自己就是英雄,可是心中就是不满现状,一种无名的力量支持着自己,支持着自己走出枯燥的生活,创造自己的未来

慢慢的,从学校到家中的路程结束了,小狼面对老家的大门,又一次没有勇气去敲击它,一天经历两种这样的大门,小狼觉得门的后面的一扇更充满一种未知的恐惧,该死的东西,该死的门。

“咚。。咚。。咚。。”勇气。。。

门吱呀一下开了,没有上锁。。

小狼再次鼓起勇气进去,用小小的眼睛观察着屋子里的情况,母亲在沙发上低着头叹息,父亲还是老样子吸着烟,举起酒瓶往空杯子里倒酒,唯独爷爷放下手中的烟卷笑呵呵的说着“回来了,俊朗”好像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也许这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吧

“嗯,回来了,我去写作业了”说着抬起脚步往自己的屋子里走,脚步越来越快,想快点离开这个压抑的世界。

就当小狼马上要打开门的时候,就听见父亲沉闷的话语“回来,有话对你说”

小狼乖乖的走到父亲面前,站在那,低着头,仿佛已经承认自己是个有错的孩子,这个时候整个房间都没有动静,只有时钟滴答滴答的动静和母亲低泣的声音

“啪”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这种僵局,父亲扇了小狼一巴掌,小狼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小子皮痒了是不,咱们家穷这样供你上学,你到好,给我玩游戏去了”接着又是一巴掌

小狼站稳用温怒的眼神望着父亲,可是父亲并没有结束他所谓的教导,巴掌犹如小狼回来路上的雨点打到他的脸上,很快小狼的脸上红一块紫一块。

这个时候母亲和爷爷过来拉着父亲,爷爷笑呵呵的说“行了,行了,都孩子,逃点正常,教育教育就行了,可别打坏了孩子”

可这个时候的父亲已经气的疯狂,并没有停下他的巴掌,母亲的哭泣声和巴掌声响彻整个屋子,过后,父亲坐在沙发上,点起香烟,闭上眼睛抬着头,就这样,时间又一次的凝结了,屋子又回到了刚开始的声音。

许久,父亲睁开疲惫的双眼,用一种无奈的声音问着小狼“你是怎么想的,这个家就认为你能出菜,你就想像你爸爸这样去蹬三轮车?你知道你们班主任说话那口气,好像根本瞧不起咱们家,你就这点出息?我们家从来都是有骨气的人,不能让别人瞧不起,知道吗?咱们虽然穷,但是这都是暂时的,要想走出这块穷地方,我们是指望不上了,就看你自己的了,你自己再不努力,咱们这个家算是完了”

等会,父亲又说道“咱们家还有3万多元的欠债,这贷款自然落在了你的肩上,我知道你压力很大想去放松放松,可是你还要为自己的未来去想想,将来出人头地,你有很多时间去玩”父亲猛地喝干了最后一点啤酒继续说道“你三叔家的孩子和你同岁,如果你们将来一起考学,人家考上了你却没考上,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你让咱们家以后怎么做人啊,你自己看着办吧”

父亲的话句句深刻,句句敲击着小狼的心灵,小狼没有任何反驳,他也不需要任何反驳,因为父亲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小狼的确压力很大,他累了。

母亲还是低着头低泣着,偶尔传出深远的叹息声,不知道这种叹息声是对小狼的不争气,还是对现实的不满,只有爷爷摸摸的卷着烟卷,听着父亲说着话

父亲说过好多话,他们也谈论好多,小狼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他很想哭,但是他不能哭,他是一个男子汉,他要闯出属于他自己的天地,屋子外面,总会听见父亲叹气的声音还有啤酒杯的起落声。。

“吃得苦中苦,做得人上人呀”爷爷最后语意深长的说道

小狼这晚失眠了,许久,耳畔都会想起父亲责骂和教育,母亲的叹息,爷爷那句颇有深意的话

很晚很晚,才不知不觉的睡去,然后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他站在高高的台上,拿着奖杯,台下有好多的人鼓掌,相机和灯光不断的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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