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太恶毒了,事到如今,奴婢不得不说出真相了!”清玉气的浑身颤抖,却依旧头脑清醒。“那日穆小姐在桥上直呼王妃闺名,奴婢制止了他,他竟要掌掴奴婢,奴婢不甘,便侧身躲过,穆小姐重心不稳,这才掉下脏水河去,如若穆小姐非要惩处个什么人来平息心中的怒火,那便惩处奴婢吧!穆小姐所说那些纯属虚构,空口白牙的污蔑人,可奴婢所说这些,通通都有那日在桥下围观的群众作证!”
“小乐子。”西秦皇给了永乐公公一个眼神,永乐公公出了宫殿,寻找证人去了。
“你是王妃姐姐的奴婢,说话自然向着王妃姐姐,可惜小女子一介草民,哪里有人会向着小女子说话呢?”穆央娇不见棺材不落泪,仍然在力争着。
这时永乐公公回来了,还带着一位布衣老百姓。
“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安!”那是一位老妇人,她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自己在闭眼之前还能进一次皇宫,看一眼西秦陛下。
“平身。”西秦皇很在意民心,不会刁难平民百姓。
“刘氏,老奴今日召你前来这皇宫,你可知所为何事?”永乐公公和颜悦色的问。
“草民知道,是,是说那日在脏水河桥上,楚王妃娘娘和穆家小姐争执一事。”那老妇人是第一次进天子脚下,所以难免有些紧张,说话也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
“你看到了穆家小姐是如何掉进脏水河之中的?”永乐公公继续询问。
“看到了,是穆家小姐自己掉进去的,王妃娘娘和公公您还搭救了穆家小姐呢!”刘氏是老实本分的农民,那日碰巧上街,就遇上了这事。
“你,你胡说!你分明就是想要巴结邓瑾温,你们,你们一个一个都在胡说八道!陛下,你可要为小女子做主啊,小女子就是被邓瑾温推下的河,陛下~”穆央娇还是不死心,继续胡搅蛮缠。
“够了!一大早的把朕的头都给吵疼了!穆央娇御前失仪,回家禁足!”西秦皇算是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说他跟邓瑾温不对付,可邓瑾温好歹也是她一封圣旨亲封的楚王妃,是西秦皇室的一员,穆央娇践踏邓瑾温,就是在践踏西秦皇室,就是在践踏西秦皇的脸面!
穆央娇哭哭啼啼地被拖了出去,离开前还在大骂邓瑾温:“邓瑾温你下贱,勾引慕华轩哥哥,如今还到陛下面前狐媚,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帮着邓瑾温,呜呜呜,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帮我……。”
邓瑾温走到他跟前:“穆央娇,本王妃有一句话送给你,这句话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西秦皇揉了揉太阳穴,这个穆央娇之前干了什么腌臢事情她不是不知道,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不是是因为看在太后的面子上。
“刘氏,进言有功,赏白银千两!”
刘氏又惊又喜,差点没昏过去,最后还是被几个太监给抬出去的。
“楚王妃,随朕进来。”西秦皇留下这句话,进了内室。
邓瑾温不得不跟了上去。
“跪下!”进了内室,西秦皇眼神一变,凌厉的叫邓瑾温跪下。
“臣妾愚钝,不知,为何要跪?”邓瑾温在现代养成的好习惯就是————不能说跪就跪。
“小乐子!”西秦皇给了永乐公公一个眼色,永乐公公上前。
“王妃娘娘,得罪了!”永乐公公将邓瑾温按着跪了下来。
“陛下,这是何意?”邓瑾温虽然跪着,但腰杆子仍然挺得笔直。
“楚王妃,你要明白你的身份,在外人面前,朕自会保你,但在朕这儿,你是朕的臣,朕皇弟弟的妻妾!”西秦皇气不打一出来,自小,母亲就告诉他,当了这西秦皇帝,便是万人之上,立于无人之巅,可是现在呢?不仅有摄政王虎视眈眈,屡屡冒犯,就连这个楚王妃都不听自己的了。
“陛下,臣妾一直明白自己的身份,只是刚刚在外人面前,陛下似乎并没有坚定地保臣妾……”
“你,你……你真是反了天了,朕刚刚如何没有保你?”西秦皇不解,明明他就是一个女子,还是前朝余孽,不知道她究竟哪来的胆子,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自己叫板。
“刚刚穆央娇污蔑臣妾说,臣妾将他推下河,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陛下还是将臣妾叫来对峙,且有了人证物证,可以证明是穆央娇污蔑了臣妾的情况下,陛下只是禁足了穆央娇,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啊?”邓瑾温一板一眼的说道。
西秦皇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怒火,奇怪,明明他就是一个小女子,为什么自己总是拿他没有办法,还要被他惹着生气?真是搞不懂。
“朕禁足穆央娇,那叫小惩大戒,小惩大戒明白不?罢了罢了……朕叫你来,是想好好跟你谈谈,你该安分守己一些,不要再惹出什么是非,闹出什么事端了,到底也是皇家的人了,出了这些事,不仅你的面上不好看,皇家的面上也无光啊!”西秦皇试图用自己的一套道理来说服邓瑾温。
“可是,陛下,您的小惩大戒,臣妾实在是不明白,您如今这般惩处穆央娇,是否是在告诉别人,踩了您所谓的“皇室脸面”只要,禁足就好了,代价如此之低,恐怕以后要来菜皇室脸面一脚的人会是数不胜数。还有,臣妾不明白您说的安分守己是什么意思,如果说,是要臣妾做一只逆来顺受的缩头乌龟,那么,恐怕您要恕臣妾不能从命了。臣妾到想问问您一句,刀架在脖子上,是否都不能还击呢?”邓瑾温说出来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西秦皇听罢之后若有所思,放邓瑾温出宫了……
邓瑾温回了王府,一回到屋里,清玉就迎了上来:“怎么样,王妃娘娘,陛下后来没有刁难您吧?”
邓瑾温看到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