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跑了?"
"刚刚那个说它是海夜叉的人呢?你家夜叉胆子这么小吗?"
“我TM上哪知道去?”
直播间再度一片混乱,可是苏晨却没有心思管那些事情。
他的一切心思都挂在面前的大罐上。
那个罐子底部的图案是一个穿着明朝服侍的人,站在一座山上,看下面的一个工地,旁边还有几个穿着官服的人,看样子,是一幅视察工地的情形
杨晨通过这些瓷器上的图案,大概能猜到这个墓主人必然不是什么皇公贵族,很有可能是一个工匠或者建筑师,只有这种人才会有能力和知识,在古墓中使用如此古怪的设计,其他的人就算有这个想法,也没能力建造。
而明初的能人巧匠并不多,看这个墓的规模,必然是一个地位显赫,能派的上号的。这个人不仅要有这个资格修建一个像明皇宫一样浩大的工程,又必须懂风水和奇淫巧术,这样的人其实也不难猜测。
杨晨只想了几秒,一个名字就跳进了他的大脑里——汪藏海。
这个人可以说是一个奇人,他在风水上的造诣可以说是登峰造极,就因为如此,他被任命直接参与设计了整个明皇宫,还附带设计了好几个中国的大城市。
那个时候,他的一句话,甚至使得几个城市在中国彻底消失。我在古籍中还了解到他有一本关于风水的著作,里面的内容深奥到了极点,简直可以说窥见天机,可惜他的后人只抄录了几本,都已经失传。
而且,相传沈万三在周庄银子浜底下的水底墓,也是这个人设计的。这样一个人,为自己建造这样的一个墓穴,简直是绰绰有余。
但是这也只是猜测而已,这个墓主人就好像文盲一样一点文字信息都没有流传下来。
看完瓷器上的画杨晨又听到对面好像有什么声音,急忙扔下瓷罐跑过去看看。
毕竟在这里他还有一个任务没有完成呢。
这个时候,突然咕咚的几声从水池里传了过来,杨晨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忙用手电去照,只看见那水池里的一个角落里,竟然开始有水泡冒上来,还时大时小,一阵一阵的,并没有规律,似乎这深不见底的水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活动。
杨晨马上端起枪,紧张的盯着那个气泡,毕竟在这种地方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突然一下子,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一下子冲上了岸,一个打滚翻到墙边上,大口的喘着气,杨晨仔细一看,竟然是胖子,他的上衣已经脱了,露出个大肚子在那里直鼓,他一边喘一边看到杨晨,甩了甩手,说道:
“他——娘的,我——差点就——憋——憋死了”。
突然脚边上又是一个人出水,原来是闷油瓶也翻了上来,也裸着上身,可是身上的黑色麒麟不知道哪里去了,他明显没有胖子这么吃力,只是仰起头大大的吸了一口,看见杨晨,说道:
“这里是左边还是右边?”
“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从这里钻出来了?”
杨晨自然不知道这是哪里,整个古墓变化无常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古墓有多少种变化。
胖子喘了半天才缓过来,捂着肚子直叹气,他吐了几口口水,说道。
“别提了,幸好你没看见,吓死我了。娘的,幸亏那棺材底下的石板子下面有一个洞通到这里来,不然我们就死在那地方了。”
胖子一边吐水一边讲刚刚他们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他们那时候讲棺椁中的水弄干之后,发现那具尸体竟然只是一具女尸。
而那所谓的脑袋竟然是她的乳房!
可是那里黑漆漆的也看不太清二人便用衣服包裹了尸体将她抬了出来。
而这样闷油瓶才发现原来这棺材板上有一个盗洞,这里早就有人来过。
而还没等两人研究明白呢,那尸体的肚子猛地动了一下,一只长满白毛的手掌从里面伸了出来。
这可把二人吓坏了直接从那个盗洞跑了,没想到那个盗洞竟然连着这里。
“那是什么东西这么可怕?就看到一只手就把你们俩吓得跑路了?”
杨晨听完二人的描述有些奇怪的问道,毕竟小哥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就连鲁商王那里的血尸他都不怕,怎么会怕这个东西?
“你胖爷我倒是根本不怕那东西,不过这小哥这么厉害,看到那东西都逃,你说我逞什么能耐,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是不明白咱干嘛要跑吗,小哥,那东西是什么玩意,真有这么厉害?我看着就那点分量,给它来几梭镖,估计也能搞定啊。”
闷油瓶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杨晨这才看到他的手腕上有一些黑色的抓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弄得。
“那只是一只白毛旱魃,砍掉它的头就能杀死,不过他一死大量尸毒蒸发出来,我们就这么点空气了,并不合算。”
旱魃一说是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鬼,又说是僵尸在养尸地里呆久了,就可能变魃,诗经上就说过,旱魃为虐,如惔如焚,总之关于这个东西的说法多之又多,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样子。
当然这些并不重要,现在人都在这里了也该想办法完成那个任务了,毕竟天大地大小命最大,而且他还要去完成那个任务。
“你们接下来打算...”
杨晨还没把话说完闷油瓶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周围的景色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小哥你发现什么了吗?”
胖子看到小哥奇怪的动作问道。
“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
小哥的话让二人心头一震,毕竟这里可是海底墓,想要来这里的难度可不小,
如果不是公司安排人带着过来的话,就凭借杨晨几个人找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够找到这里。
“我想起来了,我当年跟吴三省一起来过这里,当时一起的还有。。还有。。。”
小哥说着突然按住脑袋,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差不多一根烟的时候小哥再度抬起头。
“没错,那是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