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虹芒一般的异彩气刃在蛟龙口中酝酿而成,最后竟然爆发一股浩瀚无匹的光束,似龙威一般的伟岸,秦天无法避退,挣开那股笼罩而下的威压,双掌掀起浩荡的能量向前罡猛的推去,一片绚烂的光芒如匹练一般的暴起,阵阵风雷之声在天地间响起,霞光犹如神邸降临一般璀璨,神异。
突然秦天脸色骤变,因为他发现一道青衣老人竟然不着痕迹的来到自身后面,简直仿似悄无声息一般,整个竟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悬浮而起,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秦天心中诧骇无比,眼下连一丝灵力都不能提起,这不是任人宰割么,急忙从苦海内部运转象形蛮文,却突兀的发现就连蛮文都异常的发诡,没有一丝色彩,似乎陷入了沉浸中。
望着苦海灵力毫无波澜,这才好过些,原来象形蛮文只是没有灵力的支撑不能运转,倘若是老人所压制住象形蛮文,那么就不是恐怖能够形容了,只有神的力量方可彻底封压住蛮文,而且这也仅仅局限于秦天的实力,如若有足够的能量支撑住象形蛮文,那么谁强孰弱就不从而知了。
蛟龙人形的身体也被硬生的悬浮上天,这一刻,两人皆是无比恐惧,倘若这老人要灭了他们岂不是轻而易举。
老人手中透发无比耀眼的光芒,秦天与蛟龙相撞的那股能量,竟然像是如龟裂了一般,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裂痕出现在光幕,不到瞬息,仿似那即将破裂开来的瓷器一般,轻风一吹,轰然爆碎。
秦天竭力阻挡那股威能的余波,暴退近十步方才勉强稳住身形。
“吼!”一股无比磅礴的可怕力量在半空中爆发了开来,此蛟龙乃是凶煞至极,同时才刚屠戮了上千生灵,全身的煞芒血光暴起冲天,隐隐间,居然拥一股凌天龙威。
伴随着可怕的能量风暴,两人的威能皆是呈现一种扭曲,周围的虚空竟是被冲击的倒塌一大片,蛟龙的身子虽然强横无匹缠绕着浓烈的魔煞光辉,但是依然难以抵挡的倒飞了出去,连续撞碎了好几块坚硬磐石,生生的划出一道痕沟,方才强稳住了身体。
望着驾驭彩云的青衣老人,那缥缈虚无的身形,蛟龙似乎尝到了厉害,心中甚是忌惮,快速冲至秦天,舍弃了与老人对搏的念头。神体他怎会放过,更何况就是在他的眼皮底下。
化成本体巨蛟,咆哮震天,庞大的蛟躯更是犹如万丈煞芒一般冲杀而至。
秦天心中一凛,要是动用象形蛮文的力量,不定会被老者所察觉,到时候如若被窥视那可真的一点余路都没了完全死路一条!
就在这迟疑的刹那,蛟龙恐怖的气息已然逼近,秦天牙齿一咬,心中暗想到,也不知,象祖的传说,这老人可否知晓,老人的一点一滴,根本无法窥视,正是这样才异常的可怕,眼下,也来不及了。秦天周身爆发出一种神异无比的光芒,浩瀚的能量犹如开闸洪水般狂涌咆哮,战意凌天,斗气凛然,金戈铁马纵横沙场,征伐无边。
象祖巨鼻犹如死亡的地狱铁链一般,简直所向披靡,震古烁今,那股令人无法匹敌的力量瞬间爆破而出,苍穹怒,动乾坤,逆转大道,杀破天!
“象破苍穹!”已经达到灵玄境界的秦天,已经窥得先天秘境的真理道门,此刻爆发而出威能,足以媲美整整二十八条山河之力,简直难以想象那股毁灭天地的力量,大有三十座泰山一同倒塌的气势。
“哼!蝼蚁也学蛇吞象!”
“黄泉龙吟!” 一道如同魔煞冥芒的魔神气息迫临而下,眨眼间,弥漫天地间。
“小蛇,何谓龙?妄自揣测天机,屠杀万千生灵,也为龙?”这是一道古老,苍茫,缥缈却又不失真实的声音,不带任何威能,却给人一种无形的臣服感,不敢动摇犹如神邸一般的气息。
“吼!可笑,五荒之内哪方霸主不斩杀数百千余人?”蛟龙似心有忌惮,出言不失霸气,却不敢太过猖狂,它心中甚是警惕,凭它的修为居然无法窥得老人身上一丝端倪,青衣老人就如同普通人一般,毫无灵元波动,但就在先前不久,蛟龙已经见识过了那股威能的压迫,就仿佛是上天之手,令人不敢反抗。
蛟龙暗自思忖着,五荒霸主自万年以来的当世强者,它都给过滤了一遍,全然没有这老人的线索,心中暗道:“就算我不敌于这老人,但也不见得他能够奈何的了我,就算狄荒霸主,上古蜥祖想要保住一个后天境界的灵玄,怕也不是这般容易。”
巨瞳血光闪烁不定,虽然这一切都发生在刹那,但秦天的那股威能却早已经击至,心中一恨,便要将“黄泉吟”的威力尽数施展开。
“吼!”一股翻天覆地的能量破空而出,黄泉死水潺潺而响,虚空之上满天红血,传来阵阵无匹可怕的剧能,流淌下阵阵沸腾的黄泉!
虚天之上,突然冲起一道青色光芒,一道人影驾驭七彩虹芒而至,瞬息不到,就来到了近前,双目犹如漫天星辰一般浩瀚深邃。蛟龙似乎一阵心悸,竟然连续快退了几步,但随后,面露凶相,极快的将最后一道威能打出,道道无比腥煞的气息犹如魔龙持身!
秦天面容一凝,象形蛮文已经运转在苦海,瞬息间便可爆出,也顾忌不了这么多了,毕竟如果不抵住眼下这道无比强横的力量,恐怕不死也得少去半条命。
万丈虹芒冲至,血黄的黄泉如同脓水一般,其中沸涌翻腾,煞芒闪烁。秦天心中一横,双手凝结出无比玄奥的轨迹。
突兀,一个身躯佝偻,却又至强如神的气息迫近,老人就如此直接出现在跟前,十方天际的气息根本没有丝毫动荡,对于气之轨迹的感应,是决计不会出错的,当下,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托住,带着他脱离那道恐怖气息的锁定,而老人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虚空之上果然一道人影还在,而同样,气之轨迹无法端的一丝所倪。如此神通...实在不敢加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