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青春的尾巴,四分之一的轮回,我已悄然长大
是谁带着狡黠得笑容,呢喃着我的名字,一个转身的距离,我却不敢回眸,于是,我把他丢了。
是的,我的青春,丢了,回不去了,即使赌上一辈子,也许只有奈何桥边那一碗孟婆汤,能让我把他找回来,但也只能是又一次在青春将尽未尽之际,摔落一地的碎片,想被老人牧割的岁月,牧割着岁月把他抛在现实的田垄里。若蝶飞,是蔡骏笔下化身“邪恶”与“艳丽”的“鬼美人”,若烟火,在生命的尽头弥漫,在最绚丽的一刻,瞬息零落,幻化成为永恒的灰,填充我们成长的道路。
时光流转:“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打开尘封已久的画卷,那个穿着红皮鞋,坐在秋千上咬棒棒糖的孩子,快乐大过天,秋千在斑驳的时光中,悠悠地晃荡,恍如昨日,暮色渐浓,玻璃球中装满一世界的腥红。玻璃球碎了,夕阳落了。卒日只能是昨日了。
那些编制得貌美如花的谎言,被岁月洗得发白,现实的每一次背叛,都猛烈的撞击着谎言规划的乌托邦。
在那部已过期的连续剧里,那个与自己同名的主角,熟悉里透着陌生,我仿佛在看别人的故事,岁月在不经意间雕刻了我的脸庞,穿过了我单薄的青春。那个卑微。却依然是主角的女孩,是我吗?
青春就这样措手不及地到来又离去,伤感适时抵达,岁月的沙子,同样从指缝中流过,别人淘出了金子,而我却连一颗沙砾都没能留下,叫我如何能不痛哭,生命中有些人,踩着时光,来了又去,只剩一段凄美的空白,叫我如何能不痛苦。“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阿桑低声吟唱:“时间就像橡皮,慢慢擦去我们脑海中的彼此”
青春用泪水浇落,用流逝的方式告诉我们,什么是美,却又不给我们一张地图,去追寻他的脚步,找到那个叫“记忆”的迷路小孩。只剩下孤独在角落中叹息,徒留一树菩提,两袖清香给逝去的时光,像两条方向不同的射线,走着走着就不见了彼此。
渴望一个厚重的蛹,做等待蜕变的蝶,却不断把“蛹”卖给了现实,成了一个卖梦的孩子,或者,理想被现实凌迟,鲜血淋漓。
于是,让自己被一个半径已定的图形圈住,无法前进,又或者,在现实的洪流中,想要一根稻草而不可得,只能被扔到该去的地方,而那里往往不是我们想去的。
天涯外,只剩下西风瘦吗。
我们正在撞碎这青春的玻璃,因为想到达另一个透明的世界,开始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像从沉睡中苏醒的龙舌兰,想追求真爱的荆棘鸟。
推窗的人儿,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